放好胡椒粉,辣椒醬,再來把火……不不不,我想什麼呢?想點正緊的!
蓋好蓋子,我飄了下來,看着裡面的男人,然後我從袖子裡拿出一瓶裝有液態物質的瓶子來。
液氮。
先冷凍吧,這樣是減少活性最好的方法。
我放的東西里面有專門針對包膜蛋白,衣殼和逆轉錄酶的物質,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再冷凍起來比較好。
這樣的話我之前對他造成的傷口也很難自愈。
畢竟誰也不知道對方的戰力到底如何,如果比我牛逼的話那就大發了。
雖然不太可能就是了,不過小心使得萬年船嘛。
嗯嗯。
隨着我將瓶塞轉開,一股寒氣從瓶內散發了出來。
這玩意兒也是老爸的東西,總的來說老爸給的東西都很實用,也很周到,比如說這個。
液氮:液態的氮氣。是惰性的,無色,無臭,無腐蝕性,不可燃,溫度極低。氮構成了大氣的大部分(體積比78.03%,重量比75.5%)。氮是不活潑的,不支持燃燒。汽化時大量吸熱接觸造成凍傷。
加壓情況下就可以在常溫下產生液氮了,不過到底加壓到什麼程度,撒,反正我是做不到。
容器裡的水在液氮的作用下慢慢凝成了冰。
我在上面已經留了一定的空間了,所以也不怕這玩意兒因爲水凝冰把容器破壞掉什麼的。
那麼,先把這玩意兒放在這裡好了,還有這東西……
我看着手上的黑色棱柱,想了想以前的事。
這玩意兒好像是老爸的道具還是什麼來着,雖然在家裡擺着但基本上用不到。
好像老爸說什麼就那種程度用這個是大材小用什麼的。
所以說這是什麼東西啊?
我之前也有做似的玩過,不過好像完全沒什麼反應就是了。
看樣子是之前用的方法不對嘍?
話說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真的還待定。
在完全冷凍之後我甩了甩手,將手上的冰渣子甩掉。
這種程度的冰凍對我來說沒什麼影響,那麼作爲同族的那傢伙應該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當然,如果直接凍死了的話就算他倒黴嘍,我只負責收屍什麼的。
嗯嗯。
拉個布蓋上,我將它移到了角落裡去。
至於房間的溫度以直線下降這種情況嘛,反正我不會受到影響就是了。
將手上的棱柱放在桌子上,我從我的工具箱裡拿出水解酶,比劃了一下,我然後直接打開蓋子潑了上去。
首先,要先檢查一下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真的。
畢竟按老爸說的現在的假冒僞劣產品真的太多了,比如說假疫苗什麼的,誰知道這玩意兒會不會給造假哦。
所以說,檢驗什麼的還是很有必要的。
水解酶,包膜蛋白,鹽酸,亂七八糟的東西輪番伺候,這東西毫無損傷。
我搓了搓發痛的雙手,用水洗將其洗淨後拿了起來。
“小白!”
“嗷?”小白抖了抖身上的冰渣子,跳到了桌子上,看着我手上的棱柱。
啊嘞?這不是主人的東西嗎?
而看着小白略微驚訝的表情,我也知道我得出的結論八九不離十了。
好吧,這玩意兒確實是老爸的東西。
不過,這玩意兒是幹什麼的?
如果那個HIV是老爸的手下什麼的,那也太弱了吧,至少也得埃博拉病毒那種程度纔拿的出手吧?
還是說這東西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