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見 抱了一牀被子
就算他不給初七解了殭屍毒,也依然沒有用,只要她不吸食人的鮮血,就不能爲他所用。
而且,這一刻,他已經改變主意,並不想將她變成殭屍傀儡。
只是,當她知道君不見的真面目後,她應該對這裡不再有眷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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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自然不會讓初七一個人在山洞裡,他抱了一牀被子正要走,就碰上花漸隱驚奇的目光,“公子,夫人將你趕出來了?”
想到剛剛夫人跑掉,他們吵架了?
“收起你的烏鴉嘴。”君不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向着後院的方向飛去。
花漸隱聳了聳肩,擡頭看到殘劍,他黑衣白髮站在那裡,還是大晚上,還蠻嚇人的,而他的眼睛盯着公子消失的方向……
他嘆了口氣,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休息吧。”
“初七受傷了。”殘劍面上平靜的說,那雙紅瞳裡卻射出一道焦急的光。
“你怎麼知道?”
花漸隱嚇了一跳,公子可是什麼都沒說啊,難道剛剛,他抱着被子……
“我能感應到,她的周圍很冷,但是……”殘劍頓了頓,突然住了口。
“但是什麼?”花漸隱禁不住好奇,這傢伙竟然能感應到夫人,果然是因爲他們之間簽過血咒嗎?
“君不見在她身邊。”殘劍低低的說了一句,轉身走了。
有君不見在,初七是不需要他的,這份認知,從初七那次醒來,就一直存在着。
花漸隱看着殘劍的背影,微微訝異了一下。
爲什麼在他身上看出了一種失落?公子陪着夫人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啊。
他搖了搖頭,最後再安排了下巡夜的人手,轉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卻沒有注意到慕容萱看着君不見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
“有沒有好一點?”
雪氣精華雖然與月華一樣,能增強她的靈力,平息她的心性,但到底跟在敗血城不一樣。
這裡很冷。
尤其是這樣室外的天氣,雪花又開始飄了。
“嗯,君不見,會不會哪天我就不受控制的去吸人血了?”初七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問。
她放鬆自己在原地打坐,君不見將被子裹在她身上,依偎在她身邊,“不會的。”
“你怎麼那麼肯定?”
“因爲我會看着你,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吸人血。”他說的淡然而認真。
“你是怕我禍害更多的人吧?”
初七本是不經大腦的就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卻不想,他竟然閉了嘴,只是看着她,因爲突然的沉默,讓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就在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時,才聽他似乎有些恍惚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你明知道不是。”
“那是什麼?”
“因爲你是初七,是我的娘子。”
初七覺得這話有點煽情,配上這冷颼颼的氣氛有些不合適。
可是轉眸向他看去時,他卻是那般認真,說的是一個事實,又像是一個承諾。
“君不見,有你在我身邊真好,我好像什麼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