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寶看着父母這副表情,就明白了,以爲他是不是對蓉蓉公主下手了,拜託了,你兒子還沒有這麼牲畜……
於是他走過去,簫文玉跟金寒德同時站了起來,異口同聲道:“臭小子,你給我老實交……”
話語未落,兩人都驚愕,對方怎麼跟自己說一樣的話?
看着父母神態動作,話語都一樣,不知不覺吃了一口狗糧……
這對夫妻真夠默契的。
當即,金小寶一擺手,沉聲道:“首先,你們別說話,聽我講!”
簫文玉跟金寒德互望一眼,點了點頭……
就看這小子,如何辯解。
金小寶伸出三根手指道:“第一,蓉蓉公主請我吃飯,是因爲我幫了她的忙,幫她除掉了殺死她姐姐的兇手。”
“第二,蓉蓉公主的手,我都沒碰過她一下。”
“第三,你們這麼懷疑自己兒子人品,我對你們感到很失望。”
說完,金小寶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金小寶的背影離去,簫文玉跟金寒德都愣住了,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尤其最後一句,他們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都說自己的兒子父母最瞭解,自己難道真不瞭解自己兒子了嗎?
不對啊,自己兒子在金陵的時候,人品好像就是不怎樣呀……
不!
最重要的是,自己爲什麼會想,自己兒子人品不行呢?
好像他除了亂花錢,不愛學習,也沒有什麼特別敗壞人品的事情啊……
於是,簫文玉忍不住道:“相公,你說,我是不是平時對兒子關心太少了?”
金寒德哭笑不得道:“你少聽他胡說八道,他這是狡辯。”
聲音一頓,他又嘆息一聲道:“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他這不只是嘆息,金小寶剛纔說的話。
金小寶被皇聖祖招上皇城,問榜眼許青堂的事情的時候,他就很擔心金小寶了……
早就讓人在皇城隨時傳來皇城的消息。
哪知道,傳回來的,都是些不可思議的消息,例如,小寶在皇城打了皇城四少,那可都是皇城頂級家族的紈絝子弟……
又打了新科狀元章公良,那可是左丞相章邵鴻的寶貝孫子。
不但沒事,還在朝堂生給了章邵鴻一個難堪。
於是,他也忍不住了,舉家搬遷到皇城來,卻是發現,金小寶得罪的家族人太多,被集體彈劾,送到北疆去當兵去了……
總之發生的一切,都讓他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自己的兒子金小寶嗎?
雖然他隱約知道一些,金小寶是故意隱藏了自己一些東西,但是沒想到隱藏的那麼多啊……
聽了金寒德感嘆的話語,簫文玉就氣打不一處出來,抱怨道:“都怪你,當年給兒子搞什麼六歲大壽,還請了那個死牛鼻子來……”“我哪裡知道,那死牛鼻子如此胡說八道?”金寒德也是抱怨起來……
殊不知,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身影在窗臺上一閃而過,聽到這話,停頓了一下,露出一絲苦笑,身形一動,消失了。
金小寶回到房間中,準備換件衣服,就去吃飯了。
突然感到了什麼,他立刻回頭看去,道:“師父!你來了!”
果然,在房間中,青牛老道坐在椅子上了。
他看起來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精神奕奕的樣子。
看到此景,金小寶忍不住打趣道:“師父,你是遇到什麼喜事嗎?”
青牛老道聽了此言,哈哈一笑道:“喜事!喜事!大喜事!”
金小寶看青牛老道如此高興,倒是罕見了,不由問道:“那不知道有什麼喜事,可以說給我聽聽。”
說完,他又打趣一句道:“難道,我師父要給我娶個師孃了?”
聽了金小寶這話,青牛老道忍不住罵道:“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啊,能練成皇極功!。”
金小寶聽了此言,眼神不由一動,立刻問道:“師父,我修煉的是皇極功?”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修煉的功法是什麼功法,難道真的是不用閹割版的葵花寶典?
一直在擔心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畢竟,自己這功法修煉的太快了,而且還要女人同修纔有用,讓他一度懷疑,這功法會不會是什麼邪惡的魔功。
一看金小寶的表情,青牛老道就知道金小寶想什麼了,頓時氣的吹鬍子瞪眼道:“你這臭小子,你師父有這麼坑嗎?怎麼可能給你邪魔功法?”
“要知道,這皇極功,就是創造出這功法的人都沒有修煉成功,也只有你修煉成功了,你說厲害不厲害?”
聽了這話,金小寶驚訝道:“連創建這門功法的人都沒有修煉成功?這是怎麼回事?”
這倒是稀奇了,居然還有人創造了一門功法,自己都沒有練成的?
青牛老道翻了翻白眼道:“因爲創建這門功法的是個太監,他想傳給皇帝的,結果皇上不相信他,所以這門功法,至今也只有你一個學會了。”
聽了這話,金小寶恍然大悟,特麼,原來是個太監啊,難怪無法學習呢……
對了,聽說,創造葵花寶典的也是個太監!
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
不等金小寶多問,青牛老道打斷了他的思路道:“行了,你小子也不要問這麼多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聲音一頓,他繼續道:“你是不是感覺到修煉到了瓶頸了?”
金小寶立刻連聲道:“對對對!師父,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青牛老道笑道:“我正是爲了這件事來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門功法想要完全修煉成功,還要修煉葵花寶典!”
聽到這話,金小寶一驚,道:“師父,你不會要我切了吧?我可不幹!還有秘籍,我放在金陵了,可能都找不到了!”
青牛老道卻是罵道:“臭小子,誰讓你切的?”
說着,他從懷裡一掏,秘籍放在桌子上,道:“我已經從金陵拿回來了,你有空看看!”
金小寶臉色一僵,還是收了起來,倒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師父,你剛纔不是說喜事嗎?什麼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