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他的歌兒說了,他肯定要照做的,他急匆匆出去看着廚房做蛋花粥去了。
輕歌趁他出門的功夫,飛快的把口罩取下來透透氣,然後把窗戶打開通風,再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早餐吃完,等納寒珏端着早餐回來的時候,輕歌已經吃飽了,聽到門一響,她又飛快的把口罩戴上。
納寒珏把蛋花粥放在餐桌上,頓時明白了,“小丫頭,你這是和我玩兒聲東擊西呢?非要我對着你這張海綿寶寶的臉嗎?還有……”
他瞟到隨風飛揚的窗簾,起身就要去關窗戶,“你怎麼把窗戶打開了?你出了汗不能吹風!”
輕歌只是笑,趁他去關窗戶的時候,掀開口罩的一角,喝納寒珏端回來的蛋花粥,這是他的心意,她不會浪費的。
納寒珏回來,一把攬住她的腰,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頭,“你呀!”
繞來繞去,她就是怕他被她傳染上就對了。
戴上口罩是怕傳染到他,開窗通風也是避免室內病毒太多,怕傳染上他,她一心想的就是一個他而已!
“還有哪兒不舒服嗎?”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頭輕問。
“沒有了,我很好。”
他扳過她的身子,在她額上吻了吻,“還是有點燒。”
“嗯,沒那麼快退燒的,昨晚醫生不是說了嘛,燒上三四天很正常,一星期基本就能痊癒了。”
“怎麼要等這麼久的,讓我的歌兒這麼受罪。”他妖孽的臉上都是愁容。
“沒關係,我很堅強。”她做了個大力士的動作,滿臉都是笑意。
有他陪,再苦再痛她都不怕。
記得小時候生病的時候,家裡只有她自己,一直都是她自己照顧自己,現在有他在身邊無微不至的呵護,她已經很知足。
吃過早飯,傭人把餐具收拾了,納寒珏把輕歌放回牀上,讓她躺好,坐在她身邊溫柔的俯視她,“再睡一會兒吧,生病了要多休息,多休息病纔好的快。”
“嗯,”她微笑,“珏,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現在是白天了,我沒事,我可以照顧自己的。”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我現在不就是在忙自己的事嗎?”他俯身在她額間輕吻了下,“放心好了,你老公我很厲害,公司垮不了,我要站在頂峰,給我輕歌最好的,怎麼捨得把公司弄垮呢?”
“隨你了,”輕歌知道說不過他,抓住他的手,讓他在自己身邊躺下,“你也睡一會兒。”
昨晚他都沒睡好,這隻豬一定困壞了,現在她戴着口罩,再側過身子背朝他,他應該是安全的。
納寒珏躺下之後,她就轉過身子背朝他,納寒珏笑笑,知道她在想什麼,把手攬在她的腰上,身子與她的身體緊密貼着。
只要可以感受她還在他身邊,就好!
等她睡着,呼吸漸漸緩慢均勻,他輕手輕腳的起來,把她口罩摘下去,戴着那種東西睡覺怎麼會舒服?
凝睇着她佈滿紅點的臉,他眼中都是柔情,又緩緩的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