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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的樂聲傳遍倫多哥大街小巷,演員們在花車上裝扮話故事裡的英雄和女仙,演繹出各種浪漫、激情、感人的場面。0/首/發頑皮的小丑擁着隊伍,將無數的氣球和糖果發給孩子們。
到處都是歡聲笑語,九尾拉着秦細隨人潮前進,看得津津有味:“想不到外面世界還有那麼多名堂,就是情節沒意思,啥時候回森林我們也搞一個,專門表演惡龍踹勇者、飛翼老虎降國王、九尾狐奪寶、青姬女王娶親……氣死那些人類。”
“哪裡找人類觀衆?”秦細不予置否。
九尾略一沉思:“去抓幾個僱傭兵來。”
秦細反對:“太給他們面子了。”
說說笑笑走了一會,秦細海拔不夠,擠得氣悶,兩人便去旁邊的露天小吃廣場吃點心。卻見朵拉鬼鬼祟祟站樹叢後不知偷窺什麼。
秦細走過去拍拍她肩膀,朵拉嚇了一大跳,拉着她指着前方道:“細細,迪亞出軌了,對方還是……那隻狐狸精,她還企圖喬裝打扮混過去!卻沒瞞過我的眼睛!”
“怎可能有狐狸看得上那頭蠢龍?”九尾不屑反駁。
“笨九尾,他找到喜歡的人,是件好事,你以後別找他麻煩了。”秦細歡喜萬分,趕緊踹了九尾一腳,勒令他藏好氣息不準出聲後,和朵拉一塊兒好奇偷窺。
迪亞正和男裝打扮的菲紫坐在小圓桌前喝飲料,兩人腦袋湊得很近,似乎在說什麼悄悄話。隨後菲紫起身離開座位,四周環顧片刻,瀟灑走到一張坐着兩個漂亮女孩的桌前,彎下腰,笑嘻嘻地和她們耳語。
兩個女孩聽完她地話後。突然嗤嗤笑起來。然後一人一邊在菲紫臉頰上熱情地親了口。任憑她張開雙臂左擁右抱。親熱得宛若情侶。
迪亞看着她們。眼睛越睜越大。幾乎脫框而出。直到菲紫重新回來敲敲桌子。才猛地站起。
菲紫環臂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迪亞一把抓住她地手。大聲叫道:“師父大人!請教我泡妞絕技!”
這聲驚天動地地吼聲。震得秦細和朵拉差點跌倒。兩人面面相窺。不知要不要去敲醒那頭被耍地笨龍。但轉念一想。讓他多接觸異性是件好事。說不準可以治療害羞。於是大家不再打擾。偷偷撤退。
朵拉回首在九尾俊容下陶醉許久。又看看旁邊出雙入對地情侶。揮手告別:“細細。你們自己逛。我自己去轉轉。在這種氣氛下。說不準會找到我地王子。羅曼蒂克!”
九尾見她走遠後,用胳膊捅捅秦細問:“蘿饅殼是什麼?我們也去找找?”
“好,我帶你去找。”秦細笑罵一句,拉着他換地方尋小吃去。
烤雞腿、紅燒小丸子、扭扭糖……他們倆抱着大包零食,並肩坐在公園的情侶長椅上,九尾突然低下頭,快速地在秦細脣上舔過,笑着說:“上面有碎屑。”
秦細看看周圍,見所有人都在注意遊行,便站起身,低頭在他脣上回上一吻:“你也有。”
兩人相視而笑,手牽着手,肩靠着肩,觀看遠處遊行地燈火長龍,感受彼此間溫度。
秦細問:“我是個遲鈍的傢伙,長得不漂亮,身材矮小,家務做得馬馬虎虎,愛看書,愛走神,也不懂什麼是溫柔似水,風情萬種,發起脾氣來還很過分。你爲什麼會愛上我?”
九尾答:“你的長相和身材比全世界的狐狸加起來都漂亮,你看書走神的樣子都可愛得無與倫比,我喜歡吃你做的飯,喜歡看你發脾氣鬧彆扭,找不到任何讓我不愛的地方。唯獨害怕的是,你會討厭我,離開我。
”
“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決定不要離開你,只是我一直不明白這種感情是什麼,”秦細緊緊抱着九尾的臂彎,長長地鬆了口氣,“現在終於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九尾問。
秦細笑道:“天下男人很多,能吻我不捱打的只有一個。”
“是誰?”九尾緊張再問。
“是笨蛋。
“笨蛋是誰?!”
“是你。”
“我?我當初讓你叫爸爸只是想捉弄人而已……發現自掘墳墓已經來不及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
“笨蛋狐狸,我真正地父母永遠在地球上,何況天底下那有家務都讓女兒幹,天天撒嬌打滾鬧彆扭,還要蹭着女兒睡的爸爸?”秦細白了他一眼,笑道,“反正,你的吻讓我感到甜蜜,待在你身邊讓我快樂,你愛我所有的缺點,我亦喜歡你所有的脾氣,如果離開你,我一定會悔斷腸子的。”
愛情,不是山盟海誓,不是甜言蜜語,最適合的兩個人在一起,就是緣分,亦是紅線,無論最遙遠地距離和種族差異,也分不開彼此。
公園的棉花糖攤位旁,有少年停住了腳步,目光膠結不動。
“哥哥,你怎麼了?”香草稚嫩的聲音響起。
“沒什麼,”花酒笑笑,將棉花糖遞到她手上,再瞧瞧遠處親密無間的兩人,心裡重重一沉,忽覺刀割火燎般的疼痛,有種強烈的衝動和**漸漸升起,他忍耐許久,纔將這股魔性按耐下去,沙啞着對香草說,“哥哥有點累,先回去好嗎?”
香草體貼地點頭:“我正好有點困。”
花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回去後他哄得香草入睡,一個人來到陽臺上,看着月色發呆。
秦細喜歡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養父,一隻魔狐,一隻野獸。
這個答案,他早已隱約察覺,卻不願往那方面思考。
同樣非人地身份,爲什麼她不能喜歡自己?是不是因爲他是惡魔?
不,他不應該產生這樣的想法,愛情公平競爭,是自己不如人,輸了。
花酒想得頭痛欲裂,眸子不停從淡金轉向淡紫再轉回淡金,反覆不停。
陽臺上卻傳來股更深更重的魔氣,夾雜着血腥和殺氣逼人而來。花酒警覺擡頭望去,看見一名身穿藏青色皮甲的男子張開黑色翅膀,立於空中。
他的眼睛是濃濃的深紫,英俊的臉上布着黑色藤蔓花紋,薄脣掛着若有若無地微笑,詭異和恐怖組成說不出的邪氣,那是真正來自地底的魔鬼。
“你是誰?”花酒後退一步,額上沁出冷汗。
男人卻站上陽臺,居高臨下冷笑道:“親愛的兒子,認不出自己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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