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繡意官方微博發佈澄清通知的時候,繡意的店鋪內,突然闖入警察,將幾個正在工作的人員給帶走了,
工作人員驚慌的大叫,秦爽走過來看着這幾個從很早就在店裡工作的老員工,“真以爲出賣了繡意還能神不知鬼不覺?”
秦爽這話一出,幾個工作人員的臉色都變了,
“麻煩你們了,”秦爽衝着警察點點頭,然後這幾個人就被帶離了繡意。
由於繡意提交了大量的視頻證據,這些工作人員沒多久就全部招認了。
繡意的店鋪總部在帝都,但生產基地卻在江南,
當初主管設計圖的一個管理人員被高價買通,他讓手下的工作人員一起將發給江南生產基地的圖給掉了包,江南生產基地負責對接的人也被高價收買,
就這樣,一張本不屬於夏挽沅設計的圖樣被混入了生產圖紙裡,投入生產以後,大量的衣服被製成成品投入市場,於是就有了所謂的“抄襲”事件。
警方連夜審訊,終於在第二天早上將全部的人員審訊完畢,
與此同時,鑑於這件事情造成的熱度之大,警方也通過微博向網友們傳達了事件的最終結果,
“是帝都某家服裝品牌,因爲繡意的銷量太好,衝擊到自己的市場,心生怨憤,便找人買通了繡意的員工,想要敗壞繡意的名聲。”
同審訊結果發出來的,還有好幾段印證視頻,
視頻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繡意的工作人員鬼鬼祟祟的將一張原本不屬於設計圖紙行列的設計稿放了進去。
事情到此,彷彿真相大白。
【哇,現在的商業競爭這麼激烈的嗎?還有這樣的,要不是繡意留了一手錄了視頻,夏挽沅豈不是平白地背了這黑鍋。】
【emmmm,只有我覺得有點奇怪嗎?警方說的這個服裝品牌,只是帝都的一家並不出名的企業,它真的有錢到這種程度?還能收買得了繡意的高管?瘋了吧?】
然而網友們的一些質疑很快就被大量刷“握手言和”“設計界雙姝”的言論給壓了下去。
“哇,漫漫,幸好你聰明,沒讓我們的人蔘與到裡面。”經紀人看着網上的言論,有點後怕。
鄒漫手裡端着紅酒杯,輕輕的搖晃着,眼角處帶着絲風情,
她又不傻,怎麼會讓自己的手沾到這些東西呢,但想到洗白了抄襲之名的夏挽沅,鄒漫眉毛皺起,
這夏挽沅,真是讓她覺得很不爽,就像是一塊抹不去的陰影,一直懸在她的頭上。
鄒漫將紅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
“哎,漫漫你去哪呀?”
“找蔣魁,你把我今天的行程都推了吧。”她心裡清楚,蔣魁這個人壓根就沒打算跟她結婚,宣佈戀情只不過是爲了堵上衆人的嘴而已,她不能坐以待斃。
“唉,好吧。”經紀人知道鄒漫心氣高,只能在心裡祈禱鄒漫能成功的成爲蔣夫人,不然他們這一干人等恐怕都要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莊園裡,小寶淚眼汪汪的拉着夏瑜的手,“舅舅,你爲什麼又要走。”
夏瑜摸了摸小寶的頭,“因爲舅舅要去工作了呀,下回舅舅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好不好?”
小寶扒住夏瑜的腿,
“我不要,我要舅舅。”
夏瑜捏了捏小寶的臉,“乖。”然後他擡起頭看向夏挽沅,“姐,那我走啦?”
夏挽沅點點頭,“注意安全。”
“嗯。”夏瑜衝君時陵敬了個禮,然後消失在了夜幕裡。
“媽咪,舅舅去幹嗎啦?”小寶仰着頭,睫毛上還掛着淚珠,有點不太理解爲什麼外面這麼冷,夏瑜還要走,難道莊園裡不舒服嗎?
夏挽沅蹲下來摸摸小寶的頭,“因爲舅舅變成男子漢了,有自己想保護的人,想保護的事情了。”
“我也要變成男子漢,”小寶瞪着圓溜溜的眼睛,一板一眼的說道,
君時陵瞥了他一眼,“天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還男子漢呢,你斷奶了嗎?”
小寶瞪了君時陵一眼,嘴一瞥,眼淚又在眼睛裡打轉了,可憐巴巴的看着夏挽沅,“媽咪,爸爸又打擊我。”
夏挽沅好笑的摸摸小寶的頭,“別管他,你會成爲小男子漢的。”
“嗯。”小男子漢小寶看了看時間,“媽咪,我去睡覺了,我自己上樓!”
小男子漢從來不需要別人領着自己去睡覺!
小寶一跳一跳的上了樓,看着他消失在樓梯口,夏挽沅戳了戳君時陵的胳膊,“他還小呢,你幹什麼老跟小孩子計較?”
“他就仗着自己小,天天黏着你。”從今天中午回來到現在,君時陵就沒有能靠近過夏挽沅,每次他要去抱夏挽沅的時候, 小寶總是穩穩的出現在兩人中間,君時陵要把他拎走,夏挽沅便會出來阻攔。
“他也黏着你啊。”夏挽沅朝君時陵張開胳膊,被君時陵攬進懷裡,“你都多大的人了,天天跟孩子爭寵,丟人嗎?”
“不丟人。”君時陵很理直氣壯,“你是我娶回來的,當然是我的,”
“......”夏挽沅發現,每次討論到這個事情,跟君時陵是溝通不了的。
“寶貝,”君時陵突然低頭看向夏挽沅的肚子,“不然二胎還是別生了吧?有一個煩人的就夠了。”
夏挽沅低頭看了眼肚子,目光突然閃了閃,君時陵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夏挽沅笑着看向君時陵,“君總,我們這段時間都沒做保護措施吧?但是我也沒懷上啊,是不是你?”
接下來的話,夏挽沅沒能說出口,因爲被君時陵警告的目光給壓住了,
君時陵將夏挽沅的腰釦緊,附在她耳邊,“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還不夠努力?”
夏挽沅撲哧一聲笑了,“努力倒是挺努力的,不過可能沒什麼效果。”
說完,夏挽沅徑直從君時陵懷裡溜了出去,生怕被他給抓回來。
看着夏挽沅一邊笑一邊跑開的背影,君時陵抿了抿脣,“真是太慣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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