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寧邊環顧四周邊調侃他,今天佔風堂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多,寬闊的大廳竟然覺得有些擁擠,她的嘉義錢莊就是最火爆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多的人,要是把之前的計劃與佔風堂真的施行起來,肯定會收穫一波不小的財富。
“嘿嘿,千寧兄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上心呢?”
蕭何又在油嘴滑舌了,曜風一直聽着寒千寧與蕭何的對話,沒有出聲,內心一直在盤算招夏谷谷主的事情,他經過多方的打聽,得知谷主現在就待在山下的一處,具體地方他還不得而知,好像是一個什麼地下組織,他準備過幾天去一探究竟。
“少貧嘴了,我還不知道你。”寒千寧可不吃他那一套。
蕭何引着他們上到二樓去,那裡有他自己的房間,說話也比較方便。
“到了,這就是我的房間了。”
蕭何在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前站定,推開了房門就要進去,寒千寧來過這裡一回,她到現在還記得當時的場景。
“上次我來的時候,你就是在這個房間裡看着的吧?”寒千寧盯着門上的把手,不溫不火的說道。
她還記得這裡有一個身材火爆的美女,怎麼現在不見了呢?
蕭何掩飾的乾笑了兩聲,“這事你還記得呢,我那時候就是好奇嘛,沒別的意思的。”
他邊說邊像是逃離似的,飛快的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裡,不敢再與寒千寧搭腔了,生怕寒千寧又想起來從前什麼他做的不好的事情,他還想在曜風大神的面前樹立美好的形象呢。
寒千寧笑了笑,不過就是隨口一提而已,蕭何怎麼心虛做什麼,她也跟着進了蕭何屋子,還挺乾淨,不過看的出來不常住人,桌面上都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了。
“你金屋藏嬌的那個美人呢?”
寒千寧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之前的那個女子,出聲問道。
蕭何瞬間就擡頭看曜風,果然,曜風看他的眼神好像變得有點不對勁,他立馬着急的辯解,“千寧兄你可別亂說!我這麼一個正人君子怎麼可能金屋藏嬌呢,她只不過是我們家的一個幫手,幫忙打理佔風堂的,前段日子我二叔那裡出了點事情,所以把她叫去幫忙了。”
寒千寧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但卻笑而不語,蕭何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正巧此時,掌櫃的出現在了門前,他們並沒有關門,所以掌櫃的剛一出現他們就看到了。
蕭何彷彿看到了救星,立馬朝掌櫃的走了過去。
“公子,這是您要的這五天的租房記錄。”掌櫃的恭敬的把住房記錄向蕭何遞了過去,蕭何卻沒有接過,他朝着寒千寧甩了一下頭,“給她就行了。”
掌櫃的看了一眼寒千寧,覺得十分的熟悉,好像從哪裡見過他,來不及細想,他又向前走了幾步,把租房記錄交給了寒千寧,並且恭敬道,“公子,租房記錄請您過目。”
寒千寧接過,是厚厚的一沓,摸在手裡也怪沉得。
這不過是近五天的租房記錄,竟然就有如此之厚了,可想而知佔風堂的賺錢能力是多麼的強大。
寒千寧把租房記錄攤開在桌子上,曜風也圍了過來,沒辦法,他們也不能確定柳空海的手下到底是什麼時候纔來租的房子,所以只能一張一張的查看,不漏掉一點有用的訊息。
蕭何沒有上去幫忙,因爲他現在都不知道爲什麼寒千寧要到這裡來查客人的租房記錄,他把掌櫃的拉到了牆角的一邊,壓低了聲音道,“老頭最近怎麼樣?”
他還是有點擔心老頭的,畢竟自己這次出來的日子也不短了,肯定又把老頭氣的不輕,但是,誰讓他一直張羅着要幫自己找媳婦呢?
他這是被嚇出來的啊。
掌櫃的一臉爲難,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老爺子的身體還是挺硬朗的,沒什麼事情,但是”
“但是什麼?”
蕭何知道,在‘但是’所有前的話都是廢話,他對自家的老頭真是沒有辦法,要是換了旁人,他還能說上兩句,可是面對自己的爺爺,他除了應付就沒有別的方法了。
“但是老爺子對於公子你的出逃很不高興,說是要把你給抓回來,還讓我,一見到你就把你五花大綁的送回蕭家老宅,說是重重有賞。”
“哦?”蕭何眉毛一挑,他就知道他家老頭不會善罷甘休,但是他奇怪的是掌櫃的態度,他怎麼就把所有的事情對自己和盤托出了呢?
他不是應該把自己五花大綁到蕭家老宅然後領上一筆對他來說不小的財富嗎?
“你怎麼不綁我呢?”蕭何吐口而出,但是說完他就後悔了,這樣說話太掉價了,他應該說,“你怎麼不敢綁我呢?”或者是,“你是不是屈服於我的才貌雙全所以不綁我?”
其實這幾種說法都差不多,都能暴露出蕭何僅存的那麼一點點的智商。
掌櫃的擦了一把自己額頭滴下來的汗滴,他倒是想綁啊,不過他敢嗎?且不說公子身邊的這兩位朋友,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惹的,就只論他家的公子,他會乖乖的讓自己把他綁起來嗎?
肯定會鬧得天翻地覆的,然後再把店裡亂攪一通,別看老爺子現在說的狠話這麼的絕情,到時候真是把少爺給五花大綁回去了,老爺子鐵定會心疼,輕則把他們給臭罵一頓,重則還有可能吃幾下板子,他們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臉的欲哭無淚。
所以還不如早早地對公子攤牌呢,公子與老爺子他們的家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就不要插手了。
“公子,您這麼的厲害,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怎麼敢綁您呢?”
掌櫃又對着蕭何拍了一通馬屁,蕭何高興地不得了,他猜的果然沒錯,就知道是因爲自己才貌雙全。
“哈哈,那老頭還有沒有說什麼?比如要給他找個孫媳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