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楚頤卻不是這麼想的,她費盡心機想了這麼多天,不管怎麼低調,她骨子裡的驕傲因子否還是在不停的在作祟,作爲一個國家的公主,不管之前有再多的不對和錯誤,歸根結底她還是想要一個好的歸宿,而鍾離鋒無疑就是一個好的歸宿。
各國中的人中翹楚,幾國之中雖然人才不少,但是關於這些人才,要不就是已經談婚論嫁,而要不就是野心勃勃想要在朝廷之中謀劃一席之地,如此這麼說起來,也只有鍾離鋒最合適了。
姜杜若感嘆楚頤有眼光的同時,心中也是有一萬羣的草泥馬在不斷的奔騰呼嘯,她能夠看上鍾離鋒,但是說實話鍾離鋒還真的不一定能夠看上她,不是說名聲什麼的,而是打心底的,鍾離鋒就是一個武癡,忠臣,以至於對男女情愛這種事情心中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怎麼樣?你考慮好了麼?”楚頤挑了挑眉頭,眼睛在姜杜若的身上流連,此刻的姜杜若一身的穿着,除了頭髮的髮髻出現了些微的改變,但是其他的都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依舊喜歡穿艾綠色的衣裙,成親這件事對於她來說好像對於她來說就是多了一個頭銜而已罷了,但是事實上,如果仔細去看也會發現,姜杜若的氣色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但是這都是楚頤非常羨慕的東西,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詮釋着姜杜若是一個沉迷在幸福中的女人,而關於幸福這一點是她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
姜杜若也幾乎根本不用考慮,就直接搖了搖頭道“不了,我看你是實在打錯了主意,採耳是我放走的,你覺得我會很想知道她的消息?所以,公主,你這次真的是用錯了籌碼!”
“你。”楚頤咬了咬牙,頓時間所有的神色都變得有些晦澀難明,甚至整個人變得有些難堪了起來,但是姜杜若又怎麼會顧及她這個呢?
道不同不相爲謀,她也並不想
去評價楚頤什麼,也不會去譴責她什麼,每一個人的路都是不一樣的,既然如此,那就橋歸橋,路歸路,也是好得很的一件事情。
想到這裡,姜杜若也懶得去看楚頤現在的表情,帶着許奕轉身就走,這條街說遠其實也一點都不遠,不過因爲楚頤的這一莊事情,姜杜若一愣,決定還是有必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所以一切都變得有些不急不慌的感覺。
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屋漏偏逢連夜雨,姜杜若這剛走到街頭,就碰上了在巡查的商於闕,本來以爲這就是一個碰巧的遇見,不過她實在沒有料到,這商於闕根本就是衝着她來的。
姜杜若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那成堆的禁衛軍就刷刷刷的朝姜杜若給移了過來,還沒過幾分鐘的時間就瞬間把姜杜若給保衛科起來。
姜杜若這會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愣了愣看着商於闕下意識的挑了挑眉頭道“二皇子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想我是需要一個解釋的。”
“解釋?”聞言商於闕冷笑了一聲,略帶嘲諷的看着姜杜若“齊儒公主,你剛剛嫁到華國沒多久,就幹出了這樣的彌天大罪,你竟然還有臉還詢問本王發生了什麼,真是僞裝得夠深啊!”
彌天大罪?姜杜若略微的想了想,她並不覺得商於闕能夠在短時間內找到什麼線索,唯一能夠確定的這就是一場嫁禍了,姜杜若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翻白眼,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很流行嫁禍嗎?這麼說起來自己被抓是不是因爲沒有太順應潮流啊?
姜杜若這邊還在這樣的胡思亂想着,那邊的商於闕臉上的憤怒已經越來越明顯了,爲了緩解這一點,姜杜若這才意識到眼前的情況回過神來,目光落在商於闕的臉上,對上她的目光帶着幾分得揶揄“彌天大罪?二皇子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說實話本妃也是十分的好奇,有什麼彌天大罪是我能夠造成的?
”
“哼,死到臨頭竟然還這麼狡辯,本王倒要看看在大理寺的刑法面前,你的骨頭會不會還是這麼的硬朗!”商於闕的話語中已經帶上了戾氣和殺氣,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許奕感覺到了這點,幾乎沒有什麼思考的,就立馬閃身擋在了姜杜若的前面。
而這樣的情況商於闕看見無疑就是更加的惱怒,可以說的是,許奕的這種行爲從根本上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挑戰。
商於闕的臉上逐漸的浮現出了幾分的委屈,眼中的神色也微微的開始收攏,手一擡道“來人啊,把三皇子妃給本王押進大理寺!”
“我看誰敢!”許奕一聲呵斥,手中的刀劍出鞘橫在姜杜若的面前,他本來就是殺人無數的殺手,而此刻身上的氣場全開,無疑也是帶上了幾分逼人的勢頭,一時間這周圍的人還真的不敢圍上來。
這刀劍欲拔,劍弩拔張的感覺,一時間讓本來留沒有多少人的街道變得空露露了起來,許奕的殺氣驚到了所有人,即使商於闕沒有下任何的命令,但是這禁衛軍也是變得有些退縮不敢前進。
不管是誰,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的生命去送死,商於闕也是一怔,隨即意識到了這一點就變得更加的惱羞成怒了起來,眼睛裡蒙上了深邃的神色,轉而道“齊儒公主,你莫非是想抗旨不遵嗎?”
“抗旨?二皇子殿下,你這大帽子扣的不錯但是本妃也好奇這是誰的旨!”姜杜若不急不緩的說着,姜杜若內心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什麼和什麼的,擺明了今兒個商於闕就是想要嫁禍的整她。
商於闕冷冷的笑着,像是在看一個死囚犯的目光,從根本上已經確定了她今天的勢在必得和決心。
他咧開嘴角上揚,微微一笑道“齊儒公主,你真的以爲你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嗎?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一點,免得受一些苦難,你覺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