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墨非偶爾與秦若蝶在樓梯口碰面,也沒什麼話可以說。秦若蝶似乎還是顧忌的,所以連看到歐墨非都遠了幾分,以前可是想方設法來接近他的呢。
建寧倒是和秦若蝶每次都打招呼的,秦若蝶不冷不淡,偶爾應一聲便把門關緊,建寧翻個白眼:“和你打招呼是本公主待見你,你還給我臉色看,哼。”
歐墨非攬着她的肩膀,“好啦,傻丫頭,現在你不必和她套近乎,也不用去了解她的什麼爲人了,喜歡就喜歡,討厭就討厭,不要再裝了。”
建寧眨着眼睛說:“其實我不討厭她。像她這麼烈性的女子,也算是少有了。我還挺欣賞她的。”
“不是吧。”歐墨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是真的,”建寧認真地道,“我覺得她很可憐。像她這樣一個生長在不幸環境裡的女孩,沒有親情友情愛情的溫暖,所以我很憐憫她,。”
“你不要感情過剩了,人家纔不稀罕你的憐憫。”歐墨非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和她一起下樓,“哎,我奶奶說這週末去她那裡吃飯哦。”
“哦。”
“她老是惦念着要我們先結婚,說現在大學裡又不是不讓結。”
“……”建寧微紅了臉頰,“我纔不要這麼早結。”
歐墨非撇嘴,“要是在古代,你可能孩子都生了。”
建寧跳起來給了他一個爆粟:“你什麼意思啊!現在說我嫁不出去是老姑娘嗎?”
“不是不是,我怎麼敢這樣說,要是你像上次那樣一聲不吭又跑掉,搞不好我這腿啊。就要瘸掉了。”歐墨非擁着她,“其實我覺得奶奶的提議也不錯。”
“不嫁。”建寧吐吐舌。
歐墨非嚇唬她:“你已經和我那個那個了,不對我負責可是要被抓去浸豬籠的。”
建寧做個大大的鬼臉。“你騙誰啊!當我是豬麼,那麼好騙。什麼浸豬籠都是以前纔有的事。”
“電視真是害人不淺。”歐墨非咕噥道。她很多東西都是從電視上學來地。真是可惡。
“哪裡害人啦,我學到很多東西啊。”建寧認真地說,“你是想騙我跟你文定啊?想要與你成親,沒有問題。不過怎麼說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你說要娶我我就要嫁給你啊。總得要有點表示。”
“你是說求婚啊?”歐墨非認真的摸着下巴。
建寧哼了一聲沒有答言。眼見歐墨非開始說別地話題不禁有點惱怒。不是剛剛還在說結婚的話題嗎,怎麼一下子就轉到他地事業上去了?可惡可惡!是不是自己讓他太早嚐到了甜頭,所以現在他不把她當回事了?
歐墨非看着她悶悶的樣子頓覺好笑。只是故意不再談訂婚之事,“對了,找個週末把你父母接來住幾天,他們許久沒見到你,也該想你了。”
“他們要上班,哪來的時間啊。”
“所以說週末嘛,反正來XA也只要兩個小時。”歐墨非算賬時間。“就兩週後好了。嗯。”
她都沒有答應呢,他在嗯什麼?建寧還在有點生悶氣,這傢伙看來真的不怎麼重視她了。敢不重視她。好啊,她就去和謝峻好。氣得他把腿摔斷掉。
堵氣地想到這裡。猛得捂住嘴。呃,怎麼可以這樣詛咒他。真是太惡毒了。
歐墨非看她突然堵住嘴巴,嚇了一跳,緊張道:“怎麼了?”
“沒,沒有……”“你不是……”看到她支支吾吾,歐墨非開始胡思亂想,“我們每次都有做好措施啊,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建寧的眼睛瞪得圓圓地,忙把手從嘴巴放下來,“你胡說什麼呀。”
“那你幹什麼。”
“捂嘴玩不可以嗎?”建寧的臉在他的注視下慢慢紅了。她怎麼能讓他知道自己剛剛在想什麼。暗地裡不禁呸呸了兩下,就算想賭氣,也不能幻想他被虐啊!腿再摔斷一次,搞不好真要變成瘸子。
“真是個怪胎。”歐墨非颳了下她的鼻子,呵呵笑了,滿臉滿眼的寵溺。
二人去看電影,和許多情侶一樣吃大餐,逛遊樂場,回宿舍時,宿舍門都快要關了。歐墨非纏着她,“乾脆去我那兒住嘛,省得來來回回地跑。”
“不要啦,還是住在學校好一點,我還捨不得高潔她們呢。”
“見友忘色。”
建寧看他吃醋的樣子撲嗤一聲笑出來,“你和女生吃什麼醋,我又不好女風。只是覺得這樣更好,經常住在一起,沒多久就粘膩了,以後還得在一起一輩子呢,以後兩看相厭怎麼辦。”
“看你一輩子我也不會膩。”
建寧的臉有些燒,她收了收他的衣領,“好啦,夜了很冷,你早些回去吧。”
歐墨非吻着她的脣,半餉才放開,又親她地臉頰說:“上去吧,我看到你到樓上了再走。”
建寧點點頭,想起暑假的時候因爲有那次驚嚇,歐墨非後來每次都送她回來,等到看到她到了樓上,燈亮了才放心離開。那個時候,她怎麼想得到她和歐墨非有今天呢?
到了宿舍,從窗口和歐墨非打招呼,看到他離開才放心。
“哎呀,看你們多甜蜜啊。”解語說,“就連我都心動了,不行不行,得趕快找男朋友。”
建寧呵呵笑了,湘湘說:“越來越覺得歐墨非是個好人,怎麼就先讓你捷足先登了?真是可惡。對了對了,說到這裡,我就想起上次你的離家出走……我看你現在好好地,爲什麼當時會穿了一套清穿在被歐墨非撿到啊?”
建寧有些尷尬,解語拉了湘湘一下,搖搖頭。
湘湘認真地說:“幹什麼啦,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可是當時那個樣子,真地把我們嚇到了,還以爲你精神出了問題呢。”“可能當時真地有點問題吧,”建寧腦袋一轉隨口說道,“我也不大知道……反正就是很想穿那樣的衣服,就穿着上街了。”
“好激烈地行爲藝術哦。”湘湘說,“我要上網去訂一套漢服,改明兒穿漢服上街。”
湘湘在大聲演講着她的行爲藝術計劃,幾個人卻分別躲到了牀裡,湘湘在地上哇哇亂叫:“你們真是太沒有義氣了。”
迴應她的是大家的沉默。
建寧躺在牀上,看着牆壁靜靜出神。這幾天她一直都在想究竟秦若蝶是怎麼知道她身份的事呢?
啦啦啦。今天二更。晚上八點左右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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