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劉世均紀如卿去找了謝遠

抓住劉世均,紀如卿去找了謝遠

昏暗的天牢中,紀如卿在一團稻草上打坐。淡定的人無論何時都淡定,即使身處囹圄還是嫺靜的像朵兒蓮花。

李大頭和劉世均都來看望他,就連華昭和杜若衡也來了,而慕容玖卻是在住處抱着那隻鷹連眼皮都懶得動一下。

李大頭安慰:“紀大人你別擔憂,長公主只是一時生氣,過兩日氣消了,就會放了你。”

劉世均卻是搖頭:“不成然。”擡眼道:“公主這次恐怕是又想起了北將軍,真動了怒。”

華昭皺眉:“一隻鷹而已,哪來的渾話!燁”

劉世均反駁:“華大人,下官聽聞戰死的人都會變成雄鷹回來,公主自然是睹物思人。”頓了下:“再說,你看公主哪一次反常不是因爲他?”

天牢裡,紀如卿眉間微蹙,昏暗中,眸中幽深看不出神色。

華昭冷哼:“迷信之談,胡說八道!沃”

這下輪到李大頭犯迷糊了:“怕不是教公主騎馬的那個北將軍,怎得原來是戰死了?”

劉世均又像看白癡:“三年前北朝俘了將軍後,將他綁在木板上擋箭雨,一場大戰下來,身上連刺了十幾道鐵箭,你說公主怎麼受得了?”

紀如卿聽此,愣了一下,撫着膝蓋的手收緊。

劉世均頓了下:“以我看,公主這次是看到雄鷹被射殺,纔想起了……”

“夠了!”華昭皺眉打斷:“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提起。”

甩袖離開,剛走了幾步頓足:“紀如卿,雲歌她現在是糊塗了,分不清真假,你不要……不要記恨她。”最後幾個字,竟是哽咽着說出來的。

看着華昭走遠,劉世均搖頭感慨:“少年人,多情苦啊。”

李大頭瞪大了眼睛,嚥了嚥唾沫:“俺聽不懂~~聽不懂。”

一直沉默的杜若衡卻是忽然開了口:“紀大人,我放你出來,你速回帝京。”

劉世均頓時受了驚嚇:“杜大人,你莫不是癔症了?公主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大發雷霆!”

杜若衡皺眉:“顧不了這麼多,你看她現在的樣子,指不定哪天連我們也殺了。”看向了紀如卿:“你快回帝京,請皇上定奪。”

紀如卿思索片刻,點頭:“多謝杜大人。”

天牢門被打開,紀如卿匆忙逃出去翻身上了馬,顧不得其他,調轉馬頭朝帝京方向趕去。

接下來的幾天,杜若衡因爲放了紀如卿,果然惹怒了慕容玖,罰其代紀如卿做了大牢,也算成全了他們的同僚之情。

那隻受了重傷的鷹在堅持了兩天之後,最終還是死了。在這兩天裡,慕容玖一直抱着它,滴水未沾,連眼睛都沒合一下。

華昭端着新熬的小米粥給她,見她赤足坐在地上,輕聲喚了句:“雲歌。”

良久,本以爲會再次沒有迴應,不成想慕容玖卻是回頭看了他,抱着那隻鷹:“你看,它死了。”

華昭嘆了口氣:“你再不吃飯,鐵打的身子也會壞的。”

慕容玖低着頭,撫着鷹毛:“我跟它說要帶它回幷州,可它還是死了。所以它不是雲川。”垂下了眼簾:“不是雲川。”

戲,是演給別人看的。若演的太投入就容易分不清真假,混淆了舞臺與現實,最後觀衆看得熱鬧了,傷得卻是戲子她自己。

華昭的手一滑,米粥撒了一地,連忙蹲下來收拾。頓住手,紅了眼睛,放下碎片,咬了咬脣,站起來邁步走出門。

慕容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夜,搞得大家都很是擔憂她會不會爲了一隻鷹自殺。但第二天一早卻見她正坐在廳中喝茶,精神抖擻,笑容滿面,除了臉色又蒼白了點。

由於紀如卿趕回帝京告狀,杜若衡被關在大牢,現下只有華昭李大頭和劉世均陪在慕容玖身邊。華昭好歹跟慕容玖相識了十年,且是私交甚厚的好友;至於李大頭,這個人一向神經大條,從來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於是,害怕慕容玖會突然發瘋的重擔,就穩穩的砸在了劉世均的肩上。親眼目睹她連殺了好幾人,劉世均老大人被她弄得精神緊張,差點崩潰,生怕說錯了一句被她拉出去砍了。因此,一見到慕容玖笑眯眯的模樣,背後的冷汗不由又多了幾層。

慕容玖道:“這些天本宮暗中查探周頤使,終於讓我找到了他謀反的證據。”

劉世均的杯子差點託不住,被慕容玖看了一眼後,顫巍巍的慌忙放在桌子上。

慕容玖繼續道:“就是父皇曾經派遣的沈泊風沈大人。”

劉世均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華昭皺眉:“此人不是四年前就已失蹤?”

慕容玖點頭:“沈大人當年奉父皇之命前來秦川,覺察到周頤使的野心,一直藏於暗處,近日才與我有聯繫。”

劉世均舌頭打結:“但~~但不知他現在何處?”

慕容玖猶豫了下,才道:“城南五里外的古廟中,沈大人說午時會將證據放在那裡。”看向了華昭:“華昭,你去拿回來,到時候我們逃出秦川,回京將證據交與皇兄。”

華昭蹙眉沉吟了下,堅定的點頭。

慕容玖站起來:“好了,我們先回房收拾行李,今晚離開秦川。”

幾人起身各自離開,一間房中,慕容玖打開了窗戶,負手看着劉世均鬼鬼祟祟從小道遛走的身影,語氣清淡:“你們猜,他會去哪裡?”

李大頭站在後頭,拱手:“公主神機妙算,微臣佩服。”

慕容玖笑了,轉過身:“華昭,你去截住他。”華昭點頭,跨着步子出去。

慕容玖向李大頭走了幾步:“我再厲害,也比不過沈大人你,狡兔三窟,委實奸詐。”

沈泊風躬着身子:“微臣慚愧,公主過譽了。”

四年前,先皇派遣欽差大臣沈泊風前來秦川探查,剛來這裡沒兩天便消失了蹤跡,任誰也不會想到,那個消失的“沈泊風”只是他的隨從李大頭,而真正的沈泊風卻是化名李大頭留在周頤使眼皮子底下活動。

也幸虧他爹媽爲他取了個超凡脫俗的名兒,卻給了他一張着地入土的臉,裝瘋賣傻從沒人懷疑過。若不是這次的泥石流,他爲了救護城中百姓身份,也不會有人知道李大頭是何人。

沈泊風問道:“公主如何知道,微臣就是沈泊風?”

慕容玖笑了:“一個愚笨粗蠢的縣令,是不會未卜先知救了全城的人。”頓了頓:“我開始以爲你是皇兄派來的,但那日你落水,我無意見到你懷中的腰牌,正是父皇賜給欽差大臣的。”

沈泊風跪下道:“公主聰慧,微臣一直謹記先皇囑託,日夜不得安寐,終於讓微臣查到礦山所在,還有秦川各個官員相互串通,企圖謀反的證據。”

慕容玖背過了身子:“只可惜,沒有查到濟舫。”

沈泊風嘆了口氣:“濟舫這個人,行事小心謹慎,一有風吹草動立即殺人滅口,微臣查了四年也未找到他的漏洞。”

慕容玖眸光淡淡,良久:“算了,自有人收拾他。”

她擡了擡手,沈泊風站起來。回頭見華昭已經綁着劉世均回來,進了屋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腳,劉世均趴在地上。

慕容玖邁步走到他面前,蹲下來:“劉大人,你想去哪兒?”

劉世均沉吟片刻,臉皺成了苦瓜:“公主啊,老臣這些天在青樓裡認識了一個姘頭,聽公主說今晚就回帝京,才偷偷摸摸去找她道別。”

慕容玖笑了,微微挑眉:“哦?”頓了下:“沒想到劉大人這樣的情深義重。”

劉世均小雞啄米的點頭,慕容玖笑得清雅:“劉大人可知,本宮爲何要扣下杜若衡?”

劉世均老實答:“杜若衡私放了紀如卿,惹公主您生氣了。”手被縛着,只好搖頭:“公主啊,那全是杜若衡的主意,跟老臣無關吶。”

慕容玖頭一歪:“那劉大人可知,紀大人去哪兒了?”

劉世均立馬將功折罪道:“紀如卿說要回帝京找皇上,參公主您濫殺無辜呢。”頓了下:“公主,老臣句句屬實,絕無隱瞞!”

慕容玖搖了搖手指:“劉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本宮扣下杜若衡,並非因他私放了如卿,而是因爲他拿了皇兄的俸祿,卻當了別人家的狗。”

劉世均的臉色微變,結巴着:“這~~這個,微臣不知。”

慕容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他:“劉大人不知道的事情可多得很呢。”頓了下:“你以爲如卿看不慣本宮殺人,所以纔出言頂撞,憤然回京參本宮一本?”

劉世均低着頭思索了良久,頭一格一格的擡起,看着慕容玖。

慕容玖笑了:“看來劉大人已經知道了。”負着手轉過去:“本宮有皇兄親賜的玉牌在手,殺幾個該死之人似乎還不用等朝廷批覆。”頓了下:“更何況那些人犯得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本宮殺了他們,卻保住了他們的家小,這怎能算是濫殺無辜呢?”

她轉過來,壓低了身子看劉世均:“告訴你,如卿他沒有回帝京,而是去找了謝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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