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遠臥室的門“呯”的一聲被推開了,一隻穿着淺灰色緊身長褲,藕荷色半大風衣,圍着白底黑點泡泡式圍脖的蘿莉跑了出來,半長的馬尾輕快的擺動着,一聲尖叫,蘿莉無視了所有人的存在,直接抱住了寧婉嘉。
“妹妹,妹妹,你沒事吧,聽媽媽說你不小心掉到河裡邊了,菲菲擔心死了”
“姐姐沒事了,菲菲今天可是單號,說好單號我是姐姐的。”寧婉嘉和寧婉菲抱在一起
“可你是病人啊,病人都是需要照顧的,只有當了姐姐才能照顧妹妹呢”
屋內的人都輕聲笑了起來,寧婉菲沒有跟着寧婉嘉返校,和媽媽唐婉去了盛京看爺爺奶奶。
樑遠擡起頭看着半靠在門邊唐婉,百感交集,唐婉出身於上層家庭,父親在**中央秘書處任秘書長,一任就是20餘年,人脈奇廣無比,唐婉有四個哥哥,都在體制內任職,她是家中老小,自己上輩子和寧婉嘉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這位柳眉杏眼的丈母孃,因爲家庭出身的緣故,唐婉對丈夫的仕途無比熱心,寧雷在進入新世紀後,逐步升到大軍區級將領的背後,唐婉功不可沒。將寧婉嘉嫁給共和國元勳的孫子,除了寧婉嘉的爺爺之外,唐婉是最樂意的。寧老只是樂觀其成,唐婉確是賣力推動。上一世的寧婉嘉最終聽從了母親的安排。只可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在樑遠穿越前夕,寧雷還是沒能躲過那場震驚世界的政治風暴,至於最終結果如何,此時的樑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了。
和李遠玲一樣的柳眉杏眼,唐婉的杏眼略有些狹長,盯住一個人看時,會讓人有凌厲的感覺,不像李遠玲給人以溫和知性的氣息。此時的唐婉看着樑遠,卻是笑眯眯的,眉目間滿是親切,樑遠老老實實的走過去,叫了一聲“寧姨好。”唐婉拉過樑遠上上下下的仔細的看了看,長出了一口氣,摸了摸樑遠的頭,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小遠現在也是小男子漢了呢”
寧婉菲放開寧婉嘉,又撲到李遠玲懷裡說道:“樑姨好,樑姨我這次在爺爺家堆了老大的一個雪人還用胡蘿蔔做的鼻子呢,拍了很多很多相片,奶奶說下個月給我郵寄過來,到時候我在拿給樑姨看。”寧婉菲唧唧咋咋地向李遠玲說着她在盛京的豐功偉績。
李遠玲愛憐的捏了捏寧婉菲的小鼻子,和客廳裡的人一一打着招呼。
寧婉菲從李遠玲懷裡出來,圍着樑遠轉了一圈,拍了拍樑遠的肩膀,學着她爺爺寧老平時的口氣說道:“小鬼乾的不錯了嘛,現在也能幫上姐姐的忙了呢。”
樑遠看着眼前這張和寧婉嘉一模一樣的顏容頭痛無比,當年,在幼生期的樑遠眼裡,寧婉嘉是可以一起玩的小紅帽,寧婉菲就是條沒有尾巴的大灰狼。寧婉菲沒有搭理五官糾結成一團的樑遠,一手拉着樑遠,一手拉起寧婉嘉說道:“樑伯伯又吸了好多煙啊,我們去小遠的臥室躲躲。”
唐婉緊走兩步和李遠玲打招呼,看着三個孩子鑽進臥室隨手帶上了房門。
姐妹花並肩坐在牀頭,唧唧咋咋的說着這兩天發生的事,寧婉嘉正在把早上敗於樑遠,被迫叫了樑遠哥哥的事情講給寧婉菲聽。
樑遠看着眼前兩張一模一樣的面容不由得有些癡了,1997年到2012年再到1987年,這真是一條讓人崩潰的時間軸。看着眼前寧婉菲古靈精怪,無憂無慮的樣子,想起穿越前自己收到的那封短短的郵件,這對姐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想着那晚夢見嘉嘉時那句宛若印到靈魂裡的“人生若只如初見”,想着嘉嘉結婚後,寧婉菲和自己視頻時說的:小遠,你是個逃避現實的失敗者。是啊,當初面對那道比高富美與矮窮挫跨度還大的鴻溝,自己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畢業後回絕了無數相親和蔡曉兵在盛京醉生夢死的廝混着。想起自己qq上的簽名,要是沒有穿越,自己終究會死在某個女人的肚皮上吧。
不管因爲什麼,既然老天爺把自己弄了回來,樑遠決不能容忍寧婉嘉再離開自己的身邊,上一世沒有勇氣去爭取,去保護,這一世樑遠不會讓嘉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讓嘉嘉一輩子都這樣無憂無慮,開心快樂的生活。樑遠暗暗的想。
寧婉菲看着正呆呆的神遊天外的樑遠,和身邊的寧婉嘉低聲說道:“嘉嘉,小遠怎麼了?還沒有好嗎?”寧婉嘉拉了拉樑遠的手,樑遠回過神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寧婉嘉,笑嘻嘻的對寧婉菲說道:“菲菲,也來叫聲小遠哥哥聽聽。”
“小遠你做夢,是不是最近沒收拾你了”寧婉菲站了起來,裝出氣勢洶洶的樣子走到樑遠跟前,若是嫩稚版的樑遠,在寧婉菲歷年積威之下估計早就慫了,可惜,寧婉菲面對的是吃掉了全人類1/10000000女性的老流氓。
兇猛蘿莉啊,這個和大蝴蝶結蘿莉一樣,都是蘿莉裡邊最最稀有的兩個品種,一般來說當你手持棒棒糖或玩具熊,靠近一隻普通品種的貓耳蘿莉或女僕蘿莉,她的注意力會集中到棒棒糖或玩具熊上,而兇猛蘿莉很可能在你靠近時會警覺的問:“你想幹什麼?”隨着時間的流逝,這種蘿莉長大後,有極大概率會成長爲思想上的女流氓,生活上的好姑娘,外形上的柔情淑女,心理上的變形金剛。這類內心無比強大的女子。
當年爲紀念這種在全球都珍惜到極點的蘿莉品種,好萊塢還曾拍過一隻野生兇猛蘿莉的生活紀實,後來被冠以《水果硬糖》的名字發行,可惜蘿莉的保質期太短,幾年過後全球再無兇猛蘿莉被發現的記錄,真讓人不勝唏噓。
寧婉菲看着盯着自己快要流出口水的樑遠,果然警覺的退了一步,冥冥中女孩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隻她所熟悉的生物有些不對勁,寧婉菲眨了眨眼還是忽略了這種感覺,又上前一步,伸出手捏住樑遠的臉蛋扯了扯。“小弟弟,姐姐是不是好久都沒有收拾你了。”寧婉嘉看到有妹妹在身邊,也伸出手去扯樑遠另一邊的臉蛋,笑着說:“小遠你完蛋了,識相的趕快叫聲嘉嘉姐姐聽聽。”
兩雙滑膩膩的微涼小手,在臉上劃來劃去,樑遠的魂早就沒了,當語言失去威懾力後,寧婉菲,寧婉嘉爲了維持從小到大的優勢地位,最終演化成了戰爭,三個人呯呯呯的在牀上打成一團。
樑遠感覺已經進了天堂,雙胞胎的馬尾早就散了,姐妹都是一樣長的黑色直髮,凌亂的散落在淺綠色的牀單上,散落在樑遠的臉上,鼻腔中充滿着一陣陣的幽香,雙胞胎身上的體香很像安娜蘇新世紀推出的許願精靈,樑遠被姐妹兩個按在身下,兩條大腿分開了大大角度被寧婉菲,寧婉嘉的大腿分別夾住,要不是今天姐妹倆穿的衣服不同,樑遠絕對辨認不出右邊肩膀上的螓首是寧婉菲的,樑遠摟着寧婉菲的纖腰,雙手壓在寧婉菲已經微微凸起的翹臀上,努力的想翻過身去,可惜半邊身子和一條大腿都被寧婉嘉壓着,寧婉嘉把下巴擱在樑遠的左肩膀上,嘻嘻笑着對樑遠說道:“小遠,你的反抗是徒勞的,快認輸吧。”寧婉菲微微喘着說道:“小遠,快叫姐姐聽聽,要不我和嘉嘉要出絕招了。”
小時候的樑遠癢癢肉很發達,經常被雙胞胎壓住後,笑得死去活來,肚皮發痛。幼生期的樑遠對此深惡痛絕,聞之色變。
“別,別,我投降,讓我喘口氣”畢竟年齡還小,純力量來說1v2暫時不佔上風,樑遠決定詐降,讓雙胞胎緩一口氣,放鬆警惕。
純潔的雙胞胎哪能猜到中年大叔無恥的想法,樑遠感覺到身上的兩具嬌軀柔軟了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地抽出左腿,左肩向下一壓,席夢思頓時凹進去一塊,有了活動空間後,樑遠雙手環住寧婉菲的腰一翻身,把寧婉菲徹底的壓在了身下,用兩條腿夾住寧婉菲的大腿,死命地摟緊身下的嬌軀,把手伸到寧婉菲的腋下,輕輕的活動着
“菲菲,我都忍了好多年了,今天讓你惡有惡報”樑遠惡狠狠的說。寧婉菲格格的笑着,抽着氣,對寧婉嘉說:“嘉嘉,快,快把他弄下去,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寧婉嘉努力的想把兩個人分開,樑遠像個章魚怪一樣纏在寧婉菲的身上,兩個人之間一絲縫隙都沒有留。“嘉嘉,呵呵,快,快擰小遠的耳朵,呵呵。”
樑遠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微涼的小手拎在手裡,心說今天要搞不定兩個小妮子,這十幾年的色狼生涯真白混了,小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樑遠低下頭找到寧婉菲粉紅色的耳垂,用鼻息向耳洞裡慢慢地吹着氣,然後把那粉紅色的小巧含在嘴裡,用舌尖輕輕地繞了繞,吐出來,在用嘴脣摩挲着小丫頭的耳背。
寧婉菲剛剛喊了兩聲小遠你咬我,氣息就亂了起來,酥酥的感覺從耳朵直入心窩,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腦袋裡邊亂糟糟的,寧婉菲終於明白姐姐剛纔說,早上和小遠打鬧時突然沒力氣是怎麼回事了。心臟嗵嗵的跳得很急。
寧婉嘉看着妹妹忽然不掙扎了,眼神迷離,臉頰紅撲撲的,心有所感,早上和樑遠打鬧時的感覺又涌上心頭,小手抓着樑遠的耳朵,整個人都趴在了樑遠的身體上。
下邊一隻蘿莉,上邊一隻蘿莉,樑遠已經美的失憶了,兩隻蘿莉都沒了聲音,房間裡只能聽見三個人略微急促的呼吸聲……
身下傳出一聲輕膩的呻吟,寧婉菲粉色的小嘴微張着,大大的眸子已經閉上了,睫毛顫抖着,鼻尖略微溼潤,臉頰越發紅潤起來。樑遠一看成了,蘿莉是用來愛護的,可不是用來推倒的。樑遠放鬆了身體,把寧婉菲散亂在嘴脣上的髮絲理了理,慢慢的翻過身,在寧婉嘉落在妹妹身上之前,把女孩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
寧婉嘉順從的依了過來,大大的眼睛卻慢慢的閉上了,看着懷中女孩柔順的模樣,樑遠心底無可避免的柔軟了起來,細細的整理着寧婉嘉散亂的頭髮,看着淺粉色的脣線,真想咬一口啊。樑遠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指輕輕的從粉嫩脣瓣的左邊劃到右邊,心底說道:嘉嘉,我會等着你慢慢長大……
親了親嘉嘉的額頭,樑遠輕輕的笑了笑,寧婉嘉睜開眼睛,看着身下男孩散淡的笑容,心中一片安寧,小時候三個人在一起親親臉蛋是常有的事,但這次不一樣,寧婉嘉直覺感到這個吻裡邊像多了點什麼,像是能感覺到小遠的內心。有些像自己能感覺到菲菲的情緒一樣,卻又略有不同。
身下男孩嘴角的弧度再慢慢變大,耳邊響起了樑遠輕輕的聲音“嘉嘉你要壓死我了”羞澀忽地涌上了寧婉嘉的心頭,看着身下男孩慢慢變得可惡的笑容,寧婉嘉突然低下頭,在男孩的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樑遠啊的慘叫了一聲,邊上的寧婉菲也平靜了下來,看着寧婉嘉咬了一口樑遠,也連忙爬過來幫忙,樑遠看着張牙舞爪的寧婉菲,心說這妮子恢復的倒是快。
經過了早晨的單挑,剛剛這場1v2之後,雙方互有忌憚,樑遠終於獲得了和雙胞胎平等談判的資格。最終寧婉嘉,寧婉菲決定每週給樑遠一次機會分辨姐妹倆,五次猜對三次就算樑遠勝利,樑遠贏了,雙胞胎叫樑遠一週小遠哥哥,猜錯了,樑遠要叫雙胞胎一週姐姐,樑遠抵死不從,大叫着還不如直接就叫你倆姐姐算了,樑遠猥瑣地建議一週打一次,誰拳頭大誰當老大。最後雙胞胎妥協了,樑遠猜錯了就維持現狀,不過以後樑遠不得動用武力。
樑遠趴在牀上,抱着用枕巾圍住的腦袋笑嘻嘻的說道:“現在就開始猜唄。”寧婉嘉翻了翻白眼,沒搭理他。寧婉菲說道:“小遠你出去,媽媽在盛京給我們買新衣服了呢,嘉嘉換完你在過來猜。”“嘉嘉,我把腦袋藏在被裡不出來好不,換完你在告訴我。”
“做夢,我纔不相信你這個混蛋呢”寧婉嘉一邊看妹妹拿出來的新衣服一邊說。樑遠撇撇嘴嘟囔着“和35157機場似的,誰稀罕偷看啊。”寧婉嘉尖叫起來:“小遠你說什麼!”枕頭,靠墊,牀刷都飛了過來,樑遠抱頭而去……
樑遠來到客廳才發覺,頭上的枕巾還包着呢,看着一客廳人奇怪的目光,嘿嘿的笑了笑,把枕巾拿了下來,露出兩隻被擰得紅紅的耳朵,客廳裡的大人哄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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