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酒被拿走了,婉兒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衝着金毛大喊:“你幹嘛要拿走我的酒啊,我還沒有喝盡興呢。”
金毛依舊不理會她,將桌子上剩下的酒也給拿走了。
然後收拾好之後,幾條狗瞬間酒圍上了婉兒,將婉兒給搬走了,搬到了臥室裡,不能夠給她弄到牀上,只好一條夠去院子裡將一條藏獒給喊了過來,讓藏獒將婉兒給弄到了牀上,悉心的給婉兒蓋上了被子,婉兒在牀上不住的說着胡話:“這酒,這酒真好喝,我還想要喝酒……”
滿身的酒氣讓狗狗都有些嫌棄,但是看到婉兒這個模樣幾隻狗狗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離開了婉兒的臥室。
任由婉兒自己一個人在臥室裡折騰就是了,反正每次婉兒喝醉了都是這個模樣,它們也就都習慣了而已。
一直呆在外面的秦心和蕭寒感受到了外面的寒冷。
秦心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脖子,這種天氣實在是有些冷,真得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的冷。
看到秦心這個模樣,蕭寒微微一笑,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秦心穿上:“既然這麼冷的話,就回去吧。”
秦心點了點頭,任由蕭寒抱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將秦心放到了牀上蓋好了被子,蕭寒拿起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的時候,秦心一把拉住了蕭寒。
蕭寒奇怪的看向了秦心,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開玩笑的對眼前的秦心說道:“怎麼?捨不得我離開啊,若是捨不得的話,我可以不走了。”
本來以爲秦心會羞愧的將蕭寒一把給推開,沒有想到,秦心竟然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的蕭寒微微的紅了臉。
這下讓蕭寒徹底是手足無措了,秦心竟然是不想要讓自己離開。
蕭寒有些緊張額坐了下來,對眼前的秦心笑着說道:“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拉着我的手睡…….”還沒有等到蕭寒說完,秦心坐起來直接就吻住了蕭寒的脣,蕭寒很是吃驚的看向了秦心,但是還是迴應這秦心的吻。
吻到激烈的時候,蕭寒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翻身將秦心給壓在牀上,細細的吻着秦心的嘴脣,臉頰和鎖骨,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能夠這樣實在是有些美好。
已經忘記了所有,秦心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蕭寒的溫柔鄉里,蕭寒的大手撫摸着秦心的身體,輕輕的在秦心的身體上游走。
秦心不住的顫慄,但是這種感覺真得是很好,能夠有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忘記了一切煩惱,只想要沉浸在你的懷抱裡,輕輕的撫摸着你,這樣該有多好。
早上,秦心還在沉睡着。
蕭寒已經起來了,看着正在沉睡當中的秦心,輕輕的吻上了秦心的額頭,看着這樣的秦心,真得是像一個孩子一樣,讓人憐惜,讓人戀愛。
穿好了衣服,準備推門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外面正在迷迷糊糊洗漱的婉兒,蕭寒微微一笑:“早上好。”
婉兒有些呆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朝着蕭寒擺了擺手說道:“早上好,蕭寒。”說完蕭寒才反應過來,睜大了眼睛看向了蕭寒,大聲的說道:“蕭寒?!你怎麼在我的家裡,你把我們秦心怎麼了。”
說着穿着拖鞋鬆鬆垮垮的睡衣就要闖進秦心的房間裡的時候,還沒有到秦心的門口,直接就被蕭寒給擋了回來,對着婉兒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噓,她還在睡覺,不要打擾她。”
婉兒這才反應過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小聲的對眼前的蕭寒說道:“想不到你這個傢伙行啊,能夠這樣就將秦心給輕易的給搞定了,在下實在是佩服啊。”
看到婉兒在這裡耍貧嘴,蕭寒微微一笑:“我今天還有些事,就不陪秦心了,你好好的陪着秦心吧今天。”
“有什麼事啊?“婉兒微微的皺緊了眉頭,含糊不清的在那裡刷着自己的牙。
“你記不記得前一陣子我讓你調查一下關於劉律師的事情。”蕭寒一下子變得認真了起來,對旁邊的婉兒說道。
婉兒漱了一下口,然後對眼前的蕭寒說道:“我記得啊,怎麼了?”
“劉律師身上好像還有父親生前的一些線索,所以我將劉律師給藏了起來,現在蕭逸知道了劉律師的事情,今天的飛機,估計他要對劉律師下手。”
蕭寒眉頭緊鎖,嚴肅的說道。
婉兒看着眼前的蕭寒,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樣一來,他就是想要來一個毀屍滅跡,你怎麼處理了?”
蕭寒輕嘆了一口氣,對眼前的婉兒說道:“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握到蕭逸的證據,所以我們不能夠輕舉妄動只能夠靜觀其變。”
“又是靜觀其變。”婉兒有些不耐煩的做到了沙發上,看着眼前的蕭寒:“二少,您究竟是怎麼想的,你現在靜觀其變,不是活活的將劉律師往火坑裡推嗎?您忘記了我的事情了嗎?真是的,我真的事想不通,您到底是怎麼想的。”
蕭寒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不要着急,現在我已經找人去機場接人了,確保劉律師的安全了。”
“那樣也不行啊,你得親自去看看,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也好及時在現場啊。”婉兒有些擔憂的說道,畢竟這個蕭逸心狠手辣,可以說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所以現在根本就不放心蕭逸,能夠不對劉律師動手。
“嗯嗯,我知道,所以我也打算去。”
說着將自己的衣服拎起來就往外面走去,看着蕭寒的背影,婉兒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衝着蕭寒的背影大喊道:“等一下啊,你還沒有吃過早飯呢。”
得不到蕭寒的迴應,婉兒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我和秦心一起吃吧。”
說着轉身向秦心的房間走去:“秦心寶寶,我來叫你起牀了啦。”
蕭寒急匆匆的從婉兒的別墅趕到了機場,看了一下手錶,發現根本就沒有到劉律師到達機場的時間,算是鬆了一口氣,證明劉律師現在就是安全的。
看到不遠處的蕭寒站在那裡,一直在等候的秘書上前去小聲的對眼前的蕭寒說道:“二少,現在劉律師的飛機還沒有到達機場,我在這裡一直等候,一直都沒有發現三少的任何動靜。”
蕭寒點了點頭,對旁邊的秘書說道:“你帶了多少人。”
“十幾個,應該夠了。” шωш. TTKΛN. ¢o
“他們在哪裡。”
“在機場的不同角落裡,裝扮成了街機的人。”
“那就好,等着劉律師的飛機降落吧。”
蕭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看來這次事勝卷在握了。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終於機場裡開始廣播了:“尊敬的各位旅客,請注意,乘坐新加坡到漓城的飛機馬上就要到站,請各位旅客做好準備。”
聽到這樣的聲音,蕭寒忍不住有些小激動,終於來了,也不往自己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了,能夠趕緊回來就是好事。
躲在不遠處的蕭逸,將自己的帽子微微的往上擡了一下,看到了不遠處的蕭寒,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這個人還是來了,看來這個劉律師對於蕭寒來說很是重要啊,那麼就要看看到底是誰的手快的事情了。
一直在靜靜的等待着劉律師的飛機降落,終於降落了,蕭寒的心久久不能夠平靜,沒有發現蕭逸的人,那麼證明這一次蕭逸並沒有察覺到劉律師的存在,所以這次對於蕭寒來說應該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
終於等到那架飛機降落,但是看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劉律師的身影,蕭寒的心開始揪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又過了一會,看到劉律師的妻兒從飛機上下來,來到了大廳,蕭寒慌忙就迎了上去,對眼前的劉律師的妻子說道:“嫂子,劉律師人呢。”
劉律師的妻子一臉茫然的模樣:“剛纔我們是一起下的飛機,但是剛到半路的時候,他說他肚子疼想要去廁所,現在都沒有出來嗎?”
聽到劉律師的妻子這麼說,蕭寒微微的皺緊了眉頭,暗叫不好,看來這個蕭逸還是來了,而且還來的這麼迅速。
但是看到眼前的劉律師的妻兒,蕭寒哈市和和氣氣的說道:“那嫂子您先帶着孩子跟我的秘書先走吧,我去找找劉律師。”
聽到蕭寒這麼說,劉律師的妻子慌忙道謝:“真得是麻煩您了,二少。”
然後跟着秘書就離開了。
蕭寒微微的皺緊了眉頭,看來這個劉律師真得是被蕭逸給虜了過去,還真的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啊。
機場的另外一頭,一個廢棄的汽車修理站,劉律師被蕭逸虜到了那裡,給緊緊的綁在了椅子上。
看到這個劉律師,蕭逸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來到了劉律師的面前:“原來你就是劉律師啊,負責我爸遺囑的律師,你還記得我嗎?”
劉律師將堵在自己嘴裡的東西終於給吐了出來,看着眼前的蕭逸:“蕭逸,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綁我來這裡,不過就是因爲我知道你改了你父親的遺囑,害怕我將你的一切給當作是陳塘供詞,到時候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劉律師看着眼前的蕭逸,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於可怕,竟然這麼將自己父親的遺囑給篡改了,現在竟然能夠過得這麼逍遙快活。
“對,你說的非常對,我就是想要將你的嘴給封上,這樣我才能夠沒有後顧之憂。”看着眼前的劉律師,蕭逸露出了一絲狠意。
“要殺要刮都隨你,反正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劉律師索性就坐在那裡什麼話也不說。
看到這個模樣,蕭逸皺緊了眉頭:“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聽到蕭逸這麼一說,劉律師不禁嘲笑的說道:“我就是想問問三少您,什麼是敬酒,什麼是罰酒,您上來就給我一個五花大綁,難道這就是客客氣氣的敬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