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接着說:“這一次還多虧了我們家貝貝,是貝貝這麼做的,而且很機靈呢?”秦心摸了摸貝貝的頭。
蕭寒聽到秦心這麼說道,也不由的誇讚貝貝:“我兒子這麼棒,這麼有愛心啊!隨我,哈哈……”
“怎麼這麼自戀!”秦心調侃道。
貝貝現在越來越開朗,而且還知道幫助小朋友了,蕭寒真的很高興,真心爲貝貝高興,他覺得這一切真的要謝謝秦心,要不是遇到了秦心,也許現在會是什麼樣子,真的是不敢去想的,也想不到現在會發生什麼。
“貝貝,改天爸爸和媽媽帶你去玩好不好!算是給你的獎勵!”蕭寒對貝貝說道。
貝貝一聽要去遊樂園,連連拍手:“好啊,好啊!”
不過到了現在還沒吃飯,貝貝此時也特別的餓,並轉過身來,對秦心說:“媽媽,我肚子餓了!”
“好!媽媽去給你做飯去啊!”秦心對貝貝說。
一旁的蕭寒不好意思的說:“老婆,要不我們一起做飯吧,也教教我怎麼做飯,我的廚藝實在是太差了!”
秦心假裝很是勉強的樣子,回答道:“好吧,既然蕭大總裁要學習廚藝,那我就勉強做你的廚藝老師吧!”
“嘿嘿,還是老婆好,我有信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一定會做出美味的佳餚!”蕭寒特別有自信的說道。
秦心和蕭寒一同走進了廚房,做着今天晚上的晚飯。
廚房中,秦心認真的教着蕭寒怎麼樣將菜做的更美味,怎麼把飯做的更好吃,而蕭寒也在認真的學着,他希望以後自己會在秦心勞累的時候,能夠爲秦心做上一頓飯菜,畢竟秦心爲他付出太多了,也爲自己做出太多的犧牲了。
廚房中兩人忙碌的身影,客廳中貝貝開心的看着動畫片,這種場景是那麼的溫馨,那麼的令人羨慕。
“我發誓,我真的已經停止對陳翎羽的調查了。”蕭寒伸出三根手指,煞有介事的說着。
秦心見蕭寒的樣子不似說謊,便將信將疑的勉強信了:“好吧,看你那麼真誠,那我就勉強信了你吧!”
不過還是疑惑,小聲嘟囔着:“那婉兒怎麼會問我有關陳翎羽的事呢?”
蕭寒聽到秦心的嘟囔,這才恍然大悟爲什麼秦心會問這個問題。
但是並沒有表露出來,將秦心擁到懷裡,好言哄着:“好了,不要再想了,我永遠不會欺騙你的。”
“嗯。”秦心淺淺一笑,感受蕭寒身上獨有的淡淡清香,不再去想,閉上眼感受他的溫暖。
蕭寒生中生疑:婉兒爲什麼要調查陳翎羽呢?
久違的電話終於打來了,蕭逸刻意掩飾着心中的急切,詳裝淡定的應着:“怎麼?有眉目了?”
婉兒實在不願意再同蕭逸打交道,畢竟對於曾經那些不堪回首的合作經歷,不,那根本就是對她的操控。她都銘記於心,對蕭逸的恨也從來不曾消減。
淡淡回答:“可能我接下來要說的恐怕要讓蕭總失望了。”
嘴角噙着冷笑:“陳翎羽那邊並沒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不過是一個比較幸運的孤兒罷了。”
“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蕭逸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驟然變差,語氣也開始冷冷的:“婉兒,我不信你只查到了這些。不要拿我知道的事來敷衍我,後果你知道的。”
婉兒最厭惡的就是蕭逸的威脅。以前是自己有太多把柄在蕭逸手上,所以不得不聽命於蕭逸,但是她從沒有想過蕭逸會那般對待她。可是現在不同了,她同蕭逸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也不必再聽這威脅。
“蕭逸,你以爲我還是當年那個對你唯命是從的棋子嗎?我很坦白的告訴你,我不管你到底想調查陳翎羽什麼,我並沒有調查到什麼,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隨你。”說完,就想掛斷電話。
蕭逸聽婉兒這話裡的意思顯然是不吃他這一套,忙扯了一副笑臉,諂媚的說起了軟話:“婉兒,你怎麼會是棋子呢,你可是最棒的黑客,只要是你想查的東西還有查不到的嗎?你就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面子上幫幫我吧。”
婉兒雖然討厭蕭逸的威脅,但是這些冠冕堂皇的軟話她還是蠻受用的,冷哼一聲,緩緩說道:“陳翎羽那邊我是真的什麼也沒有查到,不過宋婉那裡我查到了一件也許你會很感興趣的事。”
“哦?”蕭逸被這話挑起了興致,宋婉身上還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宋婉在美國那段時間生活並不好,顛沛流離,也難怪她會犯下那麼多的錯誤,做下那麼多的錯事。”
蕭逸蹙眉,宋婉那些心酸的過往並不是他想聽的,宋婉過的怎麼樣他並不感興趣。但還是沒有打斷婉兒的話,耐心的等待她說完。
婉兒頓了頓,其實她覺得宋婉也蠻可憐的,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宋婉的現在得處境就都是她自己在自尋死路。
揉了揉發酸的肩膀,繼續說道:“但是她很幸運的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不但沒有嫌棄她的錯,反而縱容她,才讓她囂張了那麼久。只可惜那個人沒有陪她走到最後。”
蕭逸沒有心思聽這看似悽婉感人的故事:“這個人是誰?他現在在哪裡?”
婉兒聽着他急切的語氣便知道他沒有那份耐心把這個故事聽完,便也不囉嗦,告訴他他想要的答案:“那個人叫做左凌,但是身世卻是個謎。前兩年在美國替宋婉擋過一回槍子,據說是當時搶救不及時,失血太多,已經斃命了。”
蕭逸聽到這個人的悲慘結局,不由的嘆了一聲,但依舊冷漠:“這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這個人能在美國保護宋婉那麼久,你難道沒有疑惑嗎?而他的死亡證明,卻並不可信。”婉兒將自己的分析一字一句道出。
蕭逸聽完婉兒的話,心生疑惑:“那照你的意思,這個左凌其實還活着?”
婉兒沒有說話,只是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蕭逸陷入沉思,陳翎羽在國外的經歷成謎,這個左凌的身世也是個謎,那麼陳翎羽會不會就是化名的左凌?
蕭逸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得一顫,如果是這樣,那這個陳翎羽簡直太可怕了。
寒震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蕭寒端坐在桌前,腦海中滿是對婉兒的疑惑。
實在是想不通婉兒的做法,無奈還是認命的一個電話打給了她。
婉兒正忙着給狗狗洗澡,聽到手機鈴聲,溼淋淋的手就接起了電話:“喂,蕭寒?”
蕭寒半晌沉默,讓婉兒以爲他只是不小心摁到了,疑惑的對着電話嘟囔:“怎麼搞的?撥錯了?”
“婉兒,你爲什麼要調查陳翎羽?”蕭寒終於打破沉默,低沉的聲音傳出。
這讓婉兒一怔,不知道蕭寒是如何得知的。
雖然她沒打算瞞着他,但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告訴他。畢竟她不清楚自己幫助蕭逸,蕭寒會怎麼想。
“你怎麼知道的?”婉兒小心翼翼的問着。
蕭寒聽着她這意思顯然是已經承認,聲音更冷:“回答我。”
見蕭寒有了怒意,婉兒知道他不想自己插手他的事情,但是這件事她必須插手,因爲陳翎羽真的不單純。
迎着他的怒意,婉兒緩緩說道:“蕭寒,我們見面談吧!”
蕭寒如約到達約定的酒吧,仔細巡視,才發現角落裡沙發上慵懶靠在那裡的婉兒。
並不喜歡這燈紅酒綠的喧鬧場所,擰着眉頭大步像婉兒走去。
走到婉兒身邊,霸道的將她抱起向包間走去,並招呼身邊的酒保幫他把輪椅搬過去。
婉兒被蕭寒的舉動嚇得一怔,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蕭寒丟在了包間的沙發上。
本想問蕭寒爲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還是問不出口。他不經意的溫柔卻暖化了她的心。
然而蕭寒並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單純的覺得外面很吵。
眉峰依舊緊蹙着,看婉兒愣愣的表情,不由得疑惑,只是淡淡吐出:“你腿腳不方便,以後這種繁亂嘈雜的地方還是少來爲好。”
婉兒聽着這帶着淡淡關心的話,卻已是驚喜萬分,壓制着心中的激動,只是微微點頭,半晌不語。
蕭寒並不知道婉兒此刻複雜的內心,隨意的倚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拿起桌上的雞尾酒,淺嘗了一口,咂咂嘴評價道:“還是差了些。”
自知蕭寒的口味挑剔,婉兒將自己親自調製的龍舌蘭遞給蕭寒,語氣溫柔的說道:“知道你口味挑剔的很,所以我早來一步,調了你喜歡的。”
蕭寒接過,淺淺一抿,正合他的口味。滿意的再次酌了一口,誇讚道:“還是原來的味道,看來你的手藝還真的沒有退步。”
婉兒輕笑。她知道他喜歡喝龍舌蘭,所以在家閒着無聊總是調着練手。但是她並不喜歡龍舌蘭的味道,每一次調好之後都是淺嘗一口就倒掉。
看他滿意自己的調製,莞爾,拿起眼前的紅酒一飲而盡。
見婉兒喝了許多,蕭寒關心道:“你心情不好嗎?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多?”
婉兒多想告訴他是因爲他她纔會心情不好,可是她只能笑笑:“沒有。”
片刻沉默之後,婉兒清脆卻帶着一絲幽怨的問道:“蕭寒,在你心裡我婉兒到底是什麼人?”
蕭寒被她問的一愣,實在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問起這麼個問題。
“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你到底信不信我?”
婉兒的那藏着傷痛的眸刺的蕭寒心中一鈍,尷尬的起身:“你醉了,我去給你要杯醒酒茶。”
剛走到門口,就因爲婉兒傳來的聲音而頓住了腳步:“蕭寒,我對你的心思你到底真的不明白還是在裝糊塗?”
蕭寒沒有回答也沒有轉身,徑直走出包間。
婉兒不知道是覺得委屈還是因爲酒勁上來了,整個人心口一滯,眼淚就這麼霧濛濛的蒙上了雙眼。
自嘲着一杯杯往肚子裡灌着紅酒,壓抑了這麼多年,她真的好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