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焱遠去的身影,慕容毓婉神色有些擔憂。也不知道小皇子如今怎麼樣?她即將爲人母,更對小皇子的遭遇感到心疼不已。
她二話不說大步走進寢殿,惠兒見狀急忙跟上。看着慕容慕容毓婉拿起一套水藍色的宮裝便急匆匆的換着,疑惑的問道,“娘娘,您這是要做什麼?”
“去鳳鸞宮。”慕容毓婉淡淡道。
“皇上剛纔不是吩咐您不要去嗎?你何苦非要走這一趟?”惠兒不解的問道。
慕容毓婉聞言手下一頓,嘆了口氣,感觸良多的說道,“將心比心吧!本宮即將也爲人母,自然也不忍心看到別人的孩子遭受這種痛苦。再者趙落雅已經死了,本宮對一個稚子是不會有任何怪罪之意。”
“可是娘娘不是一直懷疑皇子並非皇上的親生兒子嗎?”惠兒見慕容毓婉遲遲並未提及此事,將半懸在心裡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慕容毓婉沉着的分析道:“以洛王對皇上的忠心,他應該會探查清楚再做定奪。雖然先前他並未將本宮會武的事情告訴皇上,但本宮想此事他應該確認過小皇子的身份纔沒有向皇上稟明。如果孩子並非皇上的子嗣,洛王早就稟明皇上或者直接私下處置了,哪還能容許小皇子活到此時?”
“娘娘說的是,是奴婢愚笨了。”說罷,便服侍着慕容毓婉更衣。
“不是你愚笨,只是沒想通其中關鍵而已。這也不怪你,本宮也是前幾日才恍然大悟!”說罷,帶着惠兒及兩名宮女一併向鳳鸞宮走去。
鳳鸞宮內。
宮人們行色匆匆的奔走於殿內,而太醫們則是面色凝重的商議着小皇子的情況。
然則牀榻之上的小皇子夜乾易此時雙目緊閉,面色蒼白。
一旁的夜焱與端木穎見狀,急的火上房。可偏偏現下太醫都拿不出一個好的法子救治。
半晌後,一個稍年長的太醫孟懷秋抱拳躬身道,“啓稟皇上,小皇子溺水已久救治困難。臣等無能爲力,請皇上恕罪。”
其餘太醫聞言紛紛附和。
夜焱聞言指着一衆太醫神色狠戾的怒罵道,“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一衆太醫見狀紛紛跪下祈求夜焱恕罪。太醫孟懷秋更是擦了擦額間的汗水,臉上露出了膽怯地表情,低聲道,“皇上,也…也許墨太醫會有辦法,畢竟墨太醫是整個太醫院醫術最高深的御醫。”
夜焱聞言雙眉暗蹙,靜靜思索良久,厲聲厲色道:“那還不快去請。”
“是,是…”說罷孟懷秋急忙起身告退。
“不必了!”一聲猶如天籟的女聲響起。
衆人循聲望去,見來人是賢妃慕容毓婉紛紛一怔。
慕容毓婉並未理會衆人的神色,側目望着身後的墨太醫,低聲道,“墨太醫,快去給小皇子診治吧!”
墨太醫聞言拱手施禮便繞過慕容毓婉走進次間。墨太醫向夜焱與端木穎行過禮後,便爲小皇子夜乾易診脈。
良久後,墨太醫蹙眉,起身稟報道,“啓稟皇上,皇后,小皇子溺水已久,微臣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救治。得罪之處,還請皇上、皇后見諒。”
夜焱與端木穎得聞小皇子還有救,欣喜不已,忙不迭的說道,“墨太醫儘管診治,需要什麼只管開口,朕必定辦到。”
墨太醫徵得夜焱同意後,便命宮人尋來一名年輕力壯的侍衛。他命侍衛抱起小皇子,一腿跪地,另一腿屈起,將小皇子俯臥於屈起的大腿上,使其頭足下垂;然後顫動大腿,同時施壓小皇子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