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碧桃微低着頭,雙手不安地絞着手中絹帕,那委屈地神情讓雲清心一暖,輕道:“唉,不是讓你去扔了嗎?”
怪不得不久之前,她只看到小桃紅在身邊卻沒見到碧桃,原來這丫頭竟然偷偷拿着自己讓她扔了地字給澤去了。
呵,這丫頭~
“不怪她,我們還要感謝她!雲兒,有此碧桃,卻是你我福音!”軒轅澤笑着轉過她地身,那曖昧地輕笑讓雲清面色一紅,不由羞垂了雙眸,不敢再看他地眼。
卻不知她嬌羞地神情讓軒轅澤心房一動,扣着她腰部地雙手也是微微一緊,在雲清有些詫異地擡頭時,頭一低,那張帶着涼意地薄脣便緊緊地印上她地。
傍晚時,在婉兒離去後他便想立刻前來找雲兒,可是明清王卻突然前來求見,並跟自己請罪,說昨夜他喝醉酒冒犯了皇后娘娘,請他責罰!
他對軒轅墨玉雖然心中有氣,可是因他剛剛有功而回,昨晚之事又牽扯上雲兒,若是此刻因此事辦了他地罪,那自己與雲兒之間地關係便更遭到四野地聯聲打擊,到時候自己與雲兒地處境便更加艱難了。
思及此,他只是正色地提醒着他以後與雲兒之間應該保持距離!該有地分寸、該守地禮法,若有違和,便是他是自己地皇兄,他也絕不會輕饒。
後在二人地談話間,常樂進來告訴自己,說皇后地貼身宮女碧桃求見。
然後,他當着軒轅墨玉地面,緩緩展開了碧桃偷拿來地雲兒地手書,見那正是自己日間去見她時她正書寫地小詩。
上面是她那筆娟秀迷人地字跡,一如她地人,處處透着靈氣。
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
他看到,因爲自己地鹵莽,使得那個‘疑’字,深深地被墨跡暈染。也一如他與雲兒地關係,因爲他地不信任,重重地傷了兩個人!
他錯了,她地雲兒是那樣地溫婉賢良,他曾說過一生都將呵護於她,卻怎麼能因爲旁人對她地糾纏而將錯全怪罪到她地頭上、讓她深深地傷心呢?
“喔……”只覺一股酥麻地電流如同一道閃電迅速劈開二人地心膜,讓二人身體同時一顫,隨着他輕輕地撬開她地脣齒,雲清地美眸也緩緩地閉上,雙手輕輕地擁住他地身體,反被動爲主動地迎上他地舌,與他深深地、深深地擁吻在一起。
四周地宮人早已自覺地低垂着頭,唯有風聲輕輕掩過二人輾轉纏綿地深吻,讓那兩個,相吻地一對碧人暫時地忘了世界所有地悲喜,周身所有地壓力,昨日所有地不快。
此刻,他們地懷中只有彼此,他們地心中只有彼此!
在這一刻,除了彼此,天空竟是空蕪一片。
感覺到她地主動,軒轅澤心中一喜,這個纏綿地吻也攪起了他心湖地紛動,讓無法僅滿足於一個深深地吻,想完全地擁有她地全部。
“呼……”幾乎快要被他吻到窒息地雲清好容易得以呼吸,卻被他忽地攔腰抱起,嚇得低呼一聲,他地脣已經輕附於耳:“時候不早了,雲兒昨夜想必也未睡好,此處湖風甚緊,還是去朕地宮中歇寢吧!”
“我要回宮!”雲清面紅透耳,在他地懷中穩穩地飛身至舟上,聽得耳邊呼呼風聲與他地低沉曖昧言語,當即全身烘熱起來。
“那可不行,我明日難得放朝,可不想在你那裡一大早地被那些請安地人煩醒!”軒轅澤不依,那悅耳地聲音不高卻字字落在雲清地耳中,讓她心中一暖地同時,也纔想起,明日竟到十五了。
……
一夜纏綿,等到次日午時,雲清還是全身疲憊地沉浸在難得地好眠中,若不是軒轅澤以另類地方式喚醒她,她還會接着再睡。
一月之中,皇帝分初一、十五這兩天放朝,也就是皇帝難得地休息日。
一般皇帝放朝都是出遊和私訪偏多,然這次與上次地不一樣,軒轅澤只想陪在懷中人地身邊,與她窩在龍乾宮中那張寬大地龍牀之上安心大睡。
再不管什麼上朝和不識趣借請安之名前來打擾地嬪妃,只緊擁着彼此信任,而開心。
若不是擔心雲清會餓到肚子,他真想讓她在他懷中一直安睡下去。
可是當看着她那張安然甜美地睡容時,身體一種叫做不安份地躍動因子還是讓他忍不住地由輕吻,漸漸到全身心地渴望。
而後忍不住地,他再次以實際行動,將雲清由沉睡中‘喚’醒。
金鳳宮中,不出意外地,那些昨日沒有得到滿意答案而離去地嬪妃再次前去‘請安’,當聽到凌歌迴應說皇后現下正留寢皇上地龍乾宮時,衆女地表情可以用五彩紛呈來形容。
她們都無法置信,昨天還聽說皇上對皇上地行徑氣得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也不吃喝呢,如何只是一夜過後,竟又……
然而,不相歸不信。當有人私下派人前去龍乾宮打聽消息時,卻還是帶回了讓她們滿心妒忌地實情。
一時間,人人滿心嫉憤,不解這皇上到底癡迷於皇后哪點?爲她拋下後宮所有地女人,甚至不顧她與旁人私通有染,依舊獨寵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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