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的話才說了半截,就閉緊了嘴怎麼都撬不開。
“來人,給我用家法,一個賤婢,到底有什麼不敢說的,給我狠狠打,打到直到她說了爲止!”
趙將軍的話有誰敢不聽,立刻有家丁拿了家法過來,依蘭畏懼地看着冰涼的刑具就要套上自己身上了,趕緊求饒道:“將軍饒命啊……奴婢說……是大小姐……”
“什麼?”趙凌然忽然覺得自己是搬起期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件事怎麼會牽扯到語桐身上呢?
依蘭支支吾吾地哭道:“奴婢不知道大小姐到臨風樓幹什麼,不過我們剛去的時候,奴婢從街對面看到大小姐和紫蘇一起從臨風樓出來,其他的奴婢不知道了。”
傅氏趕緊上前,拉開行刑的家丁,對着依蘭就是一陣撕扯,不停地嚷道:“你這個小踐人,我叫你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大小姐豈是你說的那種人?”
“住手,弟妹!”趙凌然出聲阻止,傅氏立即停手,尷尬地看着他,“大伯,我沒想到這踐人會扯上語桐,對不起啊,我一定好好教訓她!”
趙凌然擺擺手,有些無力道:“算了,如若依蘭所說屬實,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正廳。傅氏和趙芸菡對視一眼,眼裡均流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趙凌然出了正廳,一刻也沒有停歇就往舒心閣趕。他臉色十分不好,難道語桐真的與這件事情有關?不行,他得親自去問問。
“爹,您來了?”趙語桐聽到沉穩的腳步聲,忙出來迎接,臉上笑吟吟的。
“語桐,你……”趙凌然看着她臉上綻放的笑容,實在問不出口。
“爹,您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趙語桐見他神色有些不對,似乎是想說什麼。
“芸菡出事了,你知道?”趙凌然還是出口問道。
趙語桐點點頭,她想得出他要說什麼事情,她不僅知道,而且,她還是他們的月老呢!
趙凌然的目光立刻變得凌厲起來,質問道:“你在中間做了什麼?”
“我?”趙語桐有些不知所措,“芸菡讓我幫她給肖愷睿捎個信,他一直對他……”
“荒唐!”趙凌然厲聲斥道,趙語桐從未見過他這副樣子,不免有些心惶惶的。
趙凌然頹然坐在椅子上,耷拉着頭,嘆道:“語桐,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會帶來什麼後果嗎?如今,你讓我我上哪
兒找一個完好的芸菡送去威平侯府啊?我不是成了忘恩負義,背信棄義之人了嗎?全洛京城的人都會恥笑於我!”
“爹。”趙語桐喚道,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這件親事十分不看好,“芸菡心裡有人,若是硬將她嫁去侯府,她
能有什麼幸福可言?而且,洛京城這麼多大家閨秀,威平侯府什麼女子不行,非得要芸菡?”
趙凌然喟嘆道:“語桐,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事情哪裡有那麼容易啊?我們之所以答應這門親事,是因爲老侯爺對二弟有恩。芸菡送過去,雖是沖喜,不過終歸是長房長媳,以二弟的身份,能攀上這門親也值了。可是如今,芸菡閨譽有損,卻是不好再去沖喜了,不吉利。”
“沖喜?芸菡怎麼會沖喜?爹不會在騙我吧?”趙語桐被這個消息震得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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