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
滿車醫生異口同聲,這要是讓人走了,豈不是剛纔的作假就被拆穿了麼。
雖然誰也不知道爲什麼副院長要讓他們這麼做,可副院長的話,誰敢不聽啊。
“你就休息一會兒吧,啊,反正又沒虧到,考試中途出來放放風多好,我們副院長剛纔不是幫你說話了麼,不會將卷子收走,只要你回去,還能繼續參加考試,如果沒答完,監考老師還會晚一點收卷,”這些醫護人員,都知道他們那位副院長的厲害,那種事情不過小菜一碟,隨便說一嘴就行。
可考生不知道,根本就不相信有人能有那麼大的能耐,着急往外衝,可每一次都被重新按回到擔架上。
“彆着急,着急對身體不好。”
一個個醫護人員都成精了,反正壓着就不放人走。
正在僵持不下之際,救護車的門‘唰啦’一下打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首。
“副院長!”
一行醫護人員連忙問好。
“副院長,這小子就知道跑,一點都不聽話,幸虧我把他按住了。”
還有人在這種時候,也不忘了拍馬屁。
“放我走,我要走!”考生見所有人口中的‘副院長’出現,高興的不行,他們剛纔不是說要等什麼副院長麼,既然人來了,他就可以走了吧。
這些醫護人員真是有病,自己沒事兒也要硬拉過來,等會兒一定要報告給他們醫院的領導,不是副院長而已麼,哼,最起碼還能向院長打報告,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看起來不是很配合麼,”沈洛瞄了眼考生,關上車門坐進來,脫下白大褂,下面又是刺眼的骷髏服,有些痞氣的挑眉:“看來你們的本事一般啊。”
“嘿嘿,副院長明鑑,我們已經盡最大努力了。”
“最大的努力?”沈洛瞄了說話人一眼:“他還這麼活蹦亂跳,就是你們盡了最大的努力?別開玩笑了。”
衆人面面相覷,試探的問道:“那副院長,怎麼纔算是盡力呢?”
“是啊副院長,你教教我們唄,下一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好有經驗。”
一羣所謂的白衣天使,救死扶傷的醫者,居然在一起研究怎麼將活蹦亂跳的好人儘量弄的不好。
那考生甚至都忘了大喊‘放我走’,傻了般,和別人一樣,直勾勾的盯着沈洛。
他就不明白了,這種一身痞氣的男人,怎麼就是醫院的副院長?
就這種人,他怎麼可能是副院長?
要不是身在貨真價實的救護車裡,一車的醫護人員都佩戴工牌,還進了考場,不可能層層出錯,他幾乎以爲是在做夢了。
環視了衆人一圈,沈洛微微一笑,語重心長的講解:“安眠藥,麻醉,哪怕簡單催眠,都可以用麼,你們讀了那麼多年醫學院,怎麼能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呢。”
‘咣噹。’
沈洛話音落下,一車的人都差點排排掉下巴。
身爲一名醫生,還是副院長,這是在教人怎麼犯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