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麼?
這是赤果果的****麼?!
陸瀟瀟乾乾的吞了吞喉嚨,視線不由自主追着微敞的象牙白色,想象襯衫下比男模還要優秀的身材。
她是看過的。
確確實實親眼見過。
牀上,浴缸裡,臥室……
竟都是極曖昧的地方。
陸瀟瀟深深吸了口氣,很不自然的撇過頭。
再看下去說不定又要流鼻血,這個男人的身體也太罪孽了。
“她在不在根本無所謂,”楚軒轅根本不在乎什麼誰在不在,霸道的冷語:“你要是嫌她礙事,乾脆讓人擡出去。”
陸瀟瀟手指抵着眉心,滿頭的黑線:“小茹可是病人,你居然要把個病人給擡出去,你是魔鬼麼?”
楚軒轅無所謂被稱爲魔鬼,發現陸瀟瀟爲病牀上的人緊張,修長的手指挑起她潔白的小下巴,用指骨摩挲:“這要看你的表現了,要是我心情不好,說不定會做什麼。”
他深邃的眸光滿是認真,這是在提醒她,他不是說笑的。
陸瀟瀟的肩膀忍不住微微抖了抖,這點上,她絕對相信他。
“你,不會又要佔我便宜吧?”她向後躲了躲,警惕的盯着他。
他這麼陰晴不定,誰知道又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
居然拿小茹來威脅自己,無恥,無恥,太無恥了。
楚軒轅因她的躲閃氣的一窒,他就沒見過任何女人對他躲之不及,防的猶如蛇蟻,漸漸眯起眼睛:“比起讓我佔便宜,還是那個商州更好對吧?”
自從知道她要和商州約會後,楚軒轅整個人都很不爽。
要不是楊小茹急性闌尾炎發作,她今天肯定就要出門約會了。
明明警告過她許多次,在被自己追求時,身邊絕對不能有別的男人。
她是聽不懂,還是犯傻?
楚軒轅肚子裡的火燒的嗤啦作響,真想拎起她的耳朵吼她幾句。
陸瀟瀟忽然聽到商州的名字,愣了愣,垂下的臉孔上,神色暗淡幾分。
她沒期待商州能站出來爲她說話,可最起碼可以問問真相。
可對商州來說,真相併不重要,她陸瀟瀟怎麼被羞辱都無所謂,若是觸怒商母,便是不尊重長輩。
楚軒轅誤解她是默認,以沉默對抗,心頭漸寒,眉間斂着涼意,語氣漠然:“我不將人趕出去,你就算虛情假意,也得報我好心之恩吧。”
在氣頭上,他也不顧這麼說會讓她如何想,會不會傷她。
陸瀟瀟蒙着淡傷的眸子驟然一緊,清亮的瞳孔猶如針縮,仰頭望向他的眼底。
她聽出他語氣中的寒涼,絕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在索要。
那鷹隼般的眸子深邃如潭,又冷又深,一望而無盡。
簡直讓人摸不透他的情緒。
只是自己能夠給他什麼?
陸瀟瀟絞着細瘦的手指,指尖由於過度搓揉時白時而紅,眼圈不爭氣的有點紅。
面前這個壞蛋竟也欺負他,果然那些口口聲聲的溫柔,什麼我會對你好之類的甜言蜜語,都是騙人的。
騙子,徹底的騙子!
陸瀟瀟撅着的小嘴可以掛起油瓶,看得楚軒轅心中一陣不落忍,沒用她說什麼,伸手將她攬在懷裡:“算了,下不爲例。”
說完,沒等她反應,他卻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