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寵物

只是寵物

鳳綰綰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才跑到宮門前,鳳傾城暗透譏誚的聲音再度傳進她的耳膜:“我說了,從今往後你不準再出鎖夢軒。你踏出一步,便要遭一分罪,我不是在說笑。”

鳳綰綰心生膽寒,對今晚的鳳傾城有着深度畏懼。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如此害怕這個男人。

他會不折手段,以變態的方式將她禁錮在鎖夢軒,直到她願意臣服於他的足下,是這樣吧?

籃她此刻若妥協了,從此將陷入萬劫不覆的地獄深淵。

不能。

她義無反顧地衝出宮門。

裴與此同時,一道強勁的勁風襲捲至她周身,她渾身麻痹,被那道勁風推回宮殿之內。

那道疾風的勁道之大,將她的身子吹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才重重地跌倒在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她清楚看到,鳳傾城靜謐地立於她寸尺之前,他分明可以接過住她,卻不曾施予援手。

在她落地的瞬間,他反手一掌,將剛纔將她推回鎖夢軒的暗衛一掌打倒在地。

外面的血腥氣息,被寒風吹送至院中,繚繞於她的鼻息之間,纏纏綿綿,久久不願離去。

“現在還想離開鎖夢軒,逃離我身邊嗎?”他淡而清潤的嗓音有如最動聽的天籟,卻又有毫不掩飾的譏誚意味。

鳳綰綰銀牙緊牙,暗暗撐起身子,美眸揉進了執拗,沿着他繡着龍形圖騰的棕色朝靴一路向上,輕擡雪齶,直視他隔着千山薄霧後那張瞧不清真情的臉。

“我不是你的寵物!”她掙扎着站起來,與他平視,清澈的瞳眸仿若刺透了深夜的黑濃。

“自然,我不想養一條狗,宮裡已經有太多不值錢的狗。我要的,是你這裡的這個東西!”他伸出手掌,擱在她的胸口,心臟部位。

他的大掌在胸口停頓片刻,忽而往下,堪堪罩在她小巧渾圓的胸前。

他輕揉慢擰,做着輕佻的事,卻依舊笑得無心而純良:“你這裡,剛剛好夠我一手掌握。換作其他女人,我斷不喜歡這樣的沒質感,因爲是你,我能容忍你所有的身子缺陷。”

鳳綰綰再好修養也破功。

她用力揮開他的手:“不必委屈你了,皇兄大可去找身材火辣的女人,相信會有許許多多願意承/歡你身下!”

她受夠了這個變態男人的自大狂妄。

“可我不喜歡她們,就算她們脫光了,我也提不起浴望,這都是你的關係。”他悄無聲息間,仿若隨風而至,傾刻間便已到了她身後,冰冷的手掌拽緊她的纖腰,重重咬上她的耳垂,嚐到血腥更是粗魯的汲吮。

鳳綰綰奮力掙扎,始終走不出他的控制,被他牢牢掌控了她的所有。

“差點被你轉移了注意力,忘記辦正事。”他輕笑,叮咚如泉,在寂靜的夜中清脆動聽。

他擰着她的衣領,她則像一隻不雅的四腳青蛙在風中亂晃,直至被他扔至榻間。

“放開我,放開,鳳傾城,你這個變態,我不戴這個鬼東西!!”鳳綰綰氣得怒聲咆哮,長髮凌亂地撒了滿臉,像是張牙舞爪的怒獅,卻始終掙不出獵人的陷阱,只能做無用功。

“這是獨一無二的足鏈,我特地爲你精心打造,你怎能不要?”鳳傾城見她掙扎不休,索性將她雙手反手束於一起,卻將她的雙腿打開,本是想要爲她戴足鏈,卻一不小心瞄到她裙底的風光。

他眸間閃過異樣的興奮色彩,突然用力一扯,她的長裙便在他的掌心間裂成布碎,在空中飛舞漫天,與她雪色玉肌交染在一起,形成美麗惑人的一景。

“綰綰,你真美。”他毫不掩飾的驚歎,埋在她胸前,重重啃咬。

鳳綰綰髮出驚喘,無法掙扎,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狂情。

本是替她戴足鏈,不知緣何形成了一場掠奪需索的歡/情遊戲。她躲,他追,她罵,他啃,咬,重重地侵佔她的甜美。

當鳳傾城如狂/獸一般衝進她的身體時,她只能無助地承受他帶來的風暴。她是他眼中的甜美糕點,容不得她退縮。

“綰綰,你是我的--”當他發出一聲嘶吼,伏在她身上時,她的意識有些遊離,只有耳畔響着他大吼的餘韻,延綿不絕。

鳳綰綰再醒,已是次日凌晨。

她渾身痠痛,一雙腿不像是自己的。回想起昨晚鳳傾城發狂的情形,她還心有餘悸。她起了身,看向自己的足踝。

該死的王八蛋,居然趁她睡着的時候戴上了足鏈。

鳳綰綰迅速穿戴妥當,戴了足鏈,下身無法穿內褲。真可惡,鳳傾城此人有夠變態。

她雙足剛觸及地面,便發出清脆的鐵鏈撞擊聲。鳳綰綰暗暗詛咒了鳳傾城一番,才揚聲道:“清音,拿刀過來!”

“公主,別白廢力氣了。千年玄鐵刀槍不入,用刀只會傷到自己。”紅衣悄然出現,柔聲道。

鳳綰綰掃向紅衣,聲音低啞中隱約透着怒氣:“是你在皇兄嚼舌根,他纔給戴上了這破東西,是不是?!”

紅衣素白的小手絞在一起,頭垂得更低,以靜默迴應。

“好你個紅衣,我以爲平日裡我們也算是有點交情,關鍵時刻,方能見得人心。原來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以爲是,有人時時刻刻在算計我,我還將人家當妹妹。”鳳綰綰合斂美眸,長睫輕顫,以緩解自己的狂怒。

紅衣身子微微一震,她驚愕地看向鳳綰綰,她貴爲一國公主,竟當她是妹妹?

“人說帝王之家無真情,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鳳綰綰淡聲道,已沒有了方纔的怒氣。

紅衣也收斂了心中的震驚,回道:“奴婢是皇上的宮人,理應爲皇上效力,是奴婢對不起公主,但請公主責罰!”

她跪倒在鳳綰綰跟前,彷彿只有這般才能消解鳳綰綰的怒氣。

鳳綰綰秀眉輕挑,羽睫緩掀,發出一聲嘆息:“如你所說,你是皇兄的宮人,我哪有資格責罰你?”

她移動雙足,每動一分,雙足的足鏈便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室內空寂地迴響。

“公主……”彩音看到鳳綰綰垂頭喪氣的樣子,淚霧氤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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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動不動就哭鼻子,難看死了。”鳳綰綰沒好氣地道,替她拭淚。

“皇上太過分了,這樣銬着公主,公主又不是他的囚犯。”彩音一說話,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她家的公主好可憐,好日子沒過幾天,卻被鳳傾城關押在鎖夢軒,哪裡也不能去,還用鐵鏈銬着雙足,這樣跟坐牢的囚犯有什麼區別?

鳳綰綰找到躺椅躺下,這出不出鎖夢軒有什麼差別?在鎖夢軒,她在鳳傾城的勢力範圍,出了鎖夢軒,她依然在他的皇宮,還是在鳳傾城的勢力範圍。

鳳綰綰就這樣躺着,腦海中一片空白,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

“公主,用午膳了。”清音去到鳳綰綰跟前,聲音不覺放柔,生怕驚擾了鳳綰綰。

“你們吃吧,我不餓,待會兒餓了再吃。”鳳綰綰輕闔美眸,再度睡去。

彩音見狀,衝到四衣跟前,衝她們吼道:“現在公主成這樣了,你們開心了!!”

四衣垂眸,退開一步。她們也只是聽命於鳳傾城,無法改變這樣的現狀。

即便四衣沒有出鎖夢軒,鎖夢軒的事也很快傳進鳳傾城耳中。

在衆人的簇擁之下,他來到鎖夢軒,推開緊閉的厚重宮門。入眼的,便是乾枯槐樹下的鳳綰綰。

她斜臥於榻間,長長的青絲遮住她秀氣的半張臉,顯得嬌俏而迷人。豐潤的脣瓣略顯乾枯,他情不自禁地輕吻上,欲將情意傳達給她。

她幾不可見地蹙了眉,側轉身子,臉埋在胸前,只有青絲傾泄而下,遮住她的頭顱。行動間,她足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音。

“聽說你沒用膳,我特意來陪你一起用膳。”鳳傾城柔聲道,輕撩起她的青絲,露出她板着的小臉。

“清音,把膳食倒了喂狗。”鳳綰綰推開鳳傾城的手,朝清音道。

“是,公主。”清音二說不說便將膳食倒在了鳳傾城的足畔,動作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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