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俊美的男人走了上前。
見若水月臉色突變,冷訾君浩急忙開口道。“放心吧!在重要關頭,我及時打暈了他!”
聞言,若水月這才發現站在牀頭的冷子君浩,眉頭一挑,若水月沒好氣的質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在重要關頭你及時打暈了他?難道前面。”後面的話,一時間若水月已說不下去了,就那麼一臉哀怨的盯着冷訾君浩。
若水月的眼神讓冷訾君浩心中一緊。“我這麼做可都是爲了你好。”
“爲了我好?”目光一冷,若水月沒好氣的反問道。
揚揚眉,冷訾君浩冷然啓脣。“是啊!我這麼做不過是想幫你和他的關係更近一步!而且,反正早晚你都會成爲她的女人,現在發生點什麼,那又有什麼關係那?”
“難道真的就沒關係嗎?”眉頭再次一緊,看着眼前的男人,若水月複雜的反問了句。
很明顯,冷訾君浩怎麼也沒想到若水月會這般問他,頓時他人就愣住了。好半天才猛的回過神,只是此時他俊美的臉上早沒了絲毫的笑意,漆黑的眸子更是寒冷的滲人。“別忘了你最終的目的,美色,美色,你以爲光有美,沒有色,你就真能做到媚主的禍水?哼!我只該說你太天真那?還是太不瞭解男人?”
冷訾君浩的話如桶寒冷的冰水從頭淋下。是啊!她太天真了,也太不瞭解男人了。既然當初已決定不惜一切的復仇了,那怎麼還能做一些不符實際的夢那!
美妙的鳳眸顫了顫,一抹苦澀從誘人的嘴角一閃而過,若水月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將她的苦澀盡收眼底,冷訾君浩鄒了鄒眉,忍着跳動的心,冷冷道。“該做的,我都已經爲你做了,但願你別讓我失望!”說罷,冷訾君浩衣袖一揮,轉身就消失在了若水月的視線中。
盯着冷訾君浩離去的方向看了半晌,若水月這才終於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身邊的夏侯夜修臉。
刀刻般的容顏是這樣的完美,這樣的令人心絃。可是。
重重的嘆了口氣後,若水月理了理被子才又躺了下去。事已至此,她的確不能讓冷訾君浩做的白費了。
下午未時。
樓下的喧鬧聲將夏侯夜修從沉睡中喚醒,一張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絕世傾城的容顏,此時她粉嫩的肌膚上還四處殘留着他賦予的痕跡。
看到這兒,夏侯夜修這才猛的意識到什麼,急忙坐起身想要證實什麼。
凌亂的房間,撕裂的衣服,兩具赤裸的身子。眼前的畫面已證實了一切。
看着身邊沉睡的女人,夏侯夜修一時間是滿心的悔恨。
她是那般的無邪,那般的純真,自己怎麼能對她做這種事那!真是可惡,可惡。
想到這兒,夏侯夜修氣憤的用手狠狠的往牀欄上打去,一時間牀止不住的晃動起來。
就在這時,牀上的美人緩緩的張開了雙眼,愣了愣,隨即而來的便是女人難以置信的尖叫。“啊!啊!”
見若水月醒來,夏侯夜修一時間更是慌張。“你,你。我,我。對不起,我。我。”
“小姐。你怎麼了小姐?”聞聲而來的初月不停的在門外敲打着房門。
哀怨的看了眼身邊的夏侯夜修,若水月這才急忙嚥下自己的淚水,無比委屈的衝門外喊。“我,我沒事。只是做了噩夢。你們不用管我,我想再睡會兒!”
“哦!那小姐,初月就在隔壁,有什麼事,你叫我!”聞言,初月急忙應了聲。
“知道了。”話一落,若水月絕世傾城的臉上頓時又掛滿了淚水,看着眼前的夏侯夜修聲音哽咽的問道。“你爲什麼?爲什麼會和我?”
“什麼?這麼說,我們,我們真的?”若水月一驚,絕美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夏侯夜修重重的點點頭。“恩,我們已經,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夏侯夜修的話剛落,淚水再次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從若水月的臉上滑落。“這,這怎麼可以,我,我。”絕美的臉上是無盡的絕望,然在她看不見的心底,卻在此時揚起了得意的笑,笑他夏侯夜修的愚蠢,笑他冷訾君浩的“聰慧”。
一時間,夏侯夜修只覺她的每一顆淚水都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心上。片刻的遲疑後,夏侯夜修終於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朝她粉嫩的臉上伸去,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我會對你負責的,你別在哭了好嗎?你這樣哭,我會心疼的。”
這樣的安慰,這樣的溫柔讓若水月心中一疼。明明是同一個人,只不過是容顏的不一,卻有着天差地別的待遇。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有着一顆怎麼樣的心,都不重要,因爲真正重要的只是你的容顏,你的皮。
看着夏侯夜修俊逸的臉,若水月果真聽話的停止了哭泣。她沒有說話,只是無聲的朝夏侯夜修的懷中靠去。也在這一刻,若水月只覺自己的心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緊摟着懷中的女人,夏侯夜修的臉上這時終於揚起了燦爛的笑。一場刺殺,居然讓他意外的得此絕世美人,這究竟是禍還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