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殿。
在得知夏侯夜修沒來看她的原因,是因爲他被她的老情人倪倩兒耍手段請了去,姬申歡兒不顧自己剛生產完的身子,在房裡是大發雷霆,將屋裡的瓷器古玩砸的是稀巴爛。嘴裡還不停的怒罵着。
因爲響聲太大,剛被哄好的孩子頓時就被吵醒,哇哇大哭起來。
一時間姬申歡兒的怒罵和孩子的哭啼聲,弄得西格殿衆人是一臉的頭疼。
“你這又是怎麼了?”趁夜前來的姬申羅豔夫婦看到眼前的畫面,眉頭頓時都蹙了起來,沒好氣的衝姬申歡兒責問道。
“呼!還不是倪倩兒那個賤人。”吐了口氣,姬申歡兒沒好氣的甩了一句。
眉頭一緊,姬申羅豔不解的問道。“她又怎麼得罪你了?”
“母后,你不知道,那個賤人她居然。”
姬申歡兒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姬申決的注意力被孩子的哭泣聲給吸引的了過去。“哎喲,我們的寶貝孫子怎麼哭的這麼厲害?來來,讓爺爺看看。”一臉慈祥說話的同時,姬申決上前便從嬤嬤手中將孩子溫柔的抱了過去。
看了眼孩子,又看了眼此時的姬申歡兒,姬申羅豔是一臉心疼的對她勸道。“不管出了什麼事,你也不該如此啊!你剛生完孩子也不知道顧忌下自己的身子,你還真就不怕以後留下什麼病痛嗎?”
“母后,那是因爲你不知道,倪倩兒那個賤人。”
“行了,先上牀給哀家躺好了。”不容姬申歡兒將話說完,姬申羅豔就一臉嚴肅的打斷了她,隨即轉過頭就衝清蓮和潛伏的星使厲聲吩咐道。“你們倆都還愣這做什麼?還不趕緊將這裡收拾乾淨。再給你家主子熬些米粥來。”
“是!”清蓮和星使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應了聲,便各自忙去了。
“你啊!還好你是生在皇家,現在又嫁給的皇帝,否則以你砸東西的速度,要是換成了一般的人家,還不被你砸給傾家蕩產!”看着那一件件價值連城的古玩瓷器,姬申羅豔很是惋惜的嘆了口氣後,衝姬申歡兒指責道。
“母后你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指責我,我。”
“對了歡兒,孩子叫什麼名字?”姬申歡兒狡辯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突然擡起頭的姬申決給打斷了。
聞言,姬申歡兒的臉色一時間是更差了。“沒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夏侯夜修直到現在都還未給孩子取名字嗎?”姬申決眉頭一緊,有些不悅的衝姬申歡兒問道。
“名字?自從若水月生產回來後,他壓根就沒來過西格殿,就連今兒。”說着說着,姬申歡兒是一臉的委屈。
“你說什麼?他沒來過?這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他怎麼能?”一時間不光姬申決,就是姬申羅豔也是一臉的難看。
“所以說我才這麼恨倪倩兒那個賤人的啊!母后你們不知道,皇上原本是要來西格殿看望我和孩子的,可倪倩兒那個賤人她居然邀請皇上用膳不成,便謊稱自己病了,硬是將皇上給騙了過去。
眉頭一緊,姬申羅豔有些不敢相信的啓脣道。“居然還有這種事?”
“怎麼沒有,他們曾經可是舊情人啊!真是可惡,若水月那個賤人都還沒有除,現在又來個倪倩兒,這日子真的是沒發過了。”
“你放心吧!若水月和倪倩兒這兩個女人,父王早晚會爲你除去的。而你,就等着成爲南拓國至高無上的皇后吧!至於我們的寶貝孫子,當然必須是南拓的太子了,不久後的皇上了,對吧!寶貝孫子!”最後那一句話,姬申決是嬉笑着對懷中已不再哭泣的孩子說的,同時也是在對他自己說的。畢竟只有他的孫子做了南拓的皇帝,他才能掌握南拓國的大權,乃至於整個天下。這招可是他像冷訾君浩學的。
“可明天若水月那個賤人就要成爲皇后了。”
“呵呵,明天她能不能成爲皇后還很難說,甚至於,明年的明天便將會是她的忌日。”想要這兒,姬申羅豔的臉上不由的染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怔了怔,姬申歡兒驚愕的看着姬申羅豔問道。“難道母后你們明天便將會殺了她?”
“錯,不是我們,而是夏侯夜修。”說着話的是姬申決。
“厄?爲什麼?夏侯夜修似乎很喜歡她,怎麼可能會殺了她?而且還是在他立她爲皇后的時候?”對此,姬申歡兒有些不敢相信。
“那你說,若是我們這麼做。”說着姬申羅豔突然湊到姬申歡兒耳邊低語了幾句。“你說這種情況下,夏侯夜修能不殺她嗎?”
聞言,姬申歡兒是一臉佩服的看着姬申羅豔。“母后英明啊!”
姬申羅豔陰邪一笑。“只要若水月一死,哀家還會讓你看到更英明的做法。”
看着姬申羅豔臉上的笑容,姬申歡兒猛的想到了什麼。“母后,樂兒和希兒有消息了嗎?”
一聽到兩個孩子的,姬申羅豔臉上的笑容頓時就退了下去,換上一臉的擔憂和無奈。“還沒有,不過母后已經大批的人去尋了。”
“母后不妨命人往冷訾君浩那邊查查。”姬申歡兒若有所思的提醒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是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聽她這麼一說,逗着孫子的姬申決是猛的擡起頭,一臉嚴肅的上前衝她問道。
姬申歡兒點點頭。“恩,是這樣的,若水月說。”隨後姬申歡兒將那日若水月對她的威脅,及其恐嚇是一直不漏的告知了姬申決夫婦。
“什麼?有這等事兒?若水月的孩子居然是冷訾君浩的?希兒和樂兒也在冷訾君浩的手上?呼。該死的,看樣子這件事我們還得合計合計。”說罷,姬申決放下孩子衝姬申羅豔使了個眼色,夫妻倆便沖沖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