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盯着眼前的女人看了半晌,夏侯夜修冰冷啓脣。“沒有龍符的你,愛不愛都並不重要了!”
破碎的心,如被人踐踏了一般,可倪諾兒還不甘心的又開口問道。“那你那?將近六年的夫妻,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感情,一絲愛意嗎?”
他無情的話語,他眼前的厭惡,讓倪諾兒最後的希望也在瞬間崩塌。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爲了龍符而和自己上演的一出可悲的戲碼。
“好了!現在遊戲也該結束了!來人,傳旨下去,倪諾兒身爲貴妃,行爲不點,有辱皇室聲譽,顧摘去貴冠將其貶爲下奴。”陰邪的盯着倪諾兒,夏侯夜修一字一句,無情的下旨道。
夏侯夜修話落的瞬間,倪諾兒是徹底的崩潰了!下奴,下奴,他居然真的不顧半點的夫妻之情,就這麼無情的將她貶爲了奴。難道他真的就不知道,貶她爲奴可是比殺了她,更讓她生不如死的嗎?後宮的那些女人們,是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
“皇上,那,那她三個孽種的屍首?”這時劉德全小心翼翼上前詢問道。
漠然的朝三個可憐的小屍首看了眼,夏侯夜修遲疑了片刻,悠悠道。“哎!念在他們年幼無辜,讓人帶出去埋了吧!就當爲月兒肚子裡的孩子累福吧!”
“是,老奴明白了!”應了聲,劉德全就趕緊退了下去。
“等等,命人將這女人和她的賤奴一塊帶走,讓人好好的教教她們身爲下奴該有的規矩!”這時夏侯夜修急忙叫住劉德全,語帶雙關的給他吩咐道。
看了眼倪諾兒,劉德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皇上放心,老奴知道該怎麼做了!來人,帶走!”
很快倪諾兒和瓊花就被侍衛給帶了出去。
沒有哭泣,沒有求饒,倪諾兒就這麼任由侍衛將她拉了出去,在夏侯夜修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瞬間,她的眼中,有痛,有怨,更有恨。夏侯夜修,你真的好狠!好狠!但你別得意,我倪諾兒一定會活到親眼看着若水月那個賤,人將手中的利刃刺入你心臟的那一刻的。絕對!
待倪諾兒被人帶走以後,夏侯夜修的視線這才緩緩的又落在了冷訾君浩的身上。“該你了,說吧!你想要什麼樣個死法?”
聞言,冷訾君浩的心在頃刻間被緊繃了起來。可嘴上,還是不肯認輸的開口道。“你想要殺我?哼!還沒那麼容易!”
夏侯夜修很是不屑的冷笑一聲。“是嗎?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朕相信,這一刻朕想要殺你,簡直就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否則,以你的武功,早已逃走了!還會留到現在?”
“不走,只是想看看你夏侯夜修究竟想要玩什麼花樣!”雖然現在是冬季,可冷訾君浩的後背卻早已被冷汗打溼了一片。然而儘管事已至此,但無論怎麼,他冷訾君浩也都絕對不會向他夏侯夜修認輸的,絕對!
“是嗎?那現在可看完了?”聞言,夏侯夜修譏諷的衝冷訾君浩問道。
冷訾君浩不語,只是一臉危險的盯着夏侯夜修,而腦海中卻在盤算着自己現在該如何脫身。
見冷訾君浩不語,夏侯夜修深深的吐了口氣。“看樣子你是看完了!既然如此,朕現在就送你去和你們的三個孽種團聚去!”說罷!夏侯夜修是緩緩的轉過頭,衝夜虎冷然一笑。
接到指示,夜虎緊握利刃就朝冷訾君浩一步步走去。
見狀,冷訾君浩的面具下的眉頭頓時就緊緊的擰成了一團,而緊握成拳頭的手,早已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該死的,現在居然是一點內力也使不出,自己可該如何是好啊!
“受死吧!”就在冷訾君浩不安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夜虎突然高舉起了利刃,怒吼一聲,就決絕的朝冷訾君浩的要害斬去。
然而就在夜虎的劍即將砍上冷訾君浩的時候,一個黑衣蒙面人突然出現,擋下了夜虎的攻擊。
見狀,夜虎頓時大怒,提起內力就再次朝對方攻擊而去。可惜他還未來的急靠近,只聽見轟隆一聲,頃刻間四周就被一陣白煙籠罩了起來。
待煙霧散去,早已沒有了黑衣蒙面人和冷訾君浩的身影。
“可惡。”來不及多想,夜虎怒吼一聲,握劍就欲追出去。
“站住。”然而夜虎還未來得急踏出龍鱗殿的院門,就被夏侯夜修突然給叫住了。
停下腳步,夜虎是一臉不甘的看着夏侯夜修。“可是主上,他們。”
“放他們走!”望着他們消失的方向,夏侯夜修意味深長的笑道。
“主上,這又是爲什麼?那男人可是。”疑惑的看着夏侯夜修,夜虎還是一臉的不甘。
“你還真笨!你也不想想,若主上真的想要殺那鷹型面具男,你認爲他們真的就能逃的掉嗎?”夏侯夜修還未開口,一旁夜雀的就以一副你是白癡的目光盯着夜虎說道。
聞言,夜虎怔了怔,隨後一副驚愕的看着夏侯夜修。“難道,難道主上是故意要放走他們的?”
“廢話,主上早已知道那黑衣蒙面人在那兒等候時機救那鷹型面具男,所以故意給他們一個機會而已!”看着夜虎,夜雀沒好氣的解釋道。
“厄,可這又是爲什麼啊?明明主上可以輕易除去那鷹型面具男的,爲什麼還要放了他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此時夜虎還是一頭的迷茫不解。
揚揚眉,夏侯夜修突然邪魅的笑了起來。“若現在就殺了他,那朕還玩什麼?”
“厄!”雖然還是不明白夏侯夜修的意思,但聽他這麼一說,夜虎還是聽話了退了回來。
衝夜虎清然一笑,夏侯夜修突然轉過頭看着夏侯雲傑,神色複雜的問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夏侯雲傑淡然的點點頭。“恩,一切都已按皇兄你的吩咐辦好了!”
“恩!那就依計劃行事吧!”點點頭,夏侯夜修若有所思的說完,轉身就走出了龍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