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憐兒這番苦頭吃了,那手沒有個三五天,絕對是好不利索的,重陽本是以爲自己能安生個三五天,卻不料懿憐兒走後不久,北辰夜就找上門來了。
一進來,他就冷着一張臉,把牡丹薔薇皖蘇都給哄了出去,隨後陰沉着臉色走到重陽身邊,粗暴的夢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
“說,你到底對她做什麼了?”
重陽眼神淡然,面色平靜無波,而在北辰夜無法觸及的眼底深處,更是藏了一抹冷然的嘲笑。
還道這個懿憐兒能安生個三五日,不料她盡然“棄暗投明”了,暗中刺殺不成,現在換做吹耳邊風挑事搬非了。
“皇上,你是打算對女人用粗嗎?”
那樣雲淡風輕的淡淡諷刺,讓北辰夜眉心一緊,沒想到她不但無懼無畏,反而鎮定自若。
手裡的勁頭,也稍事放鬆了一下,卻並沒有鬆開她的衣襟,而是繼續逼問:“重陽,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你對她使了什麼法術,爲何她全身會痛的痙攣?”
全身痙攣了?呵呵,看來這個懿憐兒,必定是自行運功企圖疏通手腕血脈過了。
“皇上,懿貴妃爲何會全身痙攣,你是不是該去問太醫?”重陽平靜無波的眼神中,倒映着北辰夜暗黑陰霾的臉色。
北辰夜聽了重陽雲淡風輕的話,看着重陽嘴角一抹淡淡的類似譏諷的笑容,臉色越發黑的如同墨汁一般。
“皇后,即便不是你使的詐,憐兒是在你這受傷的,你難脫干係,等太醫診斷出她的病因所在,如果確爲你所爲,朕定要你嚐嚐她經受的痛苦。”
北辰夜縱然懷疑重陽對懿憐兒下手,但是卻也沒有證據,那種想懲罰重陽卻無能爲力的感覺,讓他氣短。
憤憤的一把丟開重陽,他甩袖負手離去,重陽身子往後踉蹌三步,然後,穩穩站住。
看着北辰夜消失的背影,她無奈的搖搖頭,隨後,眉心一皺,輕聲言語道:“看來,多留這個懿憐兒一天都是禍害,皇上已經完全被她迷惑了,看來,我必須得親下江南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