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心軟也得看對誰!

安瀟瀟調養了幾天之後,果然是精神奕奕了。

烏昊辰再次給她診了脈之後,也確定,她的心疾已經痊癒,不必再擔心了。

可是,身體上的事情,暫時解決了。

其它的呢?

比如說,澈公子去南疆血花谷的事情,是什麼人故意透露給墨扎的?

還有,墨扎又是如何聯繫到了那些江湖殺手,來取澈公子的性命的?

當然,安瀟瀟更擔心的是,這些事情,只要澈公子想查,都不是問題。

關鍵是,他會如何對待墨扎。

敢對澈公子痛下殺手,這份膽氣,還真是沒誰了。

安瀟瀟從青越的口中得知,這一次,澈公子身邊的損失很大。

明面兒跟着一起去的侍衛都死了。

就連暗衛都折損了不少。

所以,想要不讓澈公子動怒,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雖然明知道墨扎的刺殺失敗了。

可是對於澈公子而言,這是對他權威的挑釁。

所以,無論是安瀟瀟,還是烏昊辰,都料到了,澈公子是是不可能輕易地放過墨扎的。

只不過,澈公子不提。

烏昊辰和安瀟瀟也便很有默契地選擇了沉默。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總還是要解決的。

澈公子將新的連雲關那邊的佈防圖交了上去,皇上看過之後,也便同意了。

邊關的調動,目前來說,自然是不需要提醒南蠻的。

誰讓那兩座城池如今還在大淵的手上呢。

行越最終還是將澈公子給堵在了宮門口。

他也是沒辦法了。

樂瑤公主與襄國公府的世子已經成婚了。

他這次的和親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金銀珠寶,該送的他也送了。

甚至還想盡辦法,將冰延也給他們找來了。

怎麼這兩座城池,還是不肯還給他們呢?

“王爺,您看,我們南蠻的誠意,可是真的是滿滿的。能不能儘快撤兵?我南蠻的子民,必然是感激王爺千秋萬載的。”

澈公子冷眼看他,“當初你獻上冰延,本王很是歡喜。只是,這邊關大事,豈是本王一人獨斷?”

行越一聽,就知道要不好了。

果然,接下來這位攝政王的話,可是讓他徹底地冷了臉。

“原本皇上已經鬆口了。可是元猛這乍一死,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不僅如此,本王聽說,前些日子竟然還有人對那位丁氏出手。這擺明了就是想要殺人滅口!”

行越的臉色有些差,好一會兒之後才無比委屈道,“王爺,事情真的與我們無關呀。我王陛下已經親自下旨,將那幾位官員處置了。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聽錯了。現在的關鍵,不是本王不滿意。”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行越自然也就聽明白了。

意思就是皇上不肯鬆口,誰也沒轍。

“還請王爺救我!”

行越一時無奈,竟然雙手抱拳,便跪了下來。

要知道,這行越在南蠻也是一位王爺,身分雖然不比攝政王,可是這身分,那也絕對是妥妥的皇族。

如今就這麼不顧臉面地跪下來,實在是令人大吃一驚。

澈公子立馬將他扶起來,“這是做什麼?”

行越原本還想着不起來,可是胳膊上傳來的力道,卻讓他不得不站了起來。

另外,他聽得出來,自己若是再執意下去,只怕王爺就真的生氣了。

“國事,還是得按照規矩來。在大淵,皇上,就是這裡的規矩。”

澈公子的話,一字一句,清晰有力。

正巧康王和李寧都出來了,聽到這話,自然是神色微變。

要知道,攝政王可是極少會說這種話的。

如今對着這位南蠻使臣這樣說,也不知道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

不過,能讓他說出這種重話來,可見這位越王應該也是將攝政王給惹怒了。

或許,是有心要挑撥?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康王和李寧二人對視一眼,立馬也就明白了。

一般來說,無論是哪位在位者,都不會願意手底下有一個權勢太過滔天的手足的。

可是這位豐瑾帝卻是明顯不一樣的。

他年輕有爲不說,更重要的是,他用人不疑。

無論是對攝政王,還是對李庭希等等,他都是盡最大的努力去信任他們。

起初,他們也都以爲皇上早晚有一天是會跟攝政王離心的。

可是到了現在,他們實在是難以相信,皇上有一天會對攝政王動殺心。

當初皇上登基,明明機會最大的是攝政王,可他執意不肯,一心只願意做一個親王,僅這一點,便足以令皇上對他放心了。

更何況這幾年,皇上身爲君王,自然是不能離開皇宮。

攝政王代替皇上巡察四方,爲皇上攢下了極好的名聲。

僅這一點,若是有異心的親王,必然是做不出來的。

到現在,人人都稱讚皇上爲賢德的明君。

至於對攝政王,更多的,還是停留在了那種冷酷、殘忍的表面上。

這樣的人,皇上怎麼可能會不放心?

“越王,有些事,過猶不及呀。”

李寧看着康王也走了,到底是心軟了一分,在他身邊停頓了不過一秒鐘,留下這樣一句話,也走了。

行越微怔,呆呆地看着李寧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他以爲自己足夠聰明,也算計到了攝政王的軟肋,甚至還大費周折地弄來了冰延。

沒想到,這位攝政王,竟然是一點機會也不給。

行越魂不守舍地到了馬車旁,小廝低頭,“王爺,剛剛攝政王從這裡經過的時候,說了兩個字。”

行越的眸光一亮,“什麼?”

“攝政王說靜待。”

“靜待?”

“是,小的聽地清楚,就是這兩個字。”

行越一時又有些糊塗了,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想着耍什麼小手段,還是在暗示自己,這件事情,其實也是可以有轉機的?

當然,到了現在,行越不敢將事情想像地太美好了。

若是最後功敗垂成,那自己心裡的落差只會更大!

不過,行越感覺得到,攝政王對他的態度,倒還不能算是太差的。

深吸了一口氣,行越只好將心頭所有的想法都暫時壓下。

目前最重要的,就只是安靜地等着便是。

既然這是攝政王的要求,那麼,他自然也是要照做的。

行越相信,自己的那株冰延,絕對不能是白送的。

當天晚上,行越所住的館驛,便迎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

行越看到是涼王李寧,倒是微微一笑。

來京城這些日子了,大概也知道,李寧應該是與攝政王一派的人。

“涼王兄今晚倒是得空了?”

李寧笑着落座,“越王殿下最近可是心事重重?”

行越嘆了口氣,在他面前,倒是未曾隱瞞。

無非就是說自己來了這麼久了,可是關於那兩座城池的事情,到現在也沒有一丁點兒消息。

他身爲南蠻的使臣,怎麼能不急?

“李寧兄,不瞞你說。我南蠻的國境原本就小。前段時間我們南蠻又接連下暴雨,難民也是越來越多,一時無法安置。我國王上,自然是還等着這兩城來救命的。”

這話說地,其實無非就是將他們的難處往誇張裡說罷了。

李寧自然也明白。

南蠻的事情再多,也不可能就指着這兩座城池來活命了。

不過,他這樣說,李寧自然是最樂意聽的。

反正他們接下來的事,也是爲了引南蠻上鉤的。

“行越兄,既然你不拿我當外人,那我有話也便直說了。皇上這一次實在是暴怒。好在那丁氏眼下無礙。若是也死了。這件事,只怕……”

行越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才聽說的。”

李寧愣了一下,“就是之前在宮門口王爺所說?”

“正是。”

說起這個,行越真是一肚子的氣。

他是真沒想到,元猛死了就算了,那丁氏竟然也被人給盯上了。

這絕對是在故意地挑釁皇上的權威呢。

難怪這一次皇上的態度竟然這麼冷硬。

只怕,皇上和攝政王都會懷疑到這件事情是與他有關的。

“李寧兄,這件事情,我保證,絕對與我們南蠻無關的!今天回來後,我便將身邊的人叫進來都仔細地問過話了。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做這種事。”

“如此甚好。這樣吧,這件事情,我自會跟攝政王殿下稟報。只是,這事兒皇上到底信不信,可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這一點,行越自然也是明白的。

都是跟在了上位者身邊做事的,哪裡會不明白?

“有勞李寧兄了。”

李寧有些心虛地垂了眸,這種明明坑了人家一把,卻偏偏還要被人當成了好心人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舒服。

或許是自己以前沒幹過這種事兒,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皇上如今正值盛怒之時,也就是王爺昨天回來之後,勸了勸,今日早朝上,皇上纔沒有再提及此事。否則,且有得氣呢。”

言外之意,皇上的火氣原本就大。

這一次,多虧了有王爺在一旁勸慰着。

不然的話,只怕皇上能直接下令再讓靖安侯繼續往南攻了。

只要是這麼一想,行越就覺得渾身發寒。

大淵的兵力,的確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

當初南蠻國主到底是怎麼想的?

何謂以卵擊石,這一次算是切身地體會到了。

在國內嚷嚷地那麼厲害。

結果真的一動手,人家幾天就佔了你兩座城池,你還拿什麼跟人打?

簡直就是打臉啪啪響!

丟人呀!

送走了李寧之後,行越又特意讓人去給樂瑤公主送了信。

無法就是叮囑她這陣子一定要安穩一些,千萬不能給他惹出任何的麻煩來。

樂瑤公主如今已經是襄國公府的兒媳婦了,縱然是有着公主的身分,可是在大淵,人家是否承認她公主的身分,關鍵還是得看她在夫君面前是否有體面。

安瀟瀟和烏昊辰一直都不敢提及血花谷一事。

而澈公子也沒有要跟他們細說的打算。

越是如此,安瀟瀟的心裡就越是緊張難安。

“師兄,你說清流會不會對南疆用兵呀?”

“不會。”

相較而言,烏昊辰倒是表現得還算是比較淡定的。

“你確定?”

“你家這位爺,雖然是看着冷血殘忍,可是實際上,卻是一個看事情很透徹,也很有大局觀的人。”

“嗯?”

聽到師兄的口中說出一句夸人的話來,安瀟瀟還真是覺得有些意外。

最主要的是,他誇的還是一直都看着不順眼的澈公子!

這的確是令人有些驚詫。

烏昊辰似乎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微挑了一下眉頭,“我好歹也是南疆的國師吧?總不能真的將南疆的那些子民都扔下不管了。”

“所以?”

烏昊辰深吸了一口氣,“南疆所佔據的,一爲地理優勢,其次爲氣候上的優勢。一般非南疆人,都是很難適應那邊的氣候的。”

安瀟瀟撇了撇嘴,“就墨扎這種不長腦子的做法。你覺得清流帶上五十萬大軍,還不能將南疆給踏平了?”

烏昊辰微怔,隨後苦笑一聲,“若是果然如此,那南疆必然是在劫難逃。可是南疆生長的藥草,可是幾國中最爲豐富的。再說,就算是他毀了南疆,難道就不需要重建了?”

“好吧,你說的對。”

南疆那種地方,如今不過是南疆王自理,一直對大淵稱臣。

基雖將南疆給踏平了,那皇上豈非是還要再花銀子重建?

正如烏昊辰所說,那裡盛產各類的藥草,難道真的拋開這些都不要了?

安瀟瀟挑了挑眉,“其實,我以爲你可以勸勸墨扎的。”

烏昊辰抿脣一笑,“墨扎這個人,看着沉穩,可是實際上性子裡還是有些急燥的。”

安瀟瀟微怔了一下,似乎是反應過來了。

“所以你是故意對某些事情不加以制止?就只是爲了借清流的手,來好好地讓墨扎長長記性?”

“你能猜到,這很好。”

安瀟瀟的嘴角一抽,好個毛線呀!

明明你纔是南疆的國師,幹嘛要讓她的男人來爲他做事?

“師兄,你不會以爲,我家清流是很容易被人利用的吧?”

看到她不懷好意的笑,烏昊辰的心裡打了個突。

突然就覺得,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不受控了。

烏昊辰眯了眯眼,然後突然就移開了視線。

安瀟瀟順着他的視線,轉頭看過去。

她家玉樹臨風的澈公子,終於回來了。

“好了,該你頭疼的事情,還是自己去忙吧。沒事別再來煩我們。”

烏昊辰的眼皮一跳,“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一個單身狗好意思來打擾我們夫妻的恩愛嗎?”

再次從她的口中聽到了這種有些新穎又彆扭的詞彙,關鍵是還被人鄙視了,這種感覺,當真是不怎麼好。

“你這樣過河拆橋,真的好嗎?”

安瀟瀟極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師兄,說地你好像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類似的事情一樣。小時候是誰把師父的書給燒了,然後賴到我身上的?”

烏昊辰的臉色變了變,看到澈公子已經面無表情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哼了一聲,一臉傲嬌地離開了。

安瀟瀟朝他得意地飛了個眼神,然後便十分自然地窩到了澈公子的懷裡。

那表情,簡直就是理所當然!

澈公子看到妻子投懷送抱,沒道理不接的。

只不過,到底是真的動情了,還是對他使的美人計,還是要再仔細地辨別一下的。

“清流,這次血花谷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澈公子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隨後有些打趣地看着她。

“終於捨得問了?”

安瀟瀟一窒,隨後有些尷尬道,“我這不是擔心你還沒有消氣嗎?”

“那你現在是覺得我消氣了?”

安瀟瀟再次一噎,好吧,她的確是有些不會說話了。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反應迅速,說不定,你就已經見不到我了。”

“不許胡說!”

安瀟瀟正了正臉色,然後兇巴巴地瞪着他,“瞎說什麼呢?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你想幹嘛?”

澈公子的脣角微微上揚,“是呀,所以,我纔會拼盡了全力,等到青越他們的到來。”

安瀟瀟沉默了。

她不是不知道他剛剛這樣說的用意。

無非就是想着提醒她,那個人,是真的想要取他的性命的。

如果不是她得到消息比較快,只怕,她的清流,可能就真的回不來了。

這與煽情無關。

其實剛剛,他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一個安瀟瀟不願意去面對的事實。

“清流,我知道你都查到了,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

澈公子挑眉,然後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說實話,這世上,沒有誰的性命能比你更重要。”

澈公子的心底頓時便涌現了一股暖流。

這樣的情話,還真的是讓人聽着軟綿綿的。

“我承認,在我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竟然跟墨扎有關的時候,我也想過要殺了他的。”

那是因爲氣的!

安瀟瀟小心地看了澈公子眼,見他的表情沒有什麼太明顯的變化,才仗着膽子道,“可是,你也知道,他畢竟算是我的半個師兄。”

“何謂半個師兄?”

安瀟瀟一下子噎住了。

事實上,墨扎和安子軒纔是師兄弟。

所以,自己纔會也喚他一聲師兄。

而且,當年哥哥答應過他的母妃,一定要護着他的。

如今,墨扎雖然已經是南疆王了,可也終歸是哥哥的師弟的。

“清流,不如你直接跟我說,你打算如何報復他?”

澈公子的眸子似笑非笑,“瀟瀟希望我如何報復他?”

安瀟瀟撇嘴,這還用問嗎?

只要是給他些教訓就是了。

難道能真的要他的性命?

“瀟瀟,我不能容忍還有人在暗中伺機覬覦着你!”

這一次,澈公子的聲音很冷。

安瀟瀟打了個哆嗦,覺得是不是起風了?

“那,給他一些教訓,不可以嗎?”

“像是墨扎那樣的人,你覺得,一般的教訓,能讓他長記性嗎?”

安瀟瀟一噎,好吧,她不得不承認,就墨扎那種人,絕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

只不過,當初她以爲她成親了,一切自然也就算是有了一個了結。

沒想到,他竟然會執迷不悟。

不,或許不是執迷不悟。

他只是不喜歡這種想要,卻得不到的感覺!

安瀟瀟的臉色暗了暗,事實上,她如何不明白非要下狠手,才能讓墨扎疼了,並且記住了呢?

沉默了片刻,“清流,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如何?”

澈公子看到她的臉色凝重,應該是想地很清楚了。

“你能捨得?”

這話裡,怎麼聽起來酸酸的?

安瀟瀟撇了撇嘴,隨後伸手戳了戳他的臉,“我的男人都被他給傷了,險些讓我們天人永隔,這個仇,我自然也是要報的。”

“果真?”

“你不信我?”

安瀟瀟挑眉瞪他!

“不是不信你,只是怕你心軟。”

“我的心軟,也得看對誰!”

話落,安瀟瀟的眸底,也閃過了一抹凌厲!

------題外話------

我現在的上傳時間是二十三號的晚上九點五十分。怕明早起不來,所以今天晚上不敢歇。今天去了宋城,還去了靈隱寺等地方,感觸頗深。最明顯的一個就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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