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安子軒受傷

澈公子轉身,看到了小童正在門口站了,臉色微凝。

“找上哪家了?”

“血祭樓。”

澈公子的眼皮微動了一下。

這位馮夫人,倒是有些本事。

被他的幽冥閣拒絕之後,竟然還能有本事再找上了血祭樓?

血祭樓可不同於幽冥閣。

他們接生意,看的是對方出手的價格多少,而不是看這個人是不是該死。

血祭樓原本是江湖上的第一大殺手組織,只是後來幽冥閣後起之秀,不過是短短一年的時間,就將血祭樓給壓了下去。

聽聞血祭樓的老大還曾放言,若是有機會,一定要跟幽冥閣的閣主一較高下呢。

“公子,您的意思是?”

“既然血祭樓會派出殺手,那我們的人,正好是可以伺機而動。馮夫人活在世上,早晚是個麻煩。她死了,對於我們掌控馮家,纔是更有利的。”

“明白。”

澈公子想到了之前安瀟瀟對他的控訴,次日一早,還是敲門了。

“有事?”可能是因爲昨晚睡地很好,所以,現在的安瀟瀟氣色看起來很好。

“剛得到消息,馮夫人聯絡上了血祭樓的人。”

其實,昨天晚上,安瀟瀟也收到了消息。

她的璇璣閣,可不是什麼擺設。

與她有關的重大消息,自然是要第一時間就來通報她。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不要插好。”

澈公子挑眉,原本,他還想着藉着這個機會來好好地證明一下自己的心意呢。

看來,應該是自己又多管閒事了。

“自己能應付?”

“馮夫人敢這樣做,定然是自己的短處被人拿捏住了。就算是將一切算計得再好,只怕她也不會將鳳琪琪給牽扯進來的。再說了。我並不認爲,血祭樓的殺手,有膽子進入靖安侯府行兇。”

再厲害的殺手,面對大批的高手護衛,也是一籌莫展的。

畢竟,靖安侯府的護衛,可不同於尋常的百姓,那絕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就算是‘安瀟瀟’以靜養之名搬到了別莊,也不代表了,那些人就有機會下手。

所以,安瀟瀟認定了,那些人只會在她出府,或者是脫離了大批護衛保護範圍之內時,纔會動手。

“你說的也對。那我們就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就好。”

安瀟瀟點頭,當務之急,還是要先進入魔涼山,找到了被困住的父親纔好。

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也被困住了?

一行人吃飽喝足,又帶了足夠的乾糧和火,開始進山了。

走了差不多有兩個時辰之後,日頭已是到了正當中,安瀟瀟隱約看到了一座小廟在前面不遠處,只是因爲有高大樹木的遮擋,一時看不清楚,那裡的具體情形。

“我們到前面歇息一會兒,就算是破陣救人,也要保存一定的體力的。”

安瀟瀟沒有反對,越是到了跟前,她就越不能急。

一定要慢慢地靜下心來纔好。

否則,被困的,可能就不止是父親一個了。

“小姐,您稍微休息一下,我去熱幾個包子。”

小童也很自覺地去撿柴,然後燒水了。

這魔涼山不愧是大淵境內最爲綿長高聳的山脈,他們走了兩個時辰,可是至今不曾到達山脈的腹地。

他們可都是有着內功身手的,兩個時辰走出來的路,可是遠比普通百姓兩天走的都多。

饒是如此,仍然不能進入腹地,可見,這魔涼山的廣袤和神秘。

一行人休息了約莫一刻鐘,便繼續前行。

到了這個地方,可能是因爲距離哥哥和父親越來越近了。

安瀟瀟開始試着,讓自己去感受着哥哥和父親的氣息。

澈公子站在地上,看到她躍上枝頭,然後微閉雙眼,一動不動,便知道她在做什麼了。

其實,他並不能確認靖安侯和安子軒的具體方位,現在看到安瀟瀟又在動用她自己的特殊天賦,總有一種無力感。

在這個丫頭面前,他的存在感,似乎是很難被人注意。

如果不是還能做一些美食,只怕他的這張臉,在安瀟瀟這裡,根本就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這個時候,澈公子突然很慶幸,自己當初十分聰明地選擇了去學習廚藝。

不然的話,在安瀟瀟面前,他就真是一無是處的花瓶了。

安瀟瀟站在枝幹上,很快就感應到了安子軒的位置。

她看到安子軒正在一條小溪邊打坐,看着他的臉色蒼白,應該是受了傷。

畫面較爲昏暗,應該是在晚上。

離他不遠處,還有一堆不曾完全熄滅的火堆,還有幾條魚骨在那裡橫着,至少能確定,他應該是不至於食不果腹的。

安瀟瀟試圖看得更多,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山中的原因,她發現自己能看到的畫面,很狹小,而且時間持續地也比較短。

安瀟瀟蹙眉,這種情況,極少發生。

不過,她自己也知道,這種特殊的天賦,原本就是時靈時不靈的,也沒有再過多糾結,還是飛身而下。

“再往前走一段路,應該就是下山了,然後我們可能會遇到一條小溪,逆着小溪流水的方向走,應該就能找到哥哥了。”

澈公子點頭,幾人繼續全速行進。

安瀟瀟的臉色比先前更爲凝重了一些,澈公子小心地觀察着她,總覺得,她可能是看到了什麼不太好的畫面。

眼看天色就要慢慢暗下來了,安瀟瀟似乎更爲焦急了。

她所預見到的,就是晚上。

如果今天晚上還沒有找到哥哥,那就有可能是明天晚上了。

安瀟瀟覺得自從她進入魔涼山後,她的預見之能,似乎是開始殘缺不全了。

時間上也不能完全地確認,畫面也比以前要狹小了許多。

到底是因爲這裡曾是巫族人的聚居地,還是其它緣故呢?

“別急,我們總會找到的。”

稍事休息,安瀟瀟臉上的急切已經是難以掩蓋了。

“怎麼可能不急?我哥哥受傷了,而且應該還不輕。我哥哥那樣的身手,這世上能傷他的人,委實不多。”

澈公子的眸光一緊,難怪她會如此急切,這是擔心安子軒的傷勢了。

“前面好像是有水聲,我們應該是接近小溪了。”

安瀟瀟的臉上總算是出現了一抹笑容,雖然極其短暫,可是至少,讓她的情緒也得到了暫時的舒緩。

等到他們到達了溪邊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地暗了下來。

小童點了火把,和七月一人拿了一個,在前面慢慢地走着。

因爲天色太黑了,這山裡的路,不比外面,更何況,山林之中,還常常會有一些兇物出沒,總要多加小心纔好。

“小心!”

安瀟瀟因爲走得太急,一時沒注意,踩到了一個石塊兒,身子一個趔趄。

“沒事。”

安瀟瀟推開了澈公子伸過來扶她的手,然後臉色似乎是微紅了一下,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七月驚呼一聲,“小姐,前面似乎是有火光。”

安瀟瀟的精神爲之一振,原本有些疲憊的身體,也似乎是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力量,快速地急奔了過去。

澈公子自小童的手上快速地抄過火把,足尖一點,很快追上,與其並排而行。

小童和七月都愣了一下,然後兩人相視一眼,快速地跟上。

果然,安瀟瀟看到了安子軒正在一旁靜坐,與她先前看到的畫面,一模一樣。

“哥哥?”

小心地試探着叫了一聲,看到安子軒的眼睫毛微動了一下,片刻後,他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第一眼,自然就看到了妹妹急切擔憂的臉色。

“你怎麼來了?”

“哥哥,父親被困住了?”

安子軒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倒是先將視線挪到了她身側的男子身上。

“阿貴?他不是已經走了嗎?”

安瀟瀟啞然,她記得哥哥是見過阿貴的真面目的。

咬咬嘴脣,“哥哥,他是我大淵的常勝將軍,鍾離澈。”

安子軒愣了一下,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顯然是有些接受無能。

這是什麼情況?

安子軒的腦子有些亂,兩個多月前,鍾離將軍不是應該鎮守邊關嗎?

怎麼可能會無端地出現在了京城?

這件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那還得了?

這豈非是欺君大罪?

“哥哥,其它的都不重要。你現在的身體如何了?怎麼受的傷?”

安子軒的面色蒼白,示意他們先找地方坐下。

“我再調息一會兒,你們自便。”

看樣子,便是受了內傷。

澈公子扯了扯安瀟瀟的衣袖,“我們先解決自己的肚子問題吧。”

經他這麼一提醒,安瀟瀟也覺得自己真的是餓了。

剛好小童和七月也都趕過來了,澈公子直接就吩咐小童下水抓魚了。

七月負責再將火堆點起來,還特意弄了兩堆。

小童的動作伶俐,將魚抓上來之後,就快速地颳了魚鱗,又開膛破肚,剝好了。

澈公子將魚串在了一枝枯木上,然後就架在火堆上慢慢地烤着。

除了偶爾能聽到那些乾柴的噼啪聲外,這偌大的山谷裡,還真是安靜。

安子軒的傷勢不輕,原本在此調息,就有些心神不寧,總要防備着是不是還有野獸會攻過來。

如今他們幾個到了,安子軒倒是能安心養傷了。

安瀟瀟坐在不遠處,眼睛一直盯在了安子軒的臉上,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哥哥受了這麼重的傷。

先前與哥哥說話,雖然他的聲音聽起來只是稍有虛弱,可是安瀟瀟看得出來,哥哥的內傷不輕。

剛剛只怕也是爲了避免自己擔心,纔會故意壓制着呢。

“別擔心了,你哥哥的傷勢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的。來,先吃點兒東西。”

安瀟瀟轉頭,對上了澈公子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

“謝謝。”

安瀟瀟回神,這才聞到了陣陣的魚香味兒,不由得,感覺到肚子裡再次叫了起來。

“有什麼問題,也得先吃飽了纔有力氣解決。”

安瀟瀟點點頭,慢慢地吃着。

等到他們連水也喝了,安子軒這邊纔有動靜了。

七月早已經用軟草和隨身帶的毯子鋪了一個臨時的地鋪,然後扶着安子軒在那上面躺下。

“哥哥,你的傷勢不輕,好在你及時地服了一顆藥丸,不然的話,你現在怕是渾身動彈不得了。”

安瀟瀟給他把完了脈,然後又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子,“受傷多少時間了?”

安子軒想了一下,“差不多有兩個多時辰了。”

“嗯。差不多了,先吃一顆。你好好睡吧,有什麼事,我們明早再說。”

這個時候,安瀟瀟反倒是不急了。

安子軒看了她身後的男人一眼,縱然是已經受了重傷,可是仍然不忘狠狠地警告他一番。

“鍾離將軍出現在這裡,皇上怕是不知道吧?”

澈公子挑眉,面上冷冷清清的。

如果不是因爲他是安瀟瀟的哥哥,他真的是懶得搭理。

“我答應了瀟瀟來幫你們解圍。”

安子軒的眉心一動,“你告訴他的?”

沒頭沒腦的,不過安瀟瀟還是聽明白了。

搖搖頭,“不是。是他告訴我父親被困住了。我才執意要過來看看的。”

安子軒着實地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竟然是他先知道的。

“父親還被困在陣中?”

“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那裡有人負責他的一日三餐,只是不肯讓他前進半步。”

安瀟瀟聽了更爲生疑,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將父親困住,又不願意傷及他的性命?

“好了,哥哥先休息吧。我們明日再說。”

安子軒也的確是累了。

先前他誤闖入陣中,如果不是父親極力助他,只怕他根本就是無法從那個陣法中逃脫出來的。

直到現在,他也沒弄明白,那個失心陣,怎麼會有着如此強悍的力量?

“你有什麼想法?”

安瀟瀟將澈公子叫到了稍遠處,不想打擾到哥哥。

“很明顯了,是你母親的孃家人做的。”

安瀟瀟眯眼,原本她是有幾分懷疑母親的身分的。

如今,能在魔涼山中設下陣法的,除了巫族人,應該是不做他想。

只是,母親在巫族到底是一個什麼身分,什麼處境,尚未可知。

安瀟瀟的臉色有些嚴肅,巫族人因爲天生就比普通人具有優勢,男子俊美,且力氣極大。而女子則是相貌姣美,且天生聰慧。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遭到了普通人的牴觸。

說白了,就是他們都是很普通的人,他們能接受他們的人羣中出現像是澈公子或者是希世子那樣的人物,卻不能接受,天生就比常人優質的巫族人!

因爲他們在巫族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

他們害怕巫族人會利用他們身上的特殊天賦,來對普通人做些什麼。

不過,聽聞巫族人的子嗣極爲艱難,普通的夫妻,若是能有兩個孩子,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

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是男是女的問題。

只要能生下孩子,那就已經是對先輩最大的回報了。

一般來說,巫族人,是不願意與外族人通婚的。

聽說,是因爲他們的血脈會受到衝擊,擔心他們的後代,會慢慢地喪失了上天所賦予的優勢。

難道,就是因爲父親是普通人的血脈,所以,纔會被巫族的那些人給算計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安瀟瀟的眼睛就有些陰戾了。

“先別急,總要弄清楚事情的經過。還有,那個失心陣,我們在沒有找到辦法破解之前,還是應該先遠觀。”

安瀟瀟的心頭一跳,“你不是說無解嗎?”

事實上,安瀟瀟之前在古書上看到的,也是這樣的說法。

一旦進了失心陣,就會慢慢地迷失掉自己的本性。

要麼慢慢地變成一個癡傻之人,要麼,就是徹底地顛狂暴燥,有機會成爲某些人的奴隸。

總之,進入失心陣的人,絕對是不可能保有清明神智的。

“你可知道我父親被困多久了?”

“至少也有半個月了。”

心底陡然一緊,“那我父親現在?”

“放心,對方無意要他的性命,也並沒有啓動陣法中最爲強悍的部分,只是想要阻攔他再繼續前行而已。”

這麼說,她還得感激人家對她的父親手下留情了?

安瀟瀟的嘴角一撇,一臉的不悅。

回頭看了一眼哥哥的方向,如今,似乎也沒有別的好法子了。

次日,安子軒醒來,簡單地吃了一些東西,才緩聲道,“那個失心陣果然厲害,所幸父親被困的地方,並不是在陣的中央位置,不然的話,只怕父親就不可能撐到我們過來了。”

安瀟瀟點頭,“哥哥,父親離我們大概有多遠?”

“沿着這裡一直走,然後再爬上那個小山坡就是。”

“哥哥,昨日傷你的,是巫族之人?”

安子軒眨了下眼,然後看了看她身後的男人,“可能是。我也不能確定。”

“他們很厲害?”

“嗯。他們的武功路數,跟我們的明顯不同。而且,我看得出來,對方出手,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安瀟瀟頓時擰眉。

都手下留情了,可是仍然將人給打成了重傷。

那若是盡了全力,哥哥現在豈不是連命都沒有了?

果然,巫族之人,的確是天生就比普通人更爲強悍。

“哥哥在此休息,我和清流過去看看。”

“妹妹不可!那個失心陣太過厲害了,妹妹你還是不要靠近的好。”

“哥哥放心,我們也只是過去看看,並不會真的闖陣。”

安子軒看到了她眼神中的肯定和堅持,無奈地搖了搖頭,“讓七月跟你一道去吧。”

“不必了。她留下來照顧你。清流,我們走。”

澈公子的嘴角微微向上翹着,這還是她頭一次如此主動地叫着他的名字,簡直就是有點兒小驚喜。

安瀟瀟和澈公子到了陣前,都十分聰明地躍至樹梢,然後只是靜靜地觀察着底下的情形。

安瀟瀟一眼就看到了一箇中年男子,此時正在一塊兒巨石上打坐,看樣子,應該也是受了內傷。

“你以前闖過失心陣?”

安瀟瀟看澈公子換了幾個角度來看這個陣法,而且注意到他還特意用了一枚小石子去試陣,心裡不禁便有了疑問。

“嗯。闖過。”

安瀟瀟頓時驚詫不已,原只是隨口一問,沒曾想,他竟然還真的來過。

“你全身而退了?”

其實這話問地有些多餘。

現在看到澈公子平安無事地出現在這裡,不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嗎?

“受了傷,而且不輕。”

安瀟瀟原本升騰出來的一點兒希望,就這樣又直接被磨沒了。

“不過,因爲闖過,所以有經驗了。至少知道應該怎麼做,能將自己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

安瀟瀟的眸子一亮,有道理!

只要父親還活着,那就一定會有辦法再見到母親的。

兩人正在觀陣間,正在打坐的中年男子,則是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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