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怎麼沒有?”汐瀾將從他身上扯下來的褻衣隨手扔在了一旁,然後又拉着他左看右看。
可前胸後背腹部胳膊都檢查完了,也沒瞧見他身上有什麼傷痕。
光滑瑩白的肌膚,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入手微涼,觸感良好。眼前這具完美的身子,別說是疤痕,就連一絲多餘的痕跡都沒有。
“沒有什麼?”凌子墨無奈地拉過那都快趴在他身上仔細研究的女孩,擁入懷中,不解地問道,“你到底在找什麼?”
“我身上有什麼你想要的東西,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光自己悶着頭找,有什麼用?”
話雖是這麼說,可他卻實在想不通,自己身上,能有什麼東西吸引她。
爬進被窩之前,他已經把所有的外衣和頭飾全部退下了。他身上就一套褻衣,真不明白,她到底在找什麼。
“你沒受傷?”汐瀾擡眸看他,她面上,亦是一層迷茫。
“我每天都在宮裡待着,又沒出去,怎麼…”話說到一半,他便突然住了嘴。
要說出去,他最近還真出去了一趟。跟唐瑾一起坑何源閩的那日晚上,他不僅出了宮,還跟齊遠的人動了手…
難道…汐瀾知道這個事情了?!
“夫人…”凌子墨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小心翼翼道,“那****跟師兄去翠屏樓是做正事的,我誰都沒碰,你別生氣。”
“嗯?”汐瀾不解,“翠屏樓?什麼翠屏樓?”
她不過是因着他手指上的傷和安總管的奇怪舉動,猜測他身上可能有其他傷口而已。
這跟與唐瑾去翠屏樓有什麼關係?還有,翠屏樓是什麼地方?她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你不知道翠屏樓?”凌子墨又再次陷入了迷茫,“那你爲什麼會覺得我受傷了?”
“因爲我看你手上有傷啊。”汐瀾面露奇色,疑惑道,“什麼翠屏樓,你跟師兄又出去跟人打架了?”
“也…不算打架吧。”凌子墨低頭,“只是…我們單方面地打他們。”
齊遠的人,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一片,就被直接打趴下了。這應該,不算媳婦口中的出去跟人打架吧?
“呃…”汐瀾地扯了扯嘴角,“誰那麼慘啊?居然惹上你跟師兄了…你們兩個加起來…”
說着,她還無奈地嘆了口氣,“唉…我怎麼覺得,我突然有點同情那個被你們打的人了。”
“齊家的,齊遠。”凌子墨抿了抿脣,才又緩緩解釋道,“師兄打聽到,何家的小公子要參加翠屏樓的花魁拍賣…”
他把那日晚上發生的事情,仔細跟懷裡的人解釋了一遍,才眨了眨漂亮的鳳目,用可憐兮兮的目光注視着她,“所以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去翠屏樓裡,他的確什麼都沒做。但萬一他媳婦不相信呢?畢竟,這種事情,也確實不好解釋。
男人去花樓,回來你說你碰都沒碰過裡面的女人,誰信?
不過,他的擔心,在汐瀾這裡,卻並不成立。
認真聽完之後,她只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這種事,根本不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