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如果李老賊還是不放了澄櫻,你真的要把他的家眷殺光嗎?”驀地,見他沒有反應,他又說道:“澄櫻可是劉老賊的女兒,你要救她,那豈不是……”
“你錯了,就是應爲她是劉老賊的女兒,所以我纔要救她。她可是我反敗爲勝最好的棋子,就算我不愛她,她還是我的女人,生是我司徒潼的人,就算死,亦是我司徒潼的鬼。”倏然轉身,剛毅的俊臉閃過一抹不自然。
“你知道她對我的用處嗎?她可是我打敗李老賊最好的王牌。”
淡淡的品茗這手中的香茶,司徒恆不發一語地沉默着,靜靜揣摩着好友口中的‘王牌’兀自淺笑。
潼,只怕你終會愛上這張王牌。你定會爲今日的妄語,悔恨一身。
“李老賊吃了豹子膽,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朕叫你三更死,閻王絕不留你道五斤。不要怪本王狠心,要怪就怪你太蠢。”話音方落,緊繃的身子便朝帳外走去。
鮮血伴隨着手臂流淌着,在路上拖了一地……
“那祁呢?”把玩着手上的玉環,司徒恆打趣的問道,雖然不同母親所生,但他們三人,從小很是親密,自從篡位事件發生之後,他和祁才形同陌路。
“放心,我不會殺了太后的,畢竟她是祁的母妃,畢竟一切都是劉閆文那個老賊慫恿起來的,一切都有歸咎於他。”近乎咬着牙將這般話講完後,司徒潼便甩袖奔出了營帳。
司徒恆擡頭朝着他背影望去,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意。
敵方軍營,一襲蟒袍的李長德,抖動着肥手,戰戰兢兢的端着一盞茶,送到那個依舊帶着神秘面具的男人面前。
“王……王爺喝,喝茶。”面具男接過茶杯,卻將茶水,傾數倒在地上。
李長德膽戰心驚地擦了
擦額上的汗水,幽幽地吐着心中的鬱氣。
“王,王爺。”他試探地喊出聲,待面具男回過頭時,方支支吾吾道:“今日司徒潼偷走了解藥,還將一縱的士兵的頭顱依次放入個個軍營,藉此示威,弄得整個軍營人心惶惶,末將聽聞這個程嬰公子乃是司徒潼的圈寵,倒不如咱們乘此機會,將他凌遲處死,鞭屍三日,高掛於城樓之上,不僅可以挫挫他的銳氣,還能鼓舞士氣。我看痛失愛侶的司徒潼和一羣病怏怏的侍衛,定是我們的囊中物。”說罷還用手做了一個收的手勢,諂媚地望向面具男。
倏然回眸,面具男陰冷地瞪了李長德一眼,用嘶啞的聲音喊道:“趁我剁了你的狗腿之前,快滾!”說罷,兀自起身朝身後榻上的人兒走去。
李長德灰頭土臉狠狠地嚥了咽口水,連滾帶爬的從營中退了下去。
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疑惑地朝軍帳望去,卻在下一刻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狠狠地甩甩腦袋,他快速地跑開了。
軍帳內,面具男坐在澄櫻的身邊,呆呆看着昏迷地傾城佳人,邪魅的桃花眼閃爍着複雜的思緒。
想不到着小小的陀蘿蔓,竟然引出了朱雀的傳人。這司徒潼也未免太過貪心,擁有了這樣的寶貝還不知足。
修長的手指緩緩挑開她的衣衫他沉聲笑道:“不知朱雀的傳人又是何滋味。從今日起,你就不再是司徒潼的妃子,而是本王的妃子了。”
將衣衫從她的身上褪下只是,他倏然發現,她的膀間竟有一枚銀針。看着只剩一襲紅色肚兜的女人,男人赫然一笑。
想不到司徒潼還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想不到她竟還是處子之身,雖然她的那抹硃砂不見了,但從銀針的扎痕,他敢斷定,她必是處子。
知道嗎
琳琅我等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少日日夜夜了今日過後你便能屬於我了。
輕輕地吻了吻她柔嫩的脣瓣,感受着上面傳來的清香,男人心情大好,“既然你是完璧之身,本文定會好好疼惜你的。
言畢,男人朝她的鎖骨吻去,手亦輕柔地伸到她的玉背,緩緩解開纏繞簡單的肚兜……
得不到你的心,我也得到你的人。你只能是我的!
“唔!”身下的人兒,嚶嚀一聲,面具男低聲淺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止。
沉睡之中的澄櫻,感覺到身子不適,明眸緩緩睜開,當看見陌生男子正對自己上下其手時,身子微微一怔。
全身僵硬的躺在榻上,她憤恨的看着那個侵襲着自己的男人。
感覺身下的人兒已經完全醒來,面具男擡眸,當瞥向那雙仇視的目光,他不以爲意的輕笑,依舊不鬆開手上的動作。
“你是我的。”霸道的宣佈着那些讓人噁心的話,面具男不理會她眸中的淚光,低頭俯身在她的鎖骨上來回吮吸。
悄然閉上眼睛,緊握的雙拳緩緩地鬆開。
她緊擁着男人的頭部,將他按壓在鎖骨之上。纖手緩緩的伸向頭部。
以爲身下的女人想通了,想遂了自己的心願,面具男大喜,越發的賣力起來。
可哪知,那份喜悅還未填滿心房,一陣劇烈的刺痛便從背部傳了過來,緊隨其後的是一陣麻痹。
擡頭,男人緊咬着牙關,憤恨的扣住女人的下頜。
“你,你使詐……”
聞言,澄櫻淡然一笑,諷刺道:“這珠釵上的毒,會使人全身麻痹,若不在熱水中浸泡十個時辰,一個時辰內,便會全身癱瘓。”驀地,她輕笑:“一定要是個時辰以上!否則一切都是徒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