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天牢2

“謝皇上!”澄櫻福了福身子,緩緩地站起身來,朝着那名‘太監’質問道:“若是你真與本公主私通過,那你就可能知道,本公主身上有顆紅痣,我要問的是,我的那顆紅痣長在什麼地方?”

“着……”那假太監結結巴巴,眸子有意無意的朝着吉祥瞥去,吉祥回瞪了那‘太監’一眼,心慌慌的低下了頭。‘太監’見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支支吾吾道:“公主的紅痣長在腰間。”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澄櫻冷笑一聲,眸子直視着‘太監’,“本公主身上並沒有任何紅痣,若是聖上不信可以找宮人驗明正身。”

千逸風看了一眼澄櫻,又看了一眼太監,怒斥道:“大膽的奴才,你爲何要誣陷澄櫻公主?是何人只是你這麼做的?“

千逸風龍顏大怒,‘太監’頓時嚇破了膽,連忙跪在地上喊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一切都是吉祥公公讓奴才這麼做的,他說是一切都是上頭的命令,不服者就得滿門抄斬啊!”

“滿門抄斬?”千逸風聞風變色,一旁的西皇后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她看了吉祥一眼,即刻指着吉祥喝斥道:“大膽的刁奴,平時你就仗着本宮的身份作威作福,想不到你竟然……”

噗的一聲,吉祥即刻跪倒在地上,倉皇失措的呼道:“求皇上饒命啊!求皇上饒命啊!”說罷,便一直磕頭。

柳絮握有千逸風的把柄,此次能有機會打擊柳絮,千逸風怎麼肯就此將如此好的機會溜走,他沉着連,朝着吉祥呵斥道:“狗奴才,說,是何人指使你這麼做的?只要你所出來,朕就留你狗命。”

吉祥顫顫的看了西皇后一眼,但當她看到柳絮凌厲的眼神時,他即刻低下頭說道:“啓稟皇上,並沒有任何的主謀,只是因爲奴才辦事不力,讓那個假太監給跑掉了,奴才怕皇后娘娘怪罪,所以隨便找了一個侍衛冒充太監,一切都與皇后娘娘無關,皇后娘娘從始至終毫不知情。”他全族人的性命都握住皇后娘娘的手中,他一個人死不怕,但是他全家老小,怎麼能就這樣無辜死去?

“大膽奴才,還不快說?”千逸風想不到這狗奴才竟然如此嘴硬,寧願自己死也不肯將柳絮着狠毒的女人托出了。但是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有的事辦法讓他慢慢張嘴。

“奴才該說的已經說了,奴才只求一死。”吉祥知道千逸風與柳絮的關係,他落在千逸風的手中必死無疑,但他只要痛痛快快一死。

“來人啊!將這廝賤奴押下去,處以剝皮抽骨凌遲之法。”千逸風陰冷的掃了吉祥一眼,隨後冷冷的說道。

“是!”一行侍衛正好想將吉祥拖下去,然而,這時卻聽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父皇,請慢兒臣有要事想奏與父皇”隨着聲音落下,千月灝在人羣中緩緩走進來。

“灝兒,有何要事等父皇出去這老刁奴再說罷!”千逸風淡漠的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將吉祥繼續押解下去。

“父皇,兒臣要稟報的事情就與此事有關!”掃過千月夜一眼,千月灝陰冷的眼神最終落在澄櫻的身上,望着千月灝如斯眼神,澄櫻無邊的心上下敲打的着。

千月灝怎麼會這個時候過來,他雖和西皇后是宿仇,但是對於她,她是他們共同點敵人,他意外到了,似乎有點同仇敵愾的意味。

“噢!你有什麼話說?”千逸風訝異,不解的看着千月灝。

“吉祥沒能抓住的那個假太監,兒臣抓住了。”說罷,千月灝拍了拍手道:“將他給我帶上來。”

說罷,只見一個身着太監服侍,面容盡毀,被人五花大綁的拖了進來。他的雙腿似乎被人活生生的斬斷了,鮮血在青石地上劃出了一道殷紅的拖痕。

“王妃問的問題本王無意中聽到了,本王相信王妃要的答案,能在這廝的嘴裡聽見。”千月灝冷笑着看着澄櫻,眉裡眼裡盡是凌厲。

“你告訴她,她的身上到底有沒有痣,而那顆痣又長在哪裡?”千月灝冷踹了那‘太監’一腳,咬牙切齒的問道。

“有顆黑痣,在……在她大腿的內側。”‘太監’惶恐的說道。

澄櫻聽聞極爲震驚,她全身上下確實有顆痣,在大腿的右側,但是,但是如此隱秘的地方,他怎麼會知道。她敢確定,他絕非司徒潼,司徒潼的聲音她認得。

“你說,我的痣在左腿還是右腿?”

“右腿!”‘太監擲地有聲的說道,澄櫻的臉迅速刷白,她似乎被推入了另一個深不可測的陷阱裡似得。而這個推她入陷阱的人,正是她自己。

“你,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想不到堂堂的一國公主,竟是這等淫賤的女子!”冷冷的看着澄櫻,千逸風冷冷的質問道。

看着千逸風,千月灝一字一句的說道:“父皇,這是兒臣自己的內事,兒臣和澄櫻公主只見的恩恩怨怨,兒臣想自己來解決!”

“不行,這賤人如此敗壞我們皇上的名聲,一定要按照宮規處置!”西皇后制止道,她一定要讓澄櫻這賤人去死。

“夠了!皇后,既然寒灝兒如此說,這亦是灝兒自己的事情,就由灝兒自己處理罷!”說完,千逸風冷冷地瞪了西皇后一眼,冷聲道,“皇后,你莫要忘了朕的話!現在還不回你的西宮去?”

西皇后臉色鐵青,顯然憤怒至極,她冷冷地看着澄櫻,目光裡有着說不出的惡毒,過了好一會兒,纔不甘心地應了一聲,然後帶領着宮人退了下去。

待西皇后退下後,千逸風這才淡淡地轉頭對千月夜道:“夜兒,朕有事要問你,你隨朕來。”說完,千逸風徑自向前走去,由始至終,都沒有

在看澄櫻一眼。

“父皇……”千月夜看着千逸風的身影,遲疑不決。如此離開,留下澄櫻一人,他怎能安心?可是千逸風卻不能不聽,他所以內疚地看了澄櫻一眼,然後快步隨着千逸風離去。

待千月夜離去後,千月灝看着澄櫻,忽然冷笑一聲,道:“澄櫻,本王倒是小瞧了你,你的手段可不少!”

“千月灝,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澄櫻緊握,看向千月灝的眼神有着深深的戒備。若是落在西皇后的手裡,她並不懼,因爲大不了是一死,而面對千月灝這個陰晴不定的瘋子,她心裡卻有着說不出的懼怕。

“我安的什麼心?”千月灝忽然猛地一把揪住澄櫻的衣襟,將她拽進懷裡,俯首貼住她的耳朵冷笑道,“澄櫻,這應該是問你安的是什麼心!天朝的一國之君,想不到,他竟然能夠爲你做到這般!可惜,不管他如何,你卻終究是我千月灝的王妃,從今日開始,你就給本王到天牢裡去思念你的皇帝去吧!”

“千月灝,你不必將司徒潼當成藉口,你恨我,折磨我,不就是因爲我是千月夜喜歡的人麼,而你嫉妒,怨恨,可笑啊!可笑,想不到你千月灝竟然是如此心胸狹窄之人,竟然爲了自己的哥哥,而因愛生恨,我該覺得你可笑還是該覺得你可憐?”忍無可忍,澄櫻大笑出聲。

“住口!”千月灝臉色陰沉,猛地揚手重重地打了澄櫻一記耳光,一張俊美的容顏在瞬間扭曲,他獰笑着向水若雲逼近,冷笑道:“澄櫻公主,看來本王對你還是太過仁慈,既然如此,那麼本王就好好讓你嚐嚐這做王妃的滋味!”說完,千月灝忽然猛地一把扣住澄櫻的手,用力將她往寢殿拽去。

“放手,千月灝,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放開我!”澄櫻極力掙扎,白嫩的臉頰一片紅腫,然而,此刻她卻顧不得疼痛,看着千月灝一步一步地拽住她走向寢殿,她心裡有着濃濃的恐懼。

“放開你?休想!今日,本王就嚐嚐二哥和司徒潼念念不忘的女人,到底是何滋味!”千月灝獰笑着,拽住澄櫻走進了寢殿。

看到千月灝暴怒,那些宮人們躲得遠遠的,不敢跟進寢殿,只有綠蕪仍然站在殿門外,清秀的臉上已經有了凝重之色。

澄櫻呼喊,掙扎,踢打,亦無濟於事,身子由高處墜下,被千月灝重重拋在牀上。轉瞬間,千月灝已經重重地壓在她身上,粗暴地撕扯住她的衣裙。

只聽‘嘶’的一聲,衣襟已經被千月灝撕開,澄櫻羞憤至極,用盡了全身力氣掙扎,卻無濟於事,在絕望中,澄櫻腦海裡閃過司徒潼的身影,終究還是等不到麼?被千月灝如此羞辱,日後她將如何面對於他?淚水,在瞬間涌出,她輕朱脣,絕望地呼喚“司徒潼……救我……”

在下一刻動作徒然頓住充斥怒意的目光落在澄櫻的臉上,咬牙冷笑道,“在你心裡的人果然是司徒潼,難怪,難怪他會……”說到這裡,千月灝沒有再往下說,只是冷笑連連。

澄櫻擡眸,對上千月灝那森森的目光,心底猛地一涼,一股不安的感覺在瞬間籠罩住她,她下意識地問道,“千月灝,他怎麼了?”

“他怎麼了?沒什麼,只要你乖乖伺候我,用你的肉—體取悅我,那麼我就會放過他,這交易如何?”張狂大笑,一雙墨色的眸子微微泛着紅光,裡面染滿了情—欲。

“你,他到底怎了?”澄櫻嘶聲道。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越發濃烈。

“果然是水性楊花的賤人?”千月灝雙手緩緩在澄櫻嬌軀上滑動,嗤笑道:“當着我的面,如此擔心別的男人,難道你就不怕我吃醋麼?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的五王妃!

“你住口!我與你的親事到底是如何,你自己心裡明白!大婚之日,你如此羞辱於我,你配成爲我的夫君麼?”澄櫻怒急,厲聲喝道。有名無實,名存實亡,這段聯姻只是一個笑話,千月灝遲遲不肯放過她,無非是因爲她是千月夜喜歡的女子,他不希望千月夜得到她,他要毀了她。

“一夜夫妻百日思,澄櫻,你倒真是寡情薄意至極,再怎麼說,我們可是夫妻,你身爲我的妃子,是否應該盡力取悅於我?”說着,千月灝頓了頓,忽然壓下身子,貼在她的脣角,極爲噯昧的私語,“本王對你是越來越有性趣了!”

溫熱的脣瓣在瞬間貼上她的脣,澄櫻渾身汗毛豎立,在這瞬間,好似鋒利刻刀劃在心上。

“放開我,千月灝,你這個禽獸!”澄櫻只覺得一陣噁心,渾身汗毛豎立,拼命掙扎着,想往牀柱撞去。烏黑雲鬢在瞬間被千月灝用力扯住,只見他用力一帶,將澄櫻帶入懷中,雙臂緊緊箍住,冷笑道:“劉澄櫻,我好心好意勸你一句,你還是別尋死爲好,你別忘了,現在你的心上人,司徒潼可是在我的手中,你若是死了,我可不會放司徒潼迴天朝的,我會將他留下,隨你陪葬!他忍辱負重那麼多年,有今日之地位極爲不容易,你可不要害了他,辜負了他!他可希望你活着等他呢!”聽得千月灝句句若有所指的話,澄櫻只覺得心抖得厲害,司徒潼,你現在在那裡?你落進了千月灝的手裡了麼?若是如此,爲何綠蕪不曾與我說過半句?

看着澄櫻那發白的面容,千月灝滿意地笑了,他不等她回答,指尖輕點上澄櫻的脣,徐徐摩

挲着,輕笑道:“長得如此禍水,如此傾城的容顏,足夠吸引任何一個男人爲你顛狂,難怪,殷洛與殷啓至今仍對你念念不忘……就連我,亦差點被你吸引……”

“千月灝,你不是斷袖麼?你的心裡不是有個千月夜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澄櫻努力壓抑住心中的不安,怒聲喝到。

做什麼?我不是說了麼?只要你取悅於我,我便方司徒潼一馬!”千月灝底底笑着,墨色的眸子裡卻有着說不出的冷意。

“你休想!”澄櫻咬牙道。她雖然不知道千月灝到底有何陰謀詭計,但是,她卻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你的性子還是這般潑辣,就像是一個難以馴服的野丫頭,不過,你甚是如此,我就越是喜歡。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看着你受折磨,卻是我最快樂的事情……”一抹譏諷的之意凝在脣角,千月灝冷笑出聲。他到底想幹什麼’看着千月灝脣邊那抹那魅的笑意,澄櫻只覺得渾身發涼,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整個人,彷彿在瞬間跌入冰窟之中。

不待她多想,千月灝已經用手拽住她的衣禁,用力一扯,放肆地嗤笑:“能夠令一個不能行事的太監在你身上流連忘返,想來你對牀第之事倒有幾分本事,今日,就讓我嚐嚐,你與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之處?”

衣衫支離破碎,澄櫻的心底一片冰涼,幾度生死掙扎,爲何會落得如此境地,司徒潼,司徒潼,心底全是他的影子,心中唸的亦全是他的名字,清晨,在他離去的時候,她曾親口答應他,此生,澄櫻是司徒潼的,唯有他一個人的。他亦曾在她的耳邊說,他會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那焚身噬骨的美好清晨一去不返,或許,或許,是該她狠下心的時候了,人,不能出爾反爾。人,不能言而無信。既然她已經答應他,此生,她只屬於他,那麼她就要做到,至少,在她活着的時候,她,她的心,她的身體,只會屬於他一個人,只會屬於司徒潼,那個她要的男人!

淒涼的淚水,在眸邊滑落,澄櫻沒有再掙扎,而是冷笑出聲,冷若冰霜道:“千月灝,你真的愛千月夜麼?你真的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麼?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千月灝,可是,你卻一步一步將他逼入痛苦的深淵,你,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說愛!自始自終你愛的人都只有你,你之所以愛千月夜,是因爲他給了你想要的安全感,是因爲他替代了你心中的母后,一直盡心竭力照顧着你。”說着,澄櫻的雙手不覺的伸向頭髻上的銀色珠釵。

一番說話,戳中了千月灝心中的痛處,他那高大的身軀在瞬間變得僵硬,臉上一片陰戾,額上青筋暴突,大手在瞬間捏上她那纖細的脖子,怒極反笑,咬牙切齒地道:“沒錯,我愛的是我自己,可是你呢?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以爲你有資格說我?”

“哈哈!”澄櫻放聲大笑,淚水猶如泉涌,水性楊花?這一切的一切她都亦沒有弄清楚,她和司徒潼的關係,她的人品,她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你笑什麼?”千月灝臉色在瞬間沉了下去,扣住她脖子的手,亦在瞬間收緊。“我笑什麼?我在笑可笑之人,不知謂之人!”水若雲明眸裡有着決絕,有着譏諷,沒有任何恐懼

“你好大膽子!竟然敢諷刺我?”千月灝俊容扭曲,臉上的表情在瞬間變得猙獰,猛地將澄櫻壓在身下,緊扣住她脖子的手,猛然用力:“今日,我便要徹底將你毀掉,看有何人能夠救你!”千月灝猙獰扭曲的看着澄櫻,他一手掐着澄櫻的頸項,一手將澄櫻肚兜的繫帶撩開,大掌不停的蹂躪着她柔弱的渾圓。

此刻水若雲那蒼白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笑意,一滴璀璨的淚珠,在臉頰凝聚,而她那雙猶如秋水一般的明眸裡,是那淡淡的解脫。她一手緊拽着被單,一手握着珠釵朝着千月灝的頸項刺去。

“賤人,你想作甚?”千月灝敏銳如豹,大掌全力的捏着澄櫻執釵的手,巨大的力道似乎要將的她捏碎。

澄櫻緊咬着咬脣,慌亂之中,她擺動這右手,珠釵不慎在千月灝的右臉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血痕直至下頜。

千月灝咬牙切齒,一手死死地掐着澄櫻的頸項,一手緩緩地撫摸刺痛的右臉,當他看到掌心的血跡之時,他暴跳如雷,死死地掐着澄櫻的頸項,另一隻手狠狠地給了澄櫻響亮的一巴掌。

澄櫻即刻眼花繚亂,脣角滲出了血絲。千月灝掌心的血漬盡數落在澄櫻蒼白的臉龐上,濃濃的殷紅襯托這慘白,一股死亡氣息戛然而且。

“來人啊!快給我滾進來!”千月灝怒斥道,他揪住澄櫻的髮絲,咬牙切齒的狠道:“賤人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要你生不如死。”

雕花門被推開,一羣侍衛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此刻,千月灝已經鬆開了澄櫻,側站在榻旁,右手緊緊地捂住那血流不止的右臉。

“還不將這個賤人給我押入天牢?”千月灝陰冷的斥道:“你們還愣着作甚,沒看到本王被這賤人刺傷了?還不趕快傳太醫來?”

“是!”侍衛們戰戰兢兢的應道,一行人押解着衣衫襤褸,滿臉血跡的澄櫻下去,一行人則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連忙奔向太醫院將太醫請來。

南詔國的皇宮,設有低下天牢。這裡,是關宮中重犯的地方。一些嬪妃犯了死罪,在審判之前,會把關押在這裡在地牢外,有着層層的侍衛把守。他們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彷彿只是雕塑。而在天牢裡,幾個看守牢房的獄兵正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昏昏欲睡。

陰暗潮溼的天牢裡,終日不見陽光,古老而黝黑的石頭牆壁上,長滿了青苔和白霧,這裡,瀰漫着一股終年不散的黴味與惡臭。

這裡,是皇宮最陰暗的一面,在這裡,看不到任何屬於皇宮的輝煌,亦沒有任何生氣,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與一些死囚們的怨念。在高高的石頭牆上,點着一盞盞昏暗的油燈,幽幽地灑下慘綠色的光芒,令這個個本來就陰冷的地方,看起來更是陰森可怖,仿若人間地獄。

(本章完)

第四十八章 一曲解惆悵,一舞解憂愁第九十八章 東西宮皇后2第六十八章 密謀第八十二章 殺3第一百一十六章 分離4第二十章 與君出征4第四十五章 大婚之辱3第九十八章 東西宮皇后2第三十六章 與君相知3第六十九章 痛第七十八章 行刑4第八十三章 司徒潼的抉擇1第五十五章 上元佳節7第三十八章 無花谷1第三十九章 無花谷2第一百一十三章 分離1第四十一章 回宮2第七十五章 行刑1第七十一章 漣漪驟起之政變2第四十五章 大婚之辱3第一百零九章 天牢3第三十六章 與君相知3第十九章 與君出征3第二十七章 被擄1第三十六章 與君相知3第六十六章 身懷有孕第六十三章 計中計,謀中謀2第七十一章 漣漪驟起之政變2第三十三章 計第五十三章 上元佳節5第六十一章 上元佳節13第八十三章 司徒潼的抉擇1第六章 初遇第六十六章 身懷有孕第八十三章 司徒潼的抉擇1第七十七章 行刑3第六十六章 身懷有孕第十四章 醞釀陰謀2第五十八章 上元佳節10第四十四章 大婚之辱2第六十一章 上元佳節13第五十五章 上元佳節7第十六章 殿外跪求2第三十九章 無花谷2第八十六章 以血換血2第一百一十三章 分離1第五十章 上元佳節2第三十九章 無花谷2第五十二章 上元佳節4第七十八章 行刑4第九十三章 忘情·忘憂2第九十五章 聯姻南詔國1第四章 捲入後宮爭鬥第六十二章 計中計,謀中謀1第一百零八章 天牢2第七十四章 漣漪驟起之孽緣第六十九章 痛第十八章 與君出征2第八十六章 以血換血2第七十五章 行刑1第九十一章 以命還命第一百零六章 危險來臨2第一百零一章 洞房之辱1第十四章 醞釀陰謀2第三十八章 無花谷1第七十二章 漣漪驟起之跟我走3第一百一十章 營救出宮1第八章 龍鳳劫2第七十八章 行刑4第九十二章 忘情·忘憂1第六十四章 計中計,謀中謀3第三十章 被擄4第二十二章 皇上專用第七十八章 行刑4第七十章 漣漪驟起之政變1第二章 花嫁2第十一章 病1第三十四章 與君相知1第十七章 與君出征1第三十一章 不約而同的放手第七十三章 漣漪驟起之跟我走4第三十章 被擄4第八十章 殺1第五十四章 上元佳節6第六十一章 上元佳節13第六章 初遇第五十一章 上元佳節3第六十五章 昏厥第二十六章 中毒2第二十九章 被擄3第五十一章 上元佳節3第八十六章 以血換血2第二十四章 怒不可遏第六十八章 密謀第五十章 上元佳節2第九十五章 聯姻南詔國1第十章 龍鳳劫4第三十五章 與君相知2第四十五章 大婚之辱3第五十六章 上元佳節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