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媚
【作者有話說,跟大家說下,想辦個長評比賽。但是不知有多少人蔘加,SO,同意的在書評區留個言,寫(讀《宮媚》+1 讀《宮媚》+2……以此類推)我看有多少人,參加的人多的話,到時就跟大家提下。如果舉辦的話,寫評的親有獎勵哦(PS,有訂閱、閱讀宮媚的讀者,沒有看過後面的親不算),將挑選三名最優秀讀者親寫的評,每位送一個充值1000K幣的註冊賬號。嗯嗯,就這樣啦,想參加的先去留個言,咳咳,要是人數不多,呃……或者零,直接無視俺就好了哈!】大啵各位寶貝!`(*∩_∩*)′】摳鼻,,,那個,今天的內容明兒早寫,俺真的,俺發誓,明天兩章全還完。::_
殘冬末了,卻總覺得仍處於那最是嚴寒的時節,思緒纏綿悱惻,卻亦無處訴說。感傷似乎不是她該有的,一直以來都是。而今,在這裡,在心坎尖上,滿滿的,都是殤。
你不知那雪最終將飄往何處,就如你不知何時相思起,思的是他,唸的是他,卻只是不知,這個他是否存在。
那落在髮梢的霜花,一點一點,寒意佔據了我的心。曾說那滿頭落着漂亮雪花自己,很美,很美。聽着她心裡也是暖暖的,溢滿整個心窩。如今看來,那隻會讓人心寒,愈發的……寒。
我伸手,只爲捧住那高牆小窗拂進的雪花,落在掌心,落在指尖,跳躍的冰涼迅速蔓及身體的每個角落。也只爲,握住那流逝的你,迷朦的眸,怎地好似看見你就在那高高的天,也微笑着看我。
零落飄灑,雪將那地面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踩着有種“咯吱”聲音。
或許,那滿載的都是愛,是恨。纔會有知覺,有喜怒哀樂。
站在這裡,靜靜仰望那紛揚飄落的雪,不肯動卻,是太想你?亦是太恨你?
或許都不是,只是僵硬了,沒感覺了。
我們的相遇,我的愛上,你的離去。註定悲傷。篤定展開的是虐戀,沒有結果的虐戀……
我曾說,愛是溫柔城池,原是漏了下半句,沒有你,它只是一座空城。獨守愛的空城。
秋是離別的季節,冬是思念的季節,那麼,重聚……又會在哪個季節……
在春天麼?
可是,春天就快到了,爲什麼他還沒有出現?
即使自己被關在這裡,他還是不出現?
漫漫無限,只默默等待。離不開,離不開這個有你存在過的地方。似若有些地方,某些事,還有你那溫熱的氣息……惹我眷戀的氣息。只能依依不捨。
然而,當陌人將那杯毒酒遞到自己面前,親愛的,告訴我,該不該飲下?
若飲落,她的結局將在這裡劃上句點。而對他的追逐,也將停止。
若抗拒,若抗拒……告訴她,爲何要抗拒?
踟躇不定,只是迷惘。罷了。
倘若他不在,她再怎麼垂死掙扎,即便活着,又能如何?
他肯狠心舍她而去,她亦可如此。
終還是端起那杯酒。
只爲將你忘卻。
一杯酒,情緒萬千。
酒太烈,相思太苦。
你不碰它,它自然不會碰你。
可有人逼你碰它,它真的仍舊不會碰你?
那麼,她該如何抉擇。
或許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只因那人的催促,讓自己心慌。意亂。
酒是絳紅色的,有些猩紅,令她想起那股噁心的腥血味。
恍若是流產那日,血一直流,像個噩夢!
聽着那些宣讀着她惡行的話,有些麻木。
虛幻不清,話很難聽,但不痛不癢,一點都不讓自己難過。
待酒杯送到嘴邊時,卻被那句“腹中胎兒極可能是李赫所有”僵住了動作。
莫名的淚淌落,溼了眼,微紅。
……
這一杯下去,不僅一屍兩命,她還要揹負這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拓跋炟!未免欺人太甚!!!
她將酒杯狠狠摔破,對着高章怒喝:“李赫呢?”
高章看着那被摔至地上的杯,心中一震,但看了身旁小太監端着的酒壺,也便安心了少許,對她道:“太后娘娘,李赫他被關置另一牢房,等……”
“等哀家喝了這杯酒,再去了斷了他?”
高章愣了下,訕訕地點頭。
她漠笑,“枉你昔日跟在先帝身旁左右,你也相信拓跋炟的鬼話?”
高章只低着頭道:“奴才服侍的一直都喚陛下,陛下說的話,奴才只會遵從,不會妄加議論。”
“哀家的話你聽不聽!”她冷冷逼視着他。
高章只覺得後背發涼,頓時緘默了。
“你身爲奴才,不應該聽從主上的命令?”
他乾乾笑,“奴才……自然是聽。”
“好!你現下把這毒酒給哀家送走!告訴皇帝,哀家要受審!否則他休想定哀家的罪!”
那話忒過冷厲銳利,令高章有些惶恐。
這次皇帝的確有些魯莽了,且不說舒太后有沒有跟李赫私通,連審問都沒有,便秘密派他來賜毒酒。倘若舒太后死了,那一切的罪責,豈不是任由着那些人肆寫?
且自先帝逝世後,舒太后先是傷心欲絕,險些殉葬,再是日日以淚洗面,數些時日才得以平復。這樣愛着先帝的她,真的會背叛先帝?
高章也有些自相矛盾了。
然而他卻聽舒太后堅定道:“不管受審結果如何,這個孩子,是先帝的!哀家不可能任着先帝的孩子被奸人誣陷!”
“太后……”
她漠視着他,終看到他點頭,她心裡也總算落實了些……
但是心底深處,始終無法平靜,她明白,一切都將翻涌而來。
這個屬於她跟拓跋炟的仇恨,是就此件事後結束,還是就此件事開始……
【狼寵棄後。 簡介 冰寒刺骨的雪夜,漫天飛霜,她噙着抹慘笑,嘴角溢出血絲,一字一頓地:要如何,才能放我走? 任他凌虐任他宰割的日子她受夠了!再繼續下去她真的會死!被折磨死! 他的目光緊緊地凝注在她瑟瑟發抖的身上,微動了下喉結,心底涌起絲絲心疼。手卻默默蜷緊,那是失落並着憤怒,他給了令她驚詫的回答:你身上所有,都是朕給你的。想走,留下即可。 他在試探,試探她究竟是不是那麼地想要離開自己,即使帶着他的羞辱離開? 她只愣了下,隨即淒厲地笑起來,毫不猶豫地將身上所穿戴之物盡數地,一件一件,褪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