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五鼓着嘴,任憑李司空另一手捏上她的臉蛋,“你自己說!你自己誰給你找的活?你一週只要來兩天,那錢又讓你高興,多好?你這沒良心的東西,是不是該打?”
好一會過後,宮五眼看着實在耐不掉了,總算鬆了口:“我也是怕你忙,沒時間。那你哪天要是有時間,你就去唄。”
李司空滿意了,但是看着她的眼神還是帶着懷疑,伸手在她腦門上點了點,說:“小摳,你肯定有事瞞着我。”
宮五堅決搖頭:“沒啊!”
李司空冷笑:“你還想騙本二少?你等着回頭讓你大寫一個服。”
宮五不說話了,反正李司空再跟她說話,她都堅決奉行“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絕對不讓自己出一丁點錯,所有跟燕大寶有關係的人,她都要敬而遠之。
顯然,李司空發現的更及時,一下午他哪都沒去,就圍在臺球室跟宮五打球,只是不管他說什麼,宮五就是一副扶不上牆的爛泥巴模樣,讓他憋了一肚子氣。
到了下班的點,宮五又打掃球室,對還磨蹭着不走的李司空說:“二少,我到下班的點了,待會有其他人來接手這個球桌,您慢慢玩,我換衣服去。”
李司空只是斜眼看着她,等宮五換好衣服出來之後,李司空還是剛剛那個姿勢動作。
宮五跟他打招呼:“二少,我下班了,拜拜。”
結果李司空顯然沒打算繼續待下去,跟着站起來走出去,兩隻手伸在褲兜裡,眼睛看着前方,嘴裡說道:“摳啊,你這包裡放的什麼呀?”
宮五瞅他一眼,說:“沒什麼,我的衣服。”
李司空伸手把她手裡的包搶過來,“走,我送你去。”
“去哪?”宮五問。
李司空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說:“還跟我裝傻,皇朝!你敢說不是?”
宮五捂着腦門,敢怒不敢言,抿了抿嘴,看在能省兩塊錢公交車費的份上,忍了。
今天李司空總算沒開他那輛騷包車,不過現在這輛也不低調,只是相比之前的那輛,這車要正常的多。
車型又大又霸氣,感覺更適合高個子的人開,宮五坐上去的時候不由自主感慨了句:“這車好大啊!”
李司空伸手把她從後車座提溜下來,“摳啊,你懂不懂禮貌啊?哪有坐人家車往後面坐的?你當我是出租車司機啊?你給我坐前面。”
宮五不吭聲,乖乖坐到前面,主動繫上安全帶,抿嘴不說話。
李司空開車啓動,打着方向盤倒車上路,“這是我哥的車,我偷開出來的。他還不知道呢。”
宮五撇嘴,倒是像他乾的出來的事,也好意思說,丟人。
李司空又說:“我就覺得你今天啞巴了,你等着,我非得弄清楚怎麼回事。”
宮五還是不理他,他說他的,她坐她的。
她不認得路,也沒去過皇朝,只是聽說過,對所謂皇朝的印象只有一個字,貴。
聽說在裡面喘口氣都值五毛錢,這要在裡面呆上兩個小時,還不知道要多少錢呢。
好在她一窮二白,都是步生的錢,她也沒概念,只管乖乖聽話過去就行。
她上班的時候,宮家那邊有人給她打過好幾個電話,都是讓她提前過去,結果宮五還是磨蹭到下班纔去。
李司空的車開的飛快,宮五忍不住提醒:“二少,你能開的慢點嗎?我有點怕?”
“出息!”李司空嫌棄,不過車速倒是降了下來。
皇朝的門廊跟名字一樣頗有皇家威儀,金碧輝煌四字用在皇朝完全貼合,就算扔古代估計也能讓天皇老子滿意的只點頭。
宮五半張着嘴,懷裡還抱着待會要換的裙子,站在皇朝門口目瞪口呆,喃喃開口:“好……好有錢啊!”
這是她這會腦子裡唯一能想到的話,沒錢能建起這樣的建築嗎?平時維護的肯定好,看起來嶄嶄新。
李司空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摳啊,咱能有點出息嗎?你看看你的嘴,真想塞個雞蛋進去噎死你。”
宮五咂嘴:“我沒見過世面,讓李二少見笑了。”
“你行了啊,你要再跟我說客套話,信不信我揍你?”李司空一手抓着她的包,一手直接摟着她的脖子,“走,進去,肯定就等你這個壽星了。”
剛要帶着宮五進去,冷不丁步生的車在旁邊停了下來:“小五。”
步生從車上下來,他的視線落在李司空摟着宮五的肩膀的手上,他對李司空點頭,“李二少。小五,我有兩句話要單獨跟你說,李二少先是客人,請先一步。”
李司空摟着宮五肩膀的手沒動,只用眼珠子掃了步生一眼,“什麼事非得今天說?故意的吧?”
步生笑了笑,“一些私事。李二少請!”
宮五趁機把李司空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下來,“二少,您先請一步,我稍後就來。”跟着把自己的包搶回來抱在懷裡,對着李司空笑的得體又禮貌。
李司空伸手指了指她,“你這個……”又擺擺手:“算了,我先進去。”
擡眸看了步生一眼,轉身進去了。
宮五見他進去了,纔看向步生:“什麼事啊?”
步生笑了笑,“這裡不方便說話,我們進車裡。”
司機把車停到停車位,人也離開,步生帶着宮五回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