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手中動作一頓,但是想到自早上起來周錦書就各種裝可憐,也就沒有理會,只以爲周錦書這是在裝。
此時楊一楊二因爲不想打擾兩人,所以早就不在客戰中。
那些侍衛也覺得周錦書那耍潑的模樣不忍直視,也就都閃開了。
也正是因爲那樣,寧久久就成了唯一一個看客,讓寧久久整個人都受不了了。
所以在蒼瀾陌和蘇小喜回來的時候,他纔像是見到救星一般。
因爲以上種種,所以沒有人察覺到周錦書此刻的異樣。
就連站在門口看了一場周錦書的表演的蘇小喜和蒼瀾陌兩人,都以爲周錦書這是在裝。
沁兒這個時候看到蘇小喜回來,見蘇小喜發間有出汗的痕跡,便上前問道:“小姐是先沐浴還是先吃早膳?”
因爲蘇小喜和蒼瀾陌出去的早,所以並沒有吃早膳。
而昨夜她熬得雞湯此刻正在廚房裡熱着。
“先沐浴吧!”她倒也沒有覺得有多餓。
沁兒聞言,轉身就要往廚房走去吩咐人準備。
“錦書哥哥,你怎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寧久久的聲音傳來。
衆人心中一驚,蘇小喜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便快速的朝着周錦書的方向走去。
沁兒也是心中一慌,往廚房走的步子停下,看先周錦書的方向,見人正一動不動的在地上躺着,一種不好的預感便油然而生。
此時,蘇小喜已經到了周錦書的身邊,蒼瀾陌也趕緊將周錦書從地上扶起。
周錦書的狀況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暴露在衆人眼前。
此刻周錦書臉色慘白,眼睛緊閉眉頭緊鎖,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樣。
更讓人震驚的是周錦書那脣上的顏色,盡是烏黑。
一看,便知是中毒了。
蘇小喜趕緊探上週錦書的脈搏,可是臉上的神情卻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因爲無論系統如何的掃描,都無法判斷出周錦書身體的狀況。
而只從脈搏上看,也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最後,蘇小喜只能夠取血化驗,可是卻依舊是化驗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甚至於,周錦書的血根本就不是黑色。
若非早在之前蘇小喜就發現自己的系統裡的器材的能力是根據自己的能力升級的,她都會以爲周錦書不是中毒。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周錦書此時所中之毒,超出了自己能力範圍了。
“我解不了!”
蘇小喜出聲,語氣十分的頹然。
沁兒一聽蘇小喜這話,腳上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若非是流星突然的出現將她扶住了,怕是真的要摔倒了。
沁兒一臉的不可置信,明明剛纔人還好好的,明明從早上開始,他都是活蹦亂跳的,怎麼就......
想着,沁兒就朝着幾人跑來,步伐踉蹌。
蘇小喜看着沁兒,面露擔憂。
“小姐......”看着蘇小喜,沁兒想說什麼。
可是,出口的話終究變成了嚅囁。
她想求小姐救人,可是她不想讓小姐爲難。
於是,視線便落在了周錦書的臉上,心中苦澀不已。
沁兒在心中無聲的呼喚,整個人都有些顫抖。
氣氛,變得沉悶。
“喜姐姐,錦書哥哥是不是中毒了?”
就在這片沉悶中,寧久久開口了。
那充滿稚氣的聲音,讓這沉悶散去了許多,卻依舊改變不了周錦書此刻中毒的事實。
蘇小喜臉色此刻非常不好看,但是看着寧久久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
自己的毒術,到底是還差了些,這才讓人有機可趁了。
說好要加快研毒的速度,可終究還是慢了麼?
其實,蘇小喜不知道的是,自己幾日光景研製的毒藥,都已經是別人十幾年甚至更久才能學會的。
所以,她的學習速度是不慢的。
或者說,在雲海大陸的歷史上,目前還沒有聽說過像蘇小喜這樣年輕的玄級毒師。
雖然,她還處於玄級毒師的初級。
寧久久見蘇小喜點頭,又看了看周錦書。
雖然說錦書哥哥比自己還要聒噪,可是他對自己也是極好的。
在前幾日陌哥哥都不願意跟自己玩兒的時候,都是錦書哥哥帶着自己去玩,給自己買比雞腿還要好吃的東西。
隨後,他就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小香囊。
蒼瀾陌在看到的寧久久的動作的時候,眸光便是一亮。
在之前,正是久久的那顆解毒丸救了皇叔。
莫不是他身上其實還有一顆解毒丸不成?
雖然平日裡蒼瀾陌對周錦書確實表現出一副嫌棄的模樣,可是終究兩人是一同長大的。
說實話,在蒼瀾陌的心中,周錦書纔是自己的兄弟。
所以,此刻蒼瀾陌是不願周錦書出事的。
而且姑姑姑父對自己那般的好,錦書又是他們唯一的兒子,若是錦書不再,他如何跟兩人交代?
只不過,蒼瀾陌只猜對了一半。
寧久久確實是從懷中掏出了香囊,香囊裡頭也確實是寶貝,但是卻並不是之前的解毒丸。
“這個是續命丹,孃親說這個能夠緩解毒性。”寧久久說着,將續命丹交到了蘇小喜的手上。
畢竟,他知道喜姐姐是毒師。
“孃親說續命丹雖然不能解毒,但是卻能夠續命三天。”
蒼瀾陌聽到續命丹的時候,腦海中就彷彿閃過了什麼,可是一時間卻又沒有想起來。
但是蘇小喜卻注意到了‘續命三日’這話。
如果有三日的時間,自己也許就能夠有足夠的時間研製出解藥來了。
只要她繼續看《醫毒丹方》,只要自己的能力進一步的提高,系統就能夠檢測出周錦書中的是什麼毒了。
此時的蘇小喜沒有問寧久久他的孃親是誰,也沒有去懷疑那續命丹是否真的能用。
此刻她只知道,她得爭分奪秒救周錦書。
這不僅是因爲周錦書是他們的夥伴親人,也是因爲沁兒。
講續命丹給周錦書服下,蘇小喜便開始注意着周錦書狀態。
沒有多久,周錦書臉上的痛苦似乎減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