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又問道:“那李清雅呢?你還敢糾纏他麼?”
“唔敢,唔感,再念無唔了……”李善仁眼淚鼻涕不斷流淌,楚雲的笑容在他面前,簡直與魔鬼無異。
楚雲滿意點頭,剛要離開,忽然又想到什麼似的,又重新蹲下,問道:“對了,你剛纔說是要我叫你‘爸爸’來着,現在給我說明白了,誰叫誰爸爸?”
“爸爸,爸爸,裡似爸爸……”李善仁痛苦回答。
“誒,這就對嘛!”楚雲笑着搖頭輕嘆,說道:“可惜,我沒你這個不孝子,滾吧”
楚雲起身,將李善仁踢開,轉身看向周圍還站着的幾個漢子,笑道:“各位,你們看起來也想和我打一架是麼?”
“不敢不敢……”幾個漢子看見李善仁的慘樣,以及之前與楚雲交手的幾人,至今認仍未站起,皆是嚥了口唾沫,聽到楚雲問話,連忙一個激靈,落荒而逃。
“這就逃了,真沒膽子?”楚雲攤了攤手,吹着口哨離開。
直到楚雲走遠,幾個漢子纔敢回來。李善仁依舊在地上哀嚎,而先前的幾個漢子,倒是漸漸恢復了行動能力。
諸多手下面面相覷,道:“怎麼辦?李少爺這樣子,要不要送醫院啊?”
“廢話,還用說嗎?趕緊擡着李少去醫院!”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直接叱罵一聲,伸手便往李善仁抓取。準備將其背起來。
哪知道,手剛碰到李善仁,李善仁便慘叫一聲,將漢子踢飛出去。
這種痠麻就是如此,你不動他,這感覺也只是如同螞蟻撕咬。可是稍微有外力碰觸,那就如同無數針扎一般。
衆人無法,只能在這等着,看着李善仁慘叫了足足數個小時,纔算結束。
……
楚雲打車回到了家,剛進家門,便嚷嚷道:“飯好了沒,我要餓死了。”
澹臺麗正靠在沙發上,悠閒地看着電視,見到楚雲回來,不由笑道:“昭若正在樓上做飯呢,聽到你這句話,估計會很開心。”
楚雲響起澹臺昭若的廚藝,忽然打了個激靈,苦笑道;“倒忘記是她做法了,不行,我得趕緊阻止。”
楚雲正要上樓,忽然有些疑惑地看了澹臺麗一眼,隨口道:“我怎麼每天看見你,要麼就是睡覺,要麼就是看電視。怎麼都不出去走動一下,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澹臺麗輕輕一撩頭髮,笑道:“你忘了麼?我可是有體弱症的啊?稍微運動一下,就會體力不支。如果運動劇烈一些,直接暈倒都有可能。運動這種東西,對我有害無益。”
楚雲搖了搖頭,道:“也不一定是運動,稍微走動一下,活絡一下血脈。曬曬太陽,怎麼都不會錯的。”
“嗯,有空就去吧。”澹臺麗不知可否的點了點頭。
楚雲沉吟片刻,道:‘這樣吧,晚上有時間的話,我幫你看看。試一下能不能解決。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澹臺麗微微一愣,旋即又恢復面色,微笑道:“幫昭若治病,你讓他當了三個月的傭人。那幫我治病,你又要開什麼條件呢?”
楚雲笑了笑,道:“今天心情好,暫時就不和你提條件了。如果治的難度太高就另說吧。”
楚雲說完,便直接上樓離開。澹臺麗看着楚雲的背影,卻是搖頭失笑。
“體弱症,這種病,典籍中都很少記載。就算是以楚雲的醫術,恐怕也很難成功治療吧。不過,試試也好。”
澹臺麗側躺在沙發上,看着遠處的無垠的天空,渾身懶洋洋地,心中默默地想着。
楚雲走上樓,看見澹臺昭若果然在廚房裡忙活,不由一笑。
澹臺昭若還真是對做飯用上了心,幾個星期的磨練,做出來的飯菜,不說好吃,倒也卻是能入口。以她那做菜的天賦,算是很用心了。
楚雲走進廚房,笑道:“今天做的什麼菜啊?”
澹臺昭若回頭看了一眼,臉色微微紅潤,隨口答道:“現在是豌豆湯,等會再炒個菜就行了。飯已經好了,你如果餓了的話,可以先吃。”
楚雲隨手接過湯勺,稍微接過一點湯,嚐了一下,說道:“唔,有點鹹。你鹽放的還是有點多了。”
“啊,多嗎?”澹臺昭若有些吃緊,連忙嚐了一口,才苦着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果然還是有點鹹。”
澹臺昭若那水瓢接了些水,正要加入鍋裡,楚雲又說道:“太多了,等會會很淡的。”
楚雲接過水瓢,倒了一半的水進去,笑道:“這樣再煮一會,就差不多了。”
待得湯再次煮沸,澹臺昭若撐起湯來,稍稍喝了一口,說道:“味道確實剛剛好。”
她說完又有些泄氣地道:“爲什麼我每次放東西都會放多!都不知道是哪裡出錯了。”
楚雲看着澹臺昭若沮喪地樣子,不由有些好笑。這丫頭,與其說是做飯,倒不如說這是一種慪氣。
澹臺昭若自小便被衆人追捧,成爲家族繼承人之後。同輩將其當做學習的目標,長輩認爲他是家族未來的頂樑柱。
而澹臺昭若自身也是極爲爭氣,關於醫術方面,無論學什麼,都是一點就通,甚至在醫術方面,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遠勝其父澹臺正明。
這樣一個女孩,對自己自然是擁有着無窮的自信。相信自己無論做什麼,都可以成爲成功,甚至成爲最強!所以在她第一次做飯失敗之後,纔會如此懊惱!甚至是不甘!
在楚雲向他展現出自己的高超廚藝之後,更是不岔。心中始終憋了口氣,想在廚藝上勝過楚雲。
只是天不遂人願,澹臺昭若再廚藝上卻是遠遠不如。至於治病的這個本行,在當日比試之後,又知道了楚雲的師承。澹臺昭若早就不再幻想自己能夠在這方面超越楚雲。
楚雲聽着澹臺昭若的抱怨,不由笑了笑道:“其實,你做的都沒錯。你只是太自信了而已。”
“什麼,自信?”澹臺昭若微微一愣。
楚雲含笑解釋,道:“是啊,所謂做菜,無非就是火候得把握,與調料放的是否恰當。你做菜每次出問題,就是因爲太過於自信了。所以很多次都會將調料放多。”
楚雲想起當初,自己學做飯時,每次被老頭子一頓痛扁,不由笑道:“就像我一樣,當初我總是把調料放少了。不是鹽放少了太淡,就是水放少了。不過我那時時是自卑,倒是和你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