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亮帶這李父出了審訊室,當看到守衛審訊室外的士兵們都躺倒了,李父認爲是朱亮害死了他們,他憤怒了,說什麼都不跟朱亮走,還差點要殺了朱亮給這些士兵們報仇。
朱亮嘆了口氣,這老軍人怎麼這麼糊塗呢?是非不分,話說這麼多人他就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也不可能殺死他們沒有動靜吧?但李父您聽到動靜了嗎?再說了朱亮怎麼可能隨便殺人呢?但爲了要不被人注意的進入到審訊室,朱亮只得使用了一點手段,他管張老借來了噴霧麻醉劑朝着這些士兵噴了過去,這種麻醉劑可使人陷入昏迷中,但是時間只能維持半個小時。
不過朱亮覺得半個小時他就能給李父講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時間緊迫那兩個陷害李父還想要殺害李父的王參謀和謝軍還沒有來,朱亮搶在他們之前來到這裡就是想和李父說清楚情況,請他配合自己來演出戲。
當聽了朱亮簡短捷說的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李父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就以爲自己的事情就是那兩個和他是對手的人暗中陷害他的,沒想到這裡還有李家怨嬰的事情,還有個什麼梅婆控制了那兩個人要幫李家怨嬰陷害與他,這纔是事情的真相!
沒想到真相是這麼的複雜,李父瞠目結舌,他對冤枉了朱亮很是歉意。朱亮毫不客氣的斥責李父,他倒不是因爲李父冤枉他的事情,而是爲了李父想要自殺的事情!
“李伯伯您知道自殺意味着什麼嗎?”朱亮臉色嚴肅的看着李父,看得李父一頭的霧水,自殺不就是死了嗎?還有什麼意味的?“李伯伯您以爲自殺這麼簡單嗎?自殺是懦弱的表現是天地所不容的,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寬恕這種行爲,死後下地府是不可以轉世輪迴的,要下阿鼻地獄中受油鍋煎肉
皮鞭抽骨之苦!”這些道理李父哪裡明白,現在聽了朱亮說的嚇得臉色蒼白,原來自殺是這麼嚴重的行爲啊!
朱亮又批評李父,“李伯伯您是想一死以證自己的清白,其實您錯了,反而是這樣到證明不了您的清白,想陷害你的人就會說你是畏罪自殺的,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了,您讓學搖姐弟還怎麼做人啊?您不在了的話,您有沒有想過你的家庭是不是就崩潰了?你的家人他們能過的好嗎?所以我嚴肅的批評您,您這種做法不是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是逃避責任!”
朱亮的一番話如醍醐灌頂般讓李父瞬間清醒過來,他說的對啊!李父自責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想那麼多呢?如果自己真的自殺死了,那是不是就會被人說成是畏罪自殺呢?如果這種傳聞傳開了李父難以想象自己的家人子女要怎麼生活在其他人的鄙視的眼光中,他醒悟過來向朱亮道謝,朱亮擺擺手眼看着時間快到了,那些士兵快要清醒過來了,而那兩個圖謀不軌的人也快要來了。朱亮低聲的和李父商量了下接下來的戲要怎麼演,現在是朱亮說什麼李父就同意什麼,他當然把朱亮當成了一家人看待了。
夜色很黑了,守衛在審訊室外面的士兵終於醒了過來,站起身他們都很是納悶自己怎麼會暈倒在地上?不對!再怎麼暈倒也不該這麼多人同時暈倒吧?這裡面有情況!醒悟過來的士兵們趕忙往審訊屋中跑去,沒看到被審訊的李父,卻看到了兩個穿黑衣蒙面之人,這兩個人是誰?
面對着這些突然醒過來的士兵這兩人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們倆來到這裡就看到地上躺倒了好幾個士兵,這兩人還以爲是老太婆出手幫他們呢,喜滋滋的跑進了審訊室,剛進去就傻眼了,人呢?審訊室裡沒有人?他們的仇人跑哪
裡去了?
正在他倆摸不着頭腦的時候,一羣清醒過來的士兵進來了正好把他倆堵個正着。“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幹什麼的?說,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這裡的嫌犯呢?是不是你們幫他整走了?”士兵們一連聲的喝問他們倆,士兵們當然很生氣了,被人迷倒在審訊室外,還被人偷摸進審訊室把這裡的犯人帶走,這簡直是對他們的侮辱!
有幾個機靈的士兵已經開始把這件事情打電話告訴了上一級,馬上就有人要來這裡看看是怎麼個情況!這被士兵包圍的兩人心中叫苦不迭,這可要怎麼逃啊?這麼多的人圍着他們也出不去啊?
正想着軍區上一級軍官來到了這裡,身後跟着好幾個荷槍實彈的警衛兵,因爲李父的案子屬於景城一級的軍方案件,他的失蹤着實會影響軍方,這軍官來到這兩人面前沉着臉問道,“還不肯說嗎?你們到底是誰?是想要來劫走他的人嗎?”這軍官誤會了把他二人當成了要來幫李父逃跑的人了。
兩個人依然是沉默不語,軍官實在忍耐不住了,他一揮手身後荷槍實彈的警衛兵們上前開始拉扯兩人,兩人不肯就範拳打腳踢就是不想被人摘下面罩,終於是寡不敵衆還是被這幫子警衛兵們摘下了面罩。
當兩人被摘下面罩那軍官看到兩人的面容驚訝極了,“王參謀?謝部長?怎麼會是你們倆?你們倆來這幹啥啊?還真的想救出李軍長?”
“不,他倆可不是想救出李軍長,而是想害死李軍長!”隨着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張老和朱亮帶着李父還有一羣人出現在了審訊室中。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李軍長爲何會跟你們在一起?”那軍官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這都是哪跟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