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戶人家是一個光棍,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經常上山勞作的,山上這兩年來,出了一種草藥,這種草藥很之前。
而帶頭的人,就是這個光棍,這個男人叫張水保,張水保平時愛賭,也是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人。
兩年前做起這門行當之後,嘿,還真發財了,賺了不少錢,這個中草藥就是在山上,所以要到山上去,必須要穿釘子鞋。
這個人要是做起事來,還真是麻利,不做事的時候,懶的不行。
張水保現在還都是單身,其實他在十多年前娶過一個老婆的,但當時張水保的賭癮重,後來他老婆就跑了,當時也沒生過孩子,他老婆受不了他,就回了孃家去另外改嫁了,從那以後,這張水保就過上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日子。
反正也沒老婆來管着他了,平時就四處和人賭。
好幾次,都看見他因爲欠錢,被人打的差點去了半條命,還是因爲村長心善啊,不想讓人出事,就讓人來打點了一陣子,人好了起來。
可幾次過後,最狠的一次,還是他差點被人打死了,這事也就是兩年多前的事情,後來啊,他就沒怎麼去賭了,不但不去賭了,還開始去山上忙活去了,一開始大家也不知道他弄的那草有什麼用,弄了很多回來。
用來曬乾之後就開始裝好,然後拿出去,不知道拿去幹什麼,反正回來的時候,跟別人說,那草一袋子賣了一千塊呢!
後來慢慢的,村裡的人也開始去山上找這個草去了。
但是這件事沒傳出去,這草值錢。
就這樣張水保這兩年也存了好幾萬的錢的,聽說村裡的媒婆也要開始給他介紹個媳婦了,以後在一起好做作伴。
陳法醫查到他的時候,人在家裡正在切草藥,見到一個陌生人來了,先是看了陳法醫一眼,開口道。“啥事兒?”
“你就是張水保?”
張水保點了點頭,臉上胳膊上都是傷疤,有燙傷和刀傷,應該是以前爛賭的時候被
人打出來 疤痕。
有時候人也是很奇怪,一旦墮落起來,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從村長嘴裡得知這個人的曾經,陳法醫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我是市局的法醫,認識張明亮嗎?”陳法醫開口問道,張水保搖了搖頭,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他住的地方還是土磚房子,這裡的房子都已經成爲危房了。
“你確定你不認識?”
陳法醫接續開口問着,接着又道。“張明亮生前是在跟人做生意的。”
“他做生意就做聲音,我又不認識,沒事的話,就現出去吧!”張水保手裡切草藥的刀啪嗒一聲看在了木板上,一臉不爽的看着陳法醫。
陳法醫聽了這話。“從案發現場看來,只有你這裡最符合拋屍的出發地點。”
“你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老子一天在外面忙活,哪有時間跟你扯淡,你趕緊給我走,別耽誤我做事。”
張水保四十多歲了,還是中氣十足,而且身高八尺又很結實,這是村裡算是非常高的身高了。
陳法醫也不惱怒,隨後開口接着道。“我需要搜查一下你家裡。”
“滾!”
張水保怒吼一聲,陳法醫是一個人來的,張水保當然是不怕他的。說完這話,就拿起刀朝陳法醫走了過來。
陳法醫也不慌張,開口道。“冷靜,冷靜!咱們有話得慢慢說,如果你不接受調查, 那麼我只能將你帶回警察局裡面去調查了。”
“你敢!你要是不走,我就好好教訓你一頓!”
陳法醫是一個法醫,又不會打架,其他警員已經回去了,他是看見了張水保大老遠回家了於是才上門來。
對於他這種態度,陳法醫也是十分的不爽。
隨後開口道。“你要是不接受,你就有殺人的可能性,張明亮我就不信你不認識他,張明亮生前的時候生意範圍做的太廣了。”
根據調查和走訪,這個張明亮忽然有錢,也是介紹了不少
人給他收草藥,而這種草藥的作用也也有很大的用途,可以用來治療很多疾病。
大概也是因爲這樣,所以這種草藥的價值也比較高,市場價值就更高了。
聽了這話,張水保惱怒的走了過來,覺得陳法醫這個人非常的煩,就走過來準備動手的時候,陳法醫也是沒想到,他真的要對自己動手。
下意識的雙手抱住了腦袋,而對方手裡的刀還沒下來,就被一個東西給打落在地上了,朱亮帶着人走了進來,開口道。“張水保,你這是妨礙警察辦事,如果你真的砍傷了他,你輩子就到牢子裡面去度過。
你別忘了自己還有前科!”
這個張水保之前因爲偷盜罪被關過兩年,兩年之後就被放了出來了。
見到這麼多的警察來了,張水保頓時也沒做聲了,朱亮看向了陳法醫,陳法醫噓了一口氣,開口道。“還好你丫的來了,要不然我還真要被這人給砍了。”
朱亮笑道。“你一個人來查,本來就不妥當,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陳法醫苦笑一聲,他這種拿手術刀的人,還真是不能和有身手的人相比,估計就適合待在停屍房裡面吧!
這會,朱亮開口道。“張水保,你先坐下,先冷靜冷靜,我有問題要問你。”
張水保倒是聽話的坐了下來,很快朱亮開口道。“其實我已經問過了,你認識張明亮這個人,至於你爲什麼說不認識,這點我也不是很理解。你們倆個人應該是合作關係,你告訴 我,當時張明亮是不是在和你喝酒?”
但願這件事並不是謀殺案,要不然還真是有點可惜了。
一個浪子回頭的人,如果真的殺人的話,那怎麼會不可惜呢?聽了朱亮這話,張水保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人是我殺的!”
聽了這話,朱亮坐了下來,看着張水保。“你是怎麼殺了他的?又是因爲什麼?據我瞭解的,你們兩個人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利益上的瓜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