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靜兒妹妹,你心疼他幹什麼,這點兒東西累不到他。”
顧靜曼拉住沈靜,道:“他一個大男人,與美女同行出點力那是應該的,我們走吧。
一行人剛走出港口,便有幾輛加長豪華轎車行駛了過來,緩緩停在他們面前。
“顧小姐,歡迎光臨。”
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同時走下車,一人走到顧靜曼面前,微微躬身行禮。
“你們山口組倒也有點待客的樣子,上車吧。”
顧靜曼淡淡的道,走到中間那一輛轎車內,莫問與沈靜自然跟了上去。
“陳伯,你不與大姐頭坐在一起?”
鄭雙雙不解的望着陳伯,陳伯居然一個人坐在別的車子上。她可是知道,陳伯專門負責大姐頭的安全,幾乎從不會離開她一百米之外,外出的時候幾乎不可能不同程一輛車。
“放心吧,小姐不會有事的。”陳伯笑着道。
萊斯微微嘆息道,即使只是一個血族,內部也很複雜。那個少女原本應該受到血族的尊敬,卻因爲有些人的*與野心,成爲了犧牲品。
他此時僅是掌握了一點神靈億萬重的皮毛,算不上修成此門神通。但即使如此,威力也很驚人。別說尋常的武者,即使修仙者。恐怕一個不小心都會在莫問手中吃虧。
“那倒也是,靜兒妹妹天生麗質。容顏秀絕,即使不化妝,也能萬衆矚目的大美人兒……”
“可她除了最後一戰,又能幹什麼?難道如你所說,守在一個人多的地方,令我們投鼠忌器,不敢擅自動手嗎?但你別忘了,這件事情對我們血族來說,有多麼的重大。至少有幾名血族伯爵以上的存在,正在趕過來。一旦那些人趕到,不管她在什麼地方,都只有一個下場。”
“萊斯,那個叛徒似乎有意前往人少的野外,她到底想幹什麼?”
“你以爲她能想不到嗎?華夏國有一句話叫困獸猶鬥,她應該準備與我們拼命了。”
顧靜曼拉着沈靜的手,一副親姐們的模樣。
據他所知,那個血族的叛徒,原本很平凡,但吸收了聖血之後,現在的能力幾乎不差於血族子爵,能與大神父匹敵,而且還是一個擁有聖血力量的子爵,即使他都沒有把握戰勝。
亨利嗤笑一聲,頗有些不屑的道。對她感興趣的人,可不止他們兩個,據他所知,羅馬教廷已經有人出現,甚至同爲魔神聯盟的巫師家族,都有人過來了。
“那車子突然加速了,她似乎發現了我們。”
計程車上面,扶桑國司機疑惑的望着身邊的女子,從一上車開始,這個白人女子就只說了一個大概的範圍,然後便閉着眼睛一句話不說。
“她應該早就發現了我們,不過我很奇怪,她究竟想幹什麼?那個方向,似乎是前往野外吧?”
亨利點點頭,面色也嚴肅了起來。
“沒指望你知道,你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緊緊跟在那車後面,等到了適當的時候,再出手搶走聖血。”
司機大叔望着眼前一大疊美元,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如此多大面值的美元,至少有三四萬,買下他的計程車都綽綽有餘了。
一下午平平靜靜的過去,另一邊卻正在風起雲涌。
“亨利,不管我們兩個家族之間有什麼恩怨,但這件事情上面,我們必須齊心合力,甚至不顧安危的拼命一搏。否則有什麼後果,你心中也清楚。”
皮思倫奇怪的說道,那個血族的叛徒既然知道有人追殺她,那她不應該往野外走纔對,至少呆在人多的地方,她能安全的多。
奈何卡羅的父親一心爲了這個兒子,想憑藉這個任務給卡羅積累貢獻,才把這個牧師兒子派了過來。
幾乎與此同時。有幾輛車悄然出現,暗暗跟在那輛計程車後面。
亨利皺着眉頭道,如果換成他,絕對不會前往野外,而是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呆着。因爲只有在公衆場合,他們纔會有顧忌,不敢輕易動手。
曼爾把那一大把美元塞在司機的衣服中,然後停下車,開門將司機推到公路兩邊的草叢中。然後自己坐在駕駛室裡面,一踩油門,汽車像是離弦的箭一般,瘋狂的往前衝去。
亨利點點頭,如果有一個血族侯爵在此,即使那叛徒站在萬人廣場上面,依舊避免不了被抓走的命運。以血族侯爵的力量,無聲無息的將她抓走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他並沒有機會在轉換第三個念頭,一道妖豔的血色紅光從曼爾的眼眸中一閃,下一刻,那個司機大叔就徹底暈厥了過去,無知覺的趴在方向盤上面。
卡羅一邊開車瘋狂的追在那輛車的後面,一邊大聲說道,若是把人追丟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而且,靈魂發生蛻變之後,他感覺自己的修爲也隱隱有突破的跡象,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似乎只差臨門一腳,便能突破到胎息中期的境界。
車隊一路往鹿兒島的太陽皇家酒店行駛而去,已經訂下了最豪華的套間。招待顧靜曼這樣的黑道巨頭,即使敵對關係,山口組也不會在招待這點事情上面有任何怠慢。 “靜兒妹妹,回頭畫個美美的妝,姐姐等下帶你到鹿兒島一些有趣的地方好好遊玩一番。”
她說的是扶桑語,語言溝通並沒有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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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化妝。”沈靜淡淡的道。
沈靜臉蛋微紅。並不言語。但面色卻柔和了不少,任誰也不會拒絕別人的讚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沈靜此時也無法繼續再給顧靜曼擺臉色。
曼爾緩緩睜開了眼睛,從行李中拿出一大疊美元,遞給那個司機道:“辛苦了。”
鄭雙雙疑惑的望了陳伯一眼,這可不像是陳伯,以陳伯的嚴謹,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疏漏的事情。
“憑她一個人?如何與我們如此多人拼命!”
“倒也是。”
從內心而言,他實在不想針對那個血族人,奈何他在族內只是一個小人物,只能聽從命令,什麼都改變不了。而且這一類話,也只能在內心裡想想,根本不敢說出來,更不能當着亨利的面說。
萊斯輕嘆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沉重;只有血族的人知道,那個所謂的血族的叛徒,只是一個可憐的犧牲品,只怪她掌握了太多血族的秘密,又沒有能力保護它。
如此多人盯着她,她如何與他們鬥?
除了卡羅,他們中最差的都是神父,而且都是高階神父。
公路上,一輛車遙遙跟在計程車後面,卡羅望着那絕塵而去的汽車,大聲說道。
一個人清閒下來,莫問找了一個安靜的房間,獨自修煉了起來。 昨日沐浴在希望寶石的光芒下,令他的靈魂幾乎發生了質的蛻變,達到了一個從未達到的高度,以至於神靈億萬重的修煉,再次前進了一步。
萊斯望了亨利一眼,面色嚴肅的道。
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客人是不是瘋了!但緊接着第二個念頭就是,不會是假鈔吧!
下午,顧靜曼拉着沈靜出去逛街了,鄭雙雙則像是小尾巴一樣跟在兩人身後;而莫問則留在酒店裡,陪女人逛街,他寧肯與一羣胎息境界的強者大戰一場。兩人都罕見的沒有強求。任由莫問一個人呆在酒店裡。
“小姐。你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我明白!”
“皮思倫大神父,這麼高深的問題,我也不知道啊!”
顧靜曼不斷的點頭讚美。直接把沈靜說成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大美人。
“這……”
曼爾下了郵輪便直接與顧靜曼分別,獨自一個走出港口,找了一輛計程車。隨便報了一個地名之後,便匆匆而去。
現在已經到了她所說的地方,但這個地方太大,而且在一條公路上,接下來怎麼走,他一點都不知道。總不可能還在公路上面,就把客人趕下車吧。
皮思倫在卡羅的腦袋瓜子上拍了一巴掌,這個傢伙如果能聰明點,他就不用操心那麼多了。奈何出來的時候卡羅的父親反覆囑咐他,不照顧他又不行。以他一個牧師等階的聖職者,前來參與這樣的任務,那就是在找死。
只有他們兩人才明白,那個血族少女牽扯到的東西到底有多麼嚴重,那很有可能影響到血族的一族興衰。可笑那些矇在鼓裡的聖職者與巫師,以爲只是因爲一滴聖血,導致他們血族起了內槓。
“萊斯,那個叛徒……真的進入過血神祖地?”亨利深吸了口氣道。
“應該假不了,否則族內怎會如此的重視。命令我們不管以什麼爲代價,都必須將她抓住。”
萊斯低垂着眼眸。血神祖地,對血族來說,即神聖又神秘,因爲自第二代血族開始,便無人進入過血神祖地,歷史上血族出現過幾位驚天動地的血祖,但他們都無緣進入血神祖地。
傳說中,能進入血神祖地的血族,有着成爲血神的機緣。但這個古老的傳說,自上古至今,從沒有過確切的答案,因爲無人能進入血神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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