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自己穿着鳳冠霞帔牽着一位蒙着蓋頭的女子,兩人雙雙踏過火盆,拜過高堂,等着最後最後一刻的洞房花燭。
新娘子身體修長,凹凸有致,讓烏純純摸的愛不釋手,緊張不已的她想要一睹新娘子的芳容,連忙拿起桿秤,挑起紅蓋頭……狹長的丹鳳眼泛着異樣的光彩,絕美的臉蛋一抹硃紅極其,讓烏純純不由的想要一親芳澤,可是正在親時,新娘子緩緩開了口:“蠢蠢啊……”
這一句話的威力猶如當頭一棒,將烏純純敲醒,嚇得一身冷汗的她迷糊的睜眼,牀幔之外一個黝黑的影子正好挑起簾帳,首當其衝的就是那一雙冒着綠光的眼睛,其次就是那一句毀天滅地的:“蠢蠢啊……”
“啊!”一身尖叫,烏純純迅速從坐起,摸了頭上的一把冷汗,夢中夢,真是太可怕了,而且最可怕的是兩次都夢見裴依錦,真是陰魂不散啊,陰魂不散。
還未等她多多回味,一盆冷水直接從天而降,將她的心澆的透透的。現在這應該還是夢,還是夢……烏純純心理安慰的再一次倒在,果斷上的閉上眼睛,不其然,又是一盆。烏純純拿着夜光杯也學着裴依錦的樣子對月一邀,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味道可好?”裴依錦挑眉一笑,白色的瓷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滴出的酒水如玉露瓊漿般發出晶瑩的光芒。
“甚好!”烏純純儼然已被美色、酒惑,毫不猶豫的又將剛斟的一杯倒入口中。
不小心流出的一滴酒水恰巧被裴依錦用彎曲的食指擦過,粉色的舌頭輕輕一,這個動作,就像溫池的那一次一樣,讓烏純純瞬間心神盪漾。
“皇……皇上,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就不要控制。”低沉的嗓音無限。
烏純純連吞幾口口水,才壓抑了心底的欲動,緩緩道:“天乾物燥,小心……。”
裴依錦一聽,更是彎起了嘴角,寵溺的摸着烏純純的頭:“蠢蠢是不是特別的想朕!”
“是……不,不是!”烏純純頂着裴依錦得手搖頭。
“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呢?”
“不是。”只有他她的份,她哪敢他。
“那真是可惜了,朕還打算讓蠢蠢的說,既然蠢蠢不願意,那就算啦!”
“哈?”裴裴……依錦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很黃很暴力的事,爲什麼她一點都不想理解更深層的意思。
“蠢蠢,其實朕覺得也是可以的。”
“哈?”
“月下苟合,也別有一番意境。”
“……”上天,今晚上裴依錦怎麼呢,是了嗎?是嗎……
“蠢蠢,以後不要拿着這些書在殿裡面,居佛殿的門隨時都像你敞開,只要你來,朕絕對不趕你走。”裴依錦好心的幫烏純純合起下巴,順帶從懷中摸出三四本‘無媒苟合’的書。
書的內容先不解釋,觀看名字都知道里面是何等的浪蕩《我與皇上在小樹林不得不說的事》《皇上,湖邊約不約》《月下也勾魂》《鞦韆上的盪漾》。
這……樂樂、天殺的樂樂,她是養了多大個白眼狼,這種書能拿出來給皇上瞧嗎?這種的事情能擺在大庭廣衆下嗎?這是將她的臉往哪裡擱。
“皇皇上,這些書不是我的,絕對不是我的。”抵死不承認纔是最好的方法。
“哦,不是你的,可是這些書全是我在你牀頭髮現的。”
牀頭……這麼說,裴依錦剛剛確實進屋了,從哪裡進的,屋頂的大洞。“皇上,做人要方方,不能入室行竊啊。”
“皇宮是朕的,你是朕的,你的東西也是朕的,這怎麼算入室行竊,朕只是拿了自己的東西翻看一下而已。”
這回答,烏純純無力反駁,可是她的小黃書……“那皇上能不能把書還給我,這東西我決定好好的安放起來。”
“不能,裡面的內容朕還未看,等朕看完了再還你。”
烏純純聳了聳鼻涕,眼睜睜的看着裴依錦又將書本放回了懷中,堂堂一個和尚,懷中揣着豔本,佛祖,你就真的不管一管了嗎?你真的要放任裴依錦在人間胡作非爲,敗了你的名聲嗎?
話不多說,烏純純左手抱右手,右手抱左手的纔沒將兩隻手伸進裴依錦的懷中。
“蠢蠢,今晚的月亮挺好看的。”
“比你好看,不是……沒你好看。”烏純純改口改的極快,酒水更是一杯一杯的下肚。
“最近皇宮甚是無聊。”
所以你才又想起我,纔來折磨我的。“皇上,冷貴人婢女一事還未查明,今早又死了一個,孟貴人的婢女圓月也跟這件事有關,可惜已經失蹤,如果皇上無聊,能否……”
“今早?”
一句莫名其妙的問話,烏純純愣了半響,隨手右手打在左手手心,深惡痛絕的說道:“昨早,皇上,現在不是扣字眼的時候。”
裴依錦無精打采的一手撐在桌面,一手着手中的夜光杯,慵懶的說道:“女人真是麻煩。”
麻煩還不是因爲你害的,我勞心勞累的爲你女人四處奔破,而你還勞心勞力的大半夜折騰我,這不是添亂嗎?烏純純梗直了脖頸,讓眼角的清淚往回倒流。可是流着流着腹部極其絞痛,痛的烏純純立馬蜷起身子在地上打滾。
“呀,藥效終於來了?”裴依錦還發出很吃驚的神經。
烏純純:“……”
悲哀,莫大的悲哀,遇到裴依錦是她這一輩子的劫,她任命、她認聳。
“皇上,求求你給我解藥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拒絕你的要求了,你說叫我看月亮,我絕對不看星星,你說叫我喝酒,我絕對不喝白開水,我給你認錯還不成嗎?”
悽慘的烏純純,鼻中發出了類似於哭的嗚咽聲,裴依錦心中一動,大發慈悲的說道:“解藥沒有,朕去請御醫。”
“那麻煩皇上快一點。”
“……”盞茶之後,裴依錦依舊坐在石凳上,沒有一絲想要去請御醫的動作。
“皇上,你不是去請御醫嗎?”烏純純壓低了聲音,難道他發現了剛纔裝哭是騙人的。
不是說女子的眼淚最易打動男人的心,裴依錦的心會不會是石頭做的。
“朕是去了啊,不要打斷朕的冥想,朕腦海中已經在去往太醫院的路上。”
“……”
烏純純壓下心頭的烈火,她一直告訴自己,做人不要太消極,拋開那些痛苦,生活還是很美好的,它好就好在,它……好個他孃的臭雞蛋的冬瓜皮皮的臭雞蛋。
裴依錦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她不用打包票,她如果猜錯一分就任由天打雷劈,下一世投胎淪入畜生道。
氣死她了,簡直是就氣死了。
越氣肚子就越痛,越痛頭頂就越冒冷汗,越冒冷汗……那隻能暈倒了。在烏純純暈倒的最後一眼,她依舊看着裴依錦閉目養神的‘冥想’。她希望裴依錦的‘冥想’能快一點把御醫請來。
再一次見到陽光,烏純純覺得恍如隔世,這一次暈倒比上一次在羽貴人哪裡暈倒要好得多,最起碼這一次是睡在…………
昨晚不是被裴依錦用水澆的溼透透的,房頂也沒人修補,原來第一眼的陽光是這麼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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