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您放心,臣保證打死都不說!”李星秀拍着胸脯保證道:“皇上,臣能不能跟你打個商量,您把這個蘇賢給臣當幫手如何?”
趙禎:“只要你能說動他,朕原則上沒有意見!”
李星秀笑道:“有您這句話臣就放心啦!”
“這些年,你一直在外奔波,也沒好好陪陪家人,而且年紀不小了都還沒娶媳婦,朕甚是過於不去呀!”趙禎拍着他的肩膀,感嘆道:“不過,朕也沒有辦法,國事繁重,朕能用得順手的人又不多,只能委屈你們嘍!”
李星秀本來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但是被趙禎這個皇帝這麼一煽情,他這眼睛也有些發紅。。不過,他很快便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笑着說道:“皇上,您這話嚴重了,臣等自小決定追隨您的時候就發過誓,這輩子只要您有召喚,上刀山下油鍋都絕不含糊,這點辛苦算不了啥!反而是您,整天日理萬機,一定得保重身體,您可是臣等生命的燈塔,有您在臣等纔有希望啊!”
“你小子!”趙禎輕輕擂了他一拳,笑道:“行啦!沒什麼事就回去抓緊時間多陪陪家人,爭取儘快給自己找個媳婦,如果你覺得自己找不到,朕可以讓皇后給你介紹幾個美女!”
“皇上,別介呀!”李星秀趕忙推辭道:“這活還是讓臣自己來辦吧!”
趙禎:“喲呵!看你這意思。莫非是心有所屬了吧?”
李星秀扭捏着沒有說話,只是把腦袋深深地埋在沒胸肌的胸口。
趙禎一看他那副表情。自然明瞭。也不再打趣他,朝他揮了揮手:“去吧去吧!朕不管你了,啥時候搞定了就帶回來給朕瞧一瞧!”
“咦!”李星秀訝然道:“皇上,您咋知道臣沒搞定呢?”
趙禎:“這有何難?要是你搞定了,這次能不帶回來見父母麼?”
“皇上聖明!”李星秀拍了記馬屁,又扭捏道:“皇上。其實臣覺得臣已經差不多能搞定了。就是擔心父母反對,他們一直想讓臣娶陳世伯家的女兒,那樣可以提升咱們家的地位。可秀兒她們家卻……”
趙禎:“秀兒?是你喜歡那位吧!怎麼?她們家境不好?”
“不是不好!而是很不好!”李星秀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道:“臣敢保證,父母一定會反對的。臣也不想當個忤逆之人,可臣真的很動心,每每想到這,臣的心都拔涼拔涼地,看不到她就臣這心裡就……您懂的!”
“唔!看樣子你小子還真動心嘍!”趙禎摸着下巴一副磚家的模樣,很臭屁地說道:“這事靠譜!不過朕現在對你咋個喜歡上人家的事情很感興趣,你也知道朕整天呆在這很無聊,你要是講給朕聽,朕就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如何?”
“這個……”李星秀扭捏了一會後,才紅着臉說道:“皇上,臣要說了您可不能怪臣大不敬哈!”
趙禎楞道:“這跟朕有啥關係?”
“當然有關係!”李星秀重重地點了點頭:“皇上,您知道嗎?您跟皇后的感情是臣最嚮往的,臣也希望能夠跟您一樣找到一個跟皇后一樣美好的妻子。當然臣也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超過皇后的女子了,但這就是臣心中的一個美夢。”
趙禎:“就這事啊?嚇朕一跳!不過聽你這口氣,你丫難道還真找到了比朕的皇后還好的麼?”
李星秀搖了搖頭:“皇上,您說笑了,這怎麼可能嘛!只不過,她的遭遇跟皇后小時候十分相似,只不過她沒有皇后那麼大本事。但她努力的程度和善良的心靈,臣覺得是可以比擬的,哪怕在她生命最困難最脆弱的時候,她也沒有迷失本性……臣希望能夠給她一個配得上她那美好心靈的幸福,請皇上成全!”
“重感情!好樣的!朕喜歡!”趙禎也拍着胸脯向他保證道:“你只管去把她帶回來完婚,其他事情包在朕身上!”
李星秀:“臣先行謝過皇上!有您出馬,我父母親肯定沒有二話。”
趙禎:“行啦!你的心頭大患朕也幫你解決了,朕交代給你的事可得幹漂亮嘍!”
李星秀:“臣一定用一百二個心!辦不好,您就抽臣。”
……
一個月之後,李星秀駕着一膄從京城造船廠拐來的大船,帶着一羣從皇家學院拐來的學生和各大船廠拐來的技工,一同來到了廣州。隨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跟趙禎點名要求的蘇賢,以及他那艘還未成型的“水下船”。
剛一靠岸,李星秀就帶着一大幫人直奔周家大院而去,也就是楊斯恩那老丈人周德昌的家。周德昌在這裡混了兩年,現在可以說已經是當地家喻戶曉的人物了,李星秀一行在路人的指點下,很快便來到周府門前。
周府門前,兩個值班的家丁,看到李星秀一大羣人直奔自家大門而來,立馬衝上來攔住衆人,警惕地問道:“爾等想幹嘛?”
李星秀先是很疑惑地看着兩位家丁的表現,很難理解他們爲何對自己這麼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如此態度。他隨後向後面掃了一眼,才發現問題所在,原來自己這“跟班”有點多,而且一個個坐船坐久了,坐得眼睛都綠了,正急切希望找個地方休息,難怪被人誤會。
於是,李星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稍顯凌亂的衣衫,才朝兩位家丁拱手說道:“勞煩兩位去給你家老爺同胞一聲,就說京城故人來訪!”
沒想到這兩家丁根本不領情,呵斥道:“少來這套。看你們這一個個狼狽的模樣,像是從京城來的人嗎?我看你們是來坑蒙拐騙的吧!我給你們講。別想用這招來混吃混喝。上午我們才趕走一波,勸你們識相一點,免得逼我們動粗!”
“我勒個去!沒想到周家門檻變得這麼高了呀!”李星秀略微不滿地嘀咕了一句,然後才掏出一個物件遞到家丁面前:“我也不爲難你們,我們就在外面等着,你只要把這個拿給你老爺。如果你家老爺還不見的話。我保證扭頭就走,你們意下如何?”
兩個家丁腦袋湊到一起嘀咕了一句,其中一個說的:“我就信你一回,你們老實呆着。可別亂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李星秀:“一定一定!”
家丁一把從他手中奪過物件,就往家中跑去,
“你可拿好了!千萬別磕着碰着了,搞不好是要掉腦袋滴喲!”李星秀這不說還好,一說嚇那家丁差點摔一趔趄。
家丁進去之後,蘇賢湊到李星秀耳邊低聲說道:“沒想到院長大人居然這麼好脾氣呀!”
“哎!沒辦法呀!”李星秀嘆道:“誰讓咱以後都得人家要錢呢!老話說得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就嘴軟。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再說了,這也是本院哥們的老丈人,算半個長輩,等一下沒啥!”
且說,這家丁在家尋摸了一會,最後在客廳才找到了周德昌,而周德昌此刻正在跟回來不久的寶貝女婿閒話家常。
家丁:“老爺,外面有人求見!”
周德昌:“沒看見老爺我正在陪姑爺嗎?忒沒眼力見了。”
家丁:“老爺,小的也想趕他們走來着,可是他們人挺多的,小的怕出亂子,而且他們領頭的說了,有個東西要給您看,您要是看了還不見,他們保證扭頭就走,所以小的……”
周德昌:“行了!把東西拿來吧!”
家丁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周德昌漫不經心地接了過來,又漫不經心地瞄了一眼……下一秒,他的手就跟發雞爪瘋似的抖了幾下,得虧家丁眼疾手快幫他接着了,要不然還真被他給摔壞嘍!
周德昌再次把它拿着手裡面仔細觀摩了一陣,又對着光線四下打望了一番,這才慌忙對家丁喊道:“快快快……塊開中門迎接貴客!”
“是,老爺!”家丁一聽,怔了那麼一下才反應過來,趕忙麻溜地跑了出去。
楊斯恩見自己老丈人反應這麼大,也有些好奇地問道:“泰山大人,你如此激動,是誰來啦?”
“爲父也還不知道!”周德昌搖了搖頭:“不過來頭肯定不小!你知道爲父手上這沒玉佩的來歷嗎?這可是當今皇后的信物!”
楊斯恩:“皇后怎麼會派人來?難道您這……”
周德昌:“賢胥多慮了,爲父這點自知之明還有的,從來沒有違背娘娘的意思,上個月娘娘還來信誇獎來着,爲父猜想應該是娘娘有什麼重要舉措纔會派人來吧!”
楊斯恩:“既然這樣,咱們也別亂猜了,見到人自然明瞭!”
周德昌點點頭,帶着楊斯恩一同快步往大門走去……
幾人見面之後,免不了要寒暄半天,尤其是李星秀和楊斯恩,許久沒見,屁話特多,最後還是在周德昌的提醒下才進入正題。
等把李星秀的隨從都安頓下來之後,他們三人再次回到客廳,待家丁奉茶之後,周德昌才問道:“星秀啊,老夫是真沒想來的人是你呀!聽賢胥說你不是在研究院供職麼,怎麼跑到這來啦?”
李星秀:“世伯,我這有兩封信,一封是聖上給您的,另一封是娘娘給您的,您看了自然就明白了!我還是先來處理一下斯恩的事吧!”
楊斯恩:“我?我又什麼事!”
“嘿嘿!好事!大好事!”李星秀笑着從兜裡掏出一封聖旨,緩緩展開後大聲喊道:“大宋皇家研究院研究員楊斯恩接旨!”
“臣,接旨!”楊斯恩一聽是聖旨,趕忙跪在地上。
待他擺好造型,李星秀才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宋皇家研究院研究員楊斯恩,奉旨出使美洲大陸,歷經千難萬險,尋回良種物種,現已在我大宋生根發芽。此舉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實爲舉世罕見之功勳,特授予‘蓋世太保’榮譽稱號,永享世人尊崇,並授予工部員外郎一職,着令即刻回京覆命。欽此!”
楊斯恩:“臣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星秀笑道:“斯恩,恭喜恭喜呀!你現在可是咱們這幾個裡面混得最好的嘍!‘蓋世太保’?雖然不知道皇上爲啥取這個名字,但聽起來就很牛掰呀!”
楊斯恩:“同喜同喜!你也不要羨慕,多加油,皇上肯定不會虧待你滴!說到這,你還沒說你來這幹嘛呢?不會就爲了來傳聖旨吧!”
“當然不是!哥們到這來也有大事要幹滴!先不告訴你,以後就曉得啦!李星秀給他賣了關子,然後又對周德昌說道:“世伯您這信也看完了,想必已經很清楚了吧!”
周德昌連忙點頭道:“清楚嘍!清楚嘍!星秀你放心,老夫定照辦!”
“嘿嘿!”李星秀笑道:“那小侄就先行謝過啦!”
不久之後,廣州海洋學院正事動工修建,相應的事宜也在緊着地籌備之中,而原本駐守瓊州的祁仲豪也被調到了廣州,暫且留下陸戰隊守護橡膠園等候建設兵團接管。
史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海事學校也自此走上了歷史舞臺,並在不久的將來爲大宋的航海事業做出了重大貢獻……(。(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