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樓對她家爹地這所大房子還是挺好奇的。葛天孤走後,她也不叫人,自個瞎咣了起來。
以前覺得葛宅挺大的,她逛逛看看再玩上幾分鐘也能用大半天。
現在才覺得,葛宅也不是那麼大。至少沒有這房子佔地廣。
七拐八轉的,也不知走到了哪。就是看着一個感覺,真大——
也沒有別的什麼感覺了。她逛了許久,腳早就累了。還沒逛到一小半,倒是越走越偏了。
原來還能看到幾個人。現在,已經好久都沒看到人了。
路過的樓閣匆匆看上兩眼,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處小園內。
四下找尋也沒見到人影,想來不是什麼不能進的地方,也就不客氣的進去了。
進來才發現,與其它處的樓閣相比,這裡只有兩處矮房,看着就比那些要簡單的多。
小玉樓有些好奇,至矮房前停下步子,見門是關起的便上前敲門。
敲了幾下沒聽到有人應聲,附耳細聽也沒聽到有聲音便再敲了敲。這次,同樣沒有應聲,只是,那門自個開了。
看着打開的一絲縫隙,略一猶豫就推開了門,嘴上還問着,“有人嗎?”
房裡沒人,自是不會有人應聲。等她推開門才發現。
這房子好像不似有人住的樣子。
各式鋤頭、鏟子、桶還有一些大袋小袋。
小玉樓對這些沒有興趣,將門關上又去了另一處矮房,卻見裡面的東西跟之前一個差不多。
她撇撇嘴,實在不知道她家爹地家裡怎麼還有這些東西。
離了矮房又往裡逛了逛,看到好些花花草草錯落有序的栽種着。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原來爹地是種花的,難怪是有錢人——
而後纔想起,這裡種了跟那裡有錢是兩回事。
這裡種的花花草草實在是多。
紅的、綠的、白的、紫的一團一團的,放眼看過去,一股子生機勃勃。
還有那各種各樣的草,長的短的,寬的細的,她也叫不出名。
認得的不多。
“你是誰?怎麼在這?”
忽然一道聲音從後面想起,小玉樓嚇了一跳,轉身看去,是一個看起來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紗裙,烏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她也看着她。
這女孩挺可愛的。
兩個看起來年紀相仿的女孩心裡這麼想着。
小玉樓穿的還是在葛宅時穿的一套水藍色運動裝,腳上穿的是同色運動鞋。
這一身,放在下邊,那就是不顯山不露水低調的名貴衣服。
可是放這,還真是沒啥用的垃圾。
女孩烏溜溜的眼將她從上看到了下,又從下看到了上。
下邊的穿着隨着時代的變遷也跟着有了變化,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在這卻沒有幾個人會穿出來。
最少也都活了幾百年,早習慣了穿着習慣。現在見到小玉樓這一身。
有些好奇,更多的是奇怪,小玉樓怎麼進來的。
還來了這藥園子。
女孩將小玉樓看了個遍,小玉樓也將女孩看了個遍。
小玉樓沒有說她是誰而是問:“這是什麼地方?”
小玉樓只是想知道這種滿花花草草的地方叫什麼。女孩聽了就不一樣了。
女孩感覺小玉樓應該沒啥危險,而且在自己的地盤也不會有危險,就不介意的告訴了小玉樓:“這是葛天府的藥園子。你不知道?”
女孩以爲小玉樓不知道這是葛天府,正想問問小玉樓是怎麼進來的。就聽小玉樓說。
“原來那些都是藥啊——”
小玉樓這話頗有些感慨的意味。至於感慨什麼,女孩不知道。
只是,兩人的那一句話的重點沒放一塊。
像是想起了女孩之前的問題,小玉樓說:“我叫葛天玉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