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意思是那個女孩和之前西蒙在英國犯下來的那一起案子有關嗎?又或者是你還有別的什麼意思嗎?”阿歷克斯有些驚訝的看着一邊的布魯斯,他沒有想到布魯斯這傢伙居然可以推理到這種地步,看來以後自己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還需要瞞着他,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這傢伙猜出來什麼自己的小秘密。
“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案子應該是這樣的”布魯斯摸着下巴看了看周圍並不多的人,對着阿歷克斯做出了他的最後推理“這個案件非常的複雜但是我已經知道了,根據我所發現的一些證據可以證明,西蒙,這個淡漠安然的傢伙他是一個偷窺狂加戀童癖這樣的人,而且他的這種癖好無論是在哪國家都不會被法律所承認,這樣的人非常危險,如果是我的話也會選擇將他們給抓進監獄裡面,而且根據我的判斷可以發現西蒙所選擇的長期的偷窺目標就是那個叫做菲的花店女孩。”
“我的天吶,偷窺皇家戀童癖,這樣的人簡直太噁心了吧!你等一等,我現在就回去制服他,然後把他先痛打一頓然後再給送到警察局去”阿歷克斯聽了布魯斯的推理立馬錶示自己要回去。
“好了,冷靜一點,你現在就算制服了他也沒有什麼用處,你把他制服之後打算把她交到哪裡去?赫爾凱諾鎮的警方已經將我們列爲了通緝對象,如果你帶着他去警察局,可能最後被抓的不是他,而是你,而且我們還是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他是一個罪犯,繼續聽我說完整件案子吧。”布魯斯摁住了阿里克斯的肩膀,示意讓阿歷克斯冷靜一些“根據我的推理應該是這樣的,菲曾經說過她是無父無母的一個孤兒,而我在她脖子上發現的胎記證明了他是在英國某處警察局有登記的失蹤人口。那麼很有可能是曾經在英國,她的母親發現了西蒙對自己的女兒意圖不軌,而產生了想要報警或者是類似的想法,而且在英國西蒙所犯下的案件是非法使用手段導致列車出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列車應該就是曾經菲得父母所乘坐的列車。還有……”
“好了好了,我已經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偷窺人家女兒,然後在人家發現了之後,他爲了防止人家報警所以乾脆殺人滅口,甚至於導致列車出軌將整個列車的人和菲的父母一起殺死了!”阿歷克斯緊緊地皺着眉頭,很顯然,他現在對這個男人已經非常生氣了“所以我們現在應該要怎麼辦,而且我要告訴你無論你怎麼說在這個事件結束之後,我一定會把他給親手抓住,如果法律無法判斷他的罪行的話,那麼就由我們來好了。”
布魯斯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阿歷克斯,他意識到和自己搭檔的這個男人好像越來越將自己擺放在,審判官,執行者與殺手的位置了“相信我,阿歷克斯他會得到應有的報應的,相信我,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會將他抓起來,然後我會聯繫英國的警察,讓警察將他帶回英國受審,至於菲…她會什麼都不知道,然後什麼都不知道的在這個城市裡好好生活下去,而且你要明白,我們只不過是兩個偵探而已,我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陪審團,更不是什麼死刑的執行者,你不能夠殺死任何的人,你沒有這個義務和權利,如果你做出了一些不對的東西,你也會變成罪犯的!”
“切,如果你口中的正義不能做到某些事情,那麼,總會有一些人要站出來執行無法到達的正義。”阿歷克斯冷笑了一聲,對布魯斯的思想他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在阿歷克斯看來,只要能夠伸張正義那麼實用一些必須而且非常的手段也是應該的“而且你忘了那句話了嗎?遲到的正義可不是正義。”
“阿歷克斯,冷靜一點,你現在太偏激了,你需要找出自己的道路明確自己的身份,要知道我們兩個人只是偵探而已,我們不能夠做出一些無法挽回後果的事情。”布魯斯皺着眉頭認真的看着阿歷克斯,他沒有想到居然是自己和阿歷克斯兩個人率先發起了內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這傢伙真的是的,每次跟你說一點特別的事情後,你就會在一邊上綱上線的,總是搞得那麼嚴肅,難道你不知道嚴肅的人會讓生活失去興趣的嗎?”阿歷克斯衝着布魯斯笑了笑,轉身看向了他們兩個人的目標,他本來以爲布魯斯會和自己前往教堂去看看牧師到底有着什麼問題,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布魯斯居然帶着他來到了醫院“不過話說回來,爲什麼我們兩個人會跑到醫院來,我可不覺得醫院裡頭會有什麼東西,難道你懷疑警察並沒有說實話,覺得那具被害人屍體可能會出現的醫院嗎?還是說你覺得被我們傷到了的那幾個大蜘蛛也有可能會跑到醫院裡面來看病療傷之類的?”阿歷克斯挑着眉毛看着布魯斯。
“不,我來醫院是是因爲我之前和西蒙瞭解過這家醫院的院長和鎮長應該不是同一路的人,而且他和科溫得可不一樣,他能夠在鎮長的掌控下開辦起這麼大的一個明面上的建築,這也就是說明了他擁有可以和鎮長相抗衡的手段或者是秘密,我想,我們也許可以從他的身上知道一些很難知道的東西”布魯斯看着醫院的屋頂“而且,爲什麼在有醫院的情況下牧師購買了那麼多的醫療用品呢?這個鎮子裡的水真的是越來越混濁了啊。”布魯斯扭頭看向了一邊的阿歷克斯“我們要做好準備啊。”
“切,準備這種東西我老早就已經有了覺悟了啊。”阿歷克斯衝着布魯斯笑了笑,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兩個人向着醫院方向走了過去。
醫院裡面倒是沒有什麼人,布魯斯和阿歷克斯一進門就看見了趴在前臺昏昏欲睡的一個護士,阿歷克斯走了上去,輕輕的敲了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