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港口,
今晚這兒被企鵝人包圓了,冬天已經到了末尾,除了空氣裡偶然吹來一陣的冷風讓人打哆嗦之外,空氣並非冷的不能接受。
企鵝人裹着厚重的大衣,頓了頓手裡的雨傘。
“先生,爲了搞到這個東西可花費了我很大的力氣,不只是金錢和時間,畢竟韋恩是這座城市我最不想接觸的,當然我也相信你一定會滿意的。
韋恩企業的共振引擎。”
十幾個手下荷槍實彈的保護着一個巨大的鐵皮集裝箱。
黑色的影子從天而降,落地時聲音卻很輕。
金屬的頭盔反射着月光,健碩的身材裹着特質的忍者戰甲,彷彿從電影中走出的武士。
企鵝人不吝惜的讚歎着:“先生,不得不說您可真夠亮眼的,當然您選擇和我合作絕對是來哥譚後最正確的決定。”
“我想沒錯,企鵝人”對方看着鐵皮集裝箱:“我要的東西就在裡面?”
“當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企鵝人毫不懷疑對方會不會使詐,這裡可是哥譚,企鵝人會在自己的地盤上吃癟嗎?他輕輕擡起雨傘,手下領命打開了集裝箱的大鐵門,將那此次交易的物品真容露出。
共振引擎!
企鵝人問:“還滿意嗎?”
對方點頭:“很滿意。”
企鵝人夾着雨傘,搓了搓手:“那麼,您打算怎麼支付?現金?”
他很少做這個動作,但這次的交易談論的價格太高,高到他的心跳到現在也沒有停息。
“我沒錢”
“……什麼!”
“沒錢!”對方瞥了企鵝人一眼。
而遠處鐵皮箱周圍的企鵝人手下已經擡起了槍,瞄準他的腦袋。
黑暗中突然竄出十幾個身影,速度很快,而且行動時無聲無息,企鵝人大喊:“小心後面”,他得體型自己的手下不要着了道,但他的聲音還是晚了一步,一瞬間他的手下脖頸撒血,倒地不起。
“你以爲我只有這些人?別忘了,這裡是哥譚!”
企鵝人氣急敗壞的甩着雨傘:“幹掉他!幹掉他!全都出來給我幹掉他!!”
尖銳的叫喊聲響徹哥譚港口的夜空。
但是,周圍的空氣十分安靜,沒有迴應。
企鵝人察覺到不妙,一個穿着黑衣的忍者從暗中竄出來,半跪在地:“已經全部解決了。”
“很好”
穿着盔甲的忍者一腳踹翻了企鵝人,他手臂的鋼刃一寸寸探出,冰涼的刃兒貼緊企鵝人三層脖頸,擦出了一條血線。
企鵝人大氣不敢喘,唯恐自己的一點小動作反而會將自己抹了脖子。
“共振引擎是你的了,企鵝人分文不取”企鵝人戴着單片眼鏡的左眼看着忍者露出的雙眼,他很熟悉對方眼中的殺意,這東西他也有,當然他也懂得如何解除掉殺氣。
“你不能殺我,我還有很多價值,我可以資助你,給你武器和資金的支持,甚至可以讓你輕鬆的統治這個世界。”
“聽起來不錯……”對方在思考。
企鵝人爲了活命已經給出了自己能給出的全部,他吞嚥着唾沫,靜靜地等待着對方給與回答。
刀刃離開了他的脖子。
“呼”企鵝人鬆了口氣,他的小命保住了。
“沒有找到烏龜和耗子”又一個忍者出來彙報。
“沒關係,如果博士說的沒錯,他們只要留在這裡,就是末日。”
站起來的忍者沒有再多說廢話,放過企鵝人的小命可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該回去了,企鵝”他說道。
企鵝人爬起來:“謝謝,謝謝您,先生。”
“準備好場地,實驗室,我隨後就到。”
“當然”
看着周圍的忍者,還有暗處可能藏着數不清的忍者,企鵝人很乾脆的放棄了反抗。
走出碼頭,企鵝人來到自己的汽車處卻發現司機趴在方向盤上,滴答滴答的紅色液體在車上堆積成小血泊。
“看來只能打車回去了。”
企鵝人手下有許多產業,冰山餐廳,冰山賭場酒吧,在消費這一塊他是首屈一指的。
也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企鵝人會選擇回到自己的地盤重新集結勢力,把那羣忍者剿滅。
但現在……
“忍者先生,就是這家酒吧,謝謝”
他很客氣的對着司機說話,開車的司機是個忍者,企鵝人很清楚他現在的小命就被對方拿捏在手裡。
剛下車的企鵝人捂着脖子,快速的推開酒吧大門。
手下已經迎上來了:“老闆,有個人在等你。”
“我需要包紮,沒看到我流血了嗎?”
企鵝人惱怒的踹了手下一腳,並擡着傘準備將其小腿扎穿。
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來:“奧斯瓦爾德,每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總是這麼暴躁”
“他怎麼來了!”
企鵝人臉一抽,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並非說這個聲音的主人是他的死對頭,競爭對手,正相反他們的關係不錯,而且沒有利益衝突,甚至還合作過一次。
但這並不代表企鵝人喜歡對方,正相反,他十分的抗拒與對方扯上關係。
這個黃種人就是個隨性而爲的瘋子,金錢,名利,統統不是交換籌碼,人命也是。
憑喜好做事,跟隨心情判斷對錯的人,就是企鵝人最不想接觸的人,這意味着他前一刻準備的籌碼,可能會在下一刻失去作用,他討厭這種沒有把握的感覺。
剛纔的那個亮鎧甲忍者更“好相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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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鵝人抖了抖大鼻子,放下雨傘拄着地,並看向遠處:“李,你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
“找老朋友敘敘舊,不過你看上去情況不大對,怎麼?有人找你的麻煩?”
“不,沒什麼,只是和朋友有了一點小衝突。”
企鵝人搖頭,他實在是不想把李祖扯進這件事裡來,絕非善意,單純是李祖的加入可能會讓事情更加可怕。
李祖也沒有追問,說道:“我還是改日再來拜訪吧,你看起來很需要休息。”
企鵝人沒有挽留:“謝謝你的體諒。”
待企鵝人親自將李祖送出酒吧,看着他坐車離去後,才轉身問手下:“他來這兒說了什麼?”
“只喝了一杯奶茶。”
“肯定有什麼,不過算了,他那個人一直那麼怪。”企鵝人已經沒有心情去理會李祖,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