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寶有些落寞,魔術熊看了他一眼說:“咋了?替你老鄉報不平了?”
羅寶立刻回過神來說:“狗屁,我只把志同道合的人當做老鄉對待,從不因爲誰是老鄉就誰當做志同道合的人。我羅寶可不混蛋,在這所學校裡,我甚至很討厭省籍歧視,比起美國種族歧視,我們更愚蠢。如果不是本省人,就萬不可說本省壞話。什麼邏輯啊?!這簡直像注射了雞血,他們自己私下說着這不好那不好,可一聽別人也這麼說,馬上就敵視對方。人家說不好,有時候是在幫助你說話。我只論事不論人,誰受到無辜傷害我們都應該替正義說話,別等哪天事情落在自己頭上了,才感嘆社會的冷酷。”
“好好好,我誤解了,我認識沒羅領導高!哈哈。”魔術熊故意打趣兒。
羅寶沒好氣地笑說:“竟逗我說話吧!知道嗎?後來我在網吧一條街那,又見過胖子權,他那時眼上那道疤痕不怎麼明顯了。而且身後跟了一個身材性感,臉蛋漂亮的女孩,但不是蓮。我一看就明白了,這小子藏了個學生妹,躲民租房裡天天做‘減肥運動’呢。”
魔術熊說:“我靠,誰那麼瞎啊,跟胖子權睡一起,操不死也壓死了。”
羅寶擠了一下眉頭說:“是啊,女孩圖什麼?他一不帥,二沒錢,學習不咋地!難道是看上了他玩那套政治權術的資本,就把青春和肉體做了賭注,壓在了胖子權將來可能成爲領導的樁上。現在我大四了,再看看胖子權那套把戲,真是難登大雅之堂,也只能在這種小池塘裡甩幾滴蛤蟆尿。離真格的差着遠呢。社會上的確有水淺王八多的地方,但那些王八再怎麼着也看不上蛤蟆甩尿的三腳貓功夫。那個女孩是徹底壓在了一張空頭支票上,註定輸死。”
魔術熊又好奇的問羅寶:“你當時看清楚了沒,那個女孩到底漂亮不漂亮?倘若本就不漂亮,正適合胖子權這種品位的男生消化,你愣給捏成暴殄天物的黃色新聞可不託”
羅寶鄙夷地說:“我都無法用魚類來形容出那女的了,即使我很想形容出她,但是她確實漂亮,沒法用醜化去降低她的性媚惑指數。”
魔術熊這時突然仰天長嘯:“媽的,好逼都讓狗操了!”
羅寶推了他一下說:“小點聲,這麼深的夜,不怕女生宿舍樓那邊推開窗戶出來‘報時’啊!再說了,都能給狗操了那能叫好逼嗎?好逼能給狗操嗎?你見過哪個人放着塊好肉不自己吃,丟給狗吃的,除非那塊肉放臭了,變質腐爛了,扎蛆生蠅了。”
“我就是不明白,那女孩怎麼想的,晚上怎麼受得了。胖子權跟一塊大年糕似的,呱唧糊她身上,她不難受啊?不窒息啊?而且不是呱唧糊一下,是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不停的往上糊。她就不鬧心啊!”魔術熊還是粗聲粗氣的抱怨。
羅寶又拍拍他的肩膀說:“行了,行了,告訴你個桃色事件,你還來勁了。走了,走了,洗洗睡吧,別瞎操心了,社會會消化一切骯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