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原來我這麼受歡迎麼

泥轟人在認真的研究着他們的對手,韓國人自然也沒閒着。

而且跟泥轟人相比,韓國人對吳良的認識更直觀。

因爲他們曾經跟吳良當面交過手。

樸景灝是韓國最著名的音樂大師,而且他才四十多歲,正值創作的巔峰期,所以他和秦瀾以及山木秀夫不同,他還沒有過上退休的舒適生活,他目前正供職於韓國最大的虞樂集團s.b。

巧合的是,跟吳良有過交集的beegirl組合,正是來自於s.b集團。

因此當樸景灝知道自己的對手變成了吳良,而beegirl們又和他有過交手之後,第一時間把這羣姑娘和他們的經紀人具大善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那是個怎樣的年輕人?”辦公室裡,樸景灝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做無聊的寒暄,他很直接的朝具大善他們問到。

樸景灝身上穿着花花綠綠的條紋襯衫,帶着一條大金項鍊,乍一看,就跟那些南洋小國來的土地主似的。這是他個人的標識,他一致認爲,音樂人的思想應該天馬行空,所以音樂人的穿着也應該天馬行空,天馬行空的結果,就是他的穿着品位,幾乎受到了整個s.b公司的一致鄙視。

不過這位大家在音樂創作上的造詣,的確是無可指摘的,韓國這些年來音樂圈的崛起,幾乎有三分之一都是靠着他的能力。

他幾乎是一肩扛起了整個韓國音樂圈的男人。

所以在面對他的詢問時,具大善等人顯得非常恭敬。

“他是個……”具大善努力回憶着關於吳良的一切,最後他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狂妄,非常之狂妄!”

他想起了吳良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嬉皮笑臉地說着“既然你們最擅長歌舞,那我們就來比試歌舞”時的表情。

樸景灝楞了一下,問到:“還有呢?”

具大善又捏着下巴,沉思了許久,回答道:“猥瑣,極度之猥瑣!”

他想到了吳良一步一步引誘自己上套,最後硬生生從beegirl手中搶走了兩分鐘表演時間的事情。

此時此刻想起來,他依然會感到萬分心痛。

他幾乎不敢相信,這世界上竟然會有人比自己更無恥、更卑鄙,更擅長於給人下套挖坑。

所以在他潛意識裡,吳良是極度猥瑣,極度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典型。

樸景灝揉了揉眉心,他覺得自己從具大善那裡得到的消息,簡直就是一坨狗食。

如此狂妄、猥瑣的一個年輕人,華國政府會讓他出面來領導三國歌友會的團隊?

要麼是具大善瘋了,要麼一定是華國政府瘋了。

可他們兩者之間誰瘋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呢?

樸景灝把目光投向了後面的幾個大美女身上。

“mabol,你來告訴我你對那個年輕人的感官。”樸景灝點到了beegirl隊長的名。

身高體長膚白貌美的mabol站了出來,朝樸景灝恭敬地鞠了一躬。

“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她仰着頭,用一副可愛的思索的模樣回憶道:“我很喜歡他的那首歌,甚至很有一種想要翻唱的衝動。”

“你們說過,那首歌是他現場創作的,是嗎?”樸景灝最關心的還是這樣的問題。

“我不知道。”mabol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只是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因爲這首歌明顯是一首寫給團體組合的歌曲,但在那之前,他和那幾個小姑娘並不認識。”

“你確定?”樸景灝睜大了眼睛。

雖然他的眼睛即使再怎麼努力,看起來也跟沒睡醒差不多。

“我……覺得應該是。”mabol也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猜測,她只是從當時的情形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而且她還不懂話語,不像具大善那樣能夠聽懂當時的對話。

“不,我認爲他們是蓄謀已久!”這是具大善突然插進來,很不服氣的說道:“這樣的歌曲,怎麼可能是臨時寫出來的?樸景灝先生,請問您能辦到嗎?”

“我……”樸景灝臉色微微一紅,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如果靈感來到的話,或許可以吧。”他含糊其辭的回答道。

具大善立刻揚起了笑臉,得意地說道:“你們看,就連樸景灝先生都不敢說一定有把握,那個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所以我認爲,他們一定是早就串通好了,專門給我們設下了這個陷阱。”

“你和他有仇嗎?”樸景灝不解的問:“他爲什麼要設下陷阱害你們?”

具大善振振有詞地說道:“他們肯定是不忿我們搶走了那幾個小女孩的表演時間,所以專門給我們下了這個圈套!”

樸景灝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覺得,如果有那樣的節目助陣,華國的導演還會撤掉他們的表演時間?”

具大善突然噎了一下,無言以對。

“華國有一本很古老的兵法,我一直在拜讀。”樸景灝不緊不慢地說道:“那本兵法告訴我,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輕視你的敵人,帶着偏見的眼光去觀察你的敵人,你觀察到的永遠是錯誤的信息。”

“所以具大善經理,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客觀的看待我們的這個敵人。”他語重心長地說道:“行了,再談談他其他的作品吧。”

“是。”具大善輕輕拭去了額頭的汗水,全身的肌肉都緊繃着,朝樸景灝哭喪着鞠了個躬。

“我研究過他的作品,全部。”樸景灝目光飛向窗外,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種神交的嚮往:“他是一個風格很多元化的創作人,和我一樣,迄今爲止,我依然不知道他最擅長的是什麼類型的歌曲。”

“這是一個勁敵!”他最後總結道。

具大善和beegirl們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眼前的樸景灝,身後突然燃起了一堆熊熊的戰火。

……

當兩個敵人都在仔細地分析着這個全新的對手時,他們的對手現在又在幹嘛呢?

沒錯,吳良正在長安郊區的某處軍營裡,和解放軍戰士們進行着大聯歡。

趁着中秋,又趁着正好有一首這麼應景的歌曲,所以吳良加入總政歌舞團之後的第一個任務,就這麼迅速的降臨了。

這支解放軍部隊是駐紮在長安城郊區的某裝甲師一部,共有一團人,數量嘛……國家機密!

這次跟吳良一起來勞軍的,還有好幾個正牌的歌舞團軍旅歌手,以及三五個名氣一般般的小明星。

因爲中秋時節,正是勞軍的高峰期,整個總政歌舞團的歌手幾乎全都被派了出去,前往各大軍區駐地進行慰問勞軍,所以在這支不起眼的小部隊,吳良幾乎就是當下名頭最大的一位歌手了。

他們的到來,讓平時生活非常枯燥的三軍官兵們十分興奮,大家老早就做好了各種隆重的接待準備,等待表演開始的時候,全團官兵一個都沒少,除掉放哨值崗的戰士,全都整整齊齊的坐到了操場上,等待着他們的表演。

先是幾個軍旅歌手和小明星們輪流上陣,給大家帶來了熟悉的歌曲和熟悉的表演,儘管都已經是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歌,可官兵們依然非常喜歡,有組織的鼓掌聲、喝彩聲,一直都沒停過,讓登臺表演的人感到異常的滿足。

最後一個壓軸節目,吳良終於出場了。

《十五的月亮》是一首新歌,除了在京視的晚會上露過一面之外,幾乎還沒有在外界流傳過,因此當吳良開始演唱的時候,很多官兵都聽得津津有味。

但聽着聽着,現場突然就多了很多抽噎的聲音。

軍隊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在這裡,人們的淚點似乎都和外界不太一樣。

在外界很多人看來很悲慘、很痛苦的事,落到軍人身上,全都被他們的鋼筋鐵骨所融化,被他們的氣壯山河所吞沒。

但一些平常不太惹人注意的情節,在這裡,卻往往會引來一場意想不到的唏噓。

最典型的,莫過於與家人的常年離別。

當過兵的人都知道,軍隊的規矩很多,很嚴,特別是新參軍的戰士,根本就沒有回鄉探親的資格,一般都是要熬到變成老兵,才能每年獲得一段短暫的假期,回到家鄉跟自己的親人見面。

不知道多少人在煩惱着兩口子天天見面,日子越過越平淡的時候,卻沒人能想到,好多戰士或許需要隔上好幾年,才能和自己的愛人見一面,那些他們早已經厭煩的爲了柴米油鹽爭吵的日子,卻是人家求之而不得的奢侈人生。

所以當吳良唱到“萬家團圓,是你的心願,也是我的心願”之事,整個操場已經淚雨滂沱。

就連那幾個面容剛毅的軍官,眼眶也變得紅紅的。

“好!”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句,然後如潮般的掌聲便響了起來,中間還夾雜着炒豆般不是想起的叫好聲。

這是官兵們第一次沒有組織的自行鼓掌和叫好。

不知道是不是官兵們紅潤的眼眶也影響到了吳良,他的心情此時也十分澎湃。

一直以來,在他的印象中,官兵就是那種即使面前是灘爛泥,也睜着眼睛就這麼直挺挺地撲下去的硬漢,他們銅皮鐵骨,他們冷血無情,他們是戰爭的機器,也是保衛祖國的棟樑。

但來到軍營裡之後,他才發現,軍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們會害怕,會流血,會受傷,會膽怯,但是在保家衛國的信念的號召下,他們克服困難,不惜一切,將自己鍛鍊成鋼鐵戰士,爲了保護親人和國家,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雖然現在社會上現在流傳着很多關於軍人不利的謠言,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稱現在的軍隊已經不會打仗了,但沒當過兵的人,永遠不能體會到當中的艱辛,那些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人,也永遠無法理解“軍人”這兩個字,對國家所代表的意義。

沒有軍人,你們現在已經是亡國奴了,哪還有臉面在這兒說什麼是非?

吳良第一次感到,自己在唱那首一開始連自己都感到嫌棄的“紅歌”時,全身的血液居然都在沸騰的感覺。

他的聲音變得更嘹亮了,他的背脊變得更挺拔了。

一曲唱完,現場爆發出了比之前熱烈一百倍的鼓掌聲。

“唱得好!”

“再來一個!”

很多官兵都知道,這是今晚最後的一個表演了,可他們還沒聽夠,還是感覺到意猶未盡,在他們枯燥的訓練生活中,像這樣愜意聽歌的日子,一年到頭都難得有機會。

而面對三軍將士如此熱烈的歡呼,歌舞團自然也不是毫無準備。

因此立刻就有一名軍旅歌手站了出來,笑眯眯地對衆人說道:“既然大家喜歡,那我們今晚就再爲大家表演一曲!”

就跟明星的演唱會“安可”似的,勞軍的表演當然也會有返場。

不過這次官兵們似乎有些不賣帳,那個軍旅歌手的歌,他們早就聽厭了,每年來演唱的都是這些歌曲,你不煩我們都煩吶!

“吳良!吳良!”當即就有人喊了起來。

幾個將官轉頭看了眼那個“搞事情”的戰士,那戰士起初還嚇了一跳,不過當他看到將官們眼中都是笑眯眯的眼神時,他的膽子立刻就大了起來。

“十五的月亮!十五的月亮!”他立刻又振臂高呼起來。

一見這傢伙居然沒被懲罰,其他的戰士立刻也跟着起鬨起來:

“吳良!吳良!”

“十五的月亮!十五的月亮!”

這吶喊聲此起彼伏,官兵們的呼聲,就坐在一旁的勞軍歌手們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臺上的那位軍旅歌手錶情有點兒尷尬,立刻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臺下。

被他看到的那位慰問團的領隊,自然也不好再幹坐着,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走到吳良面前,問到:“吳先生,你看……”

吳良只是歌舞團的掛名歌手,並不屬於他的直轄,因此他和吳良說話,只能用商量的語氣。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原來我這麼受歡迎啊!”吳良倒是沒有多想,伸出手撓了撓後腦勺,很是“靦腆”的說道:“既然這是廣大官兵的心聲,那我就勉爲其難,再上臺表演一首吧!”

領隊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兩下,或許是被吳良的“厚顏無恥”給雷得不輕,但他反應很快,立刻回身對臺上的那位軍旅歌手使了個眼色。

那軍旅歌手此時站在臺上,早就如坐鍼氈了,一見領隊有了指示,那還不趕快把包袱甩掉?

於是他哭笑不得的說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很想聽吳良先生的表演,那我們現在就請出吳良先生,再爲大家表演一曲,有請!”

話音剛落,他就狼狽不堪的躥到了臺下。

吳良施施然的站起來,走上舞臺。

“哇哈哈哈!”他依然保持着撓頭的姿勢,用自認爲十分“謙虛”的語氣說道:“真是沒想到啊,第一次來慰問大家,就這麼受歡迎,真是慚愧,慚愧!好,既然大家都喜歡聽我唱歌,那我今天就放開了唱,接下來,我再爲大家演唱一首新歌,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啪啪啪!”臺下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而那位剛纔還一臉慶幸的領隊,此刻卻整個臉都白了。

“胡鬧!”他驚慌失措的說道:“這種場合,怎麼能唱未經審覈的歌曲?有沒有人,快把他給我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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