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脾氣好,雖然和她的同學已經很久沒聯繫,但她們只要問她一些問題,她都會迴應。
“安安,你和宋學長是大學後相親認識的?這也太神奇了吧,相親然後一見鍾情嗎?”
“算吧。”這個問題讓寧安沒法如實回答。
“對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事,系裡那個顧迴音好久沒消息了。”
“不是說嫁富商了嗎?上次還在大羣裡曬鐲子的。”
“以她的性格,要真是嫁了富商,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
“這女人聽說很不檢點,大學畢業後也沒什麼正經工作,一直靠男人,我們班上有幾個混得好的男同學都睡過她。”
“真的假的?”
“真的啊,就前幾年的時候,聽說顧迴音跟過不少男人。”
“那富商豈不是眼瞎?會跟這種女人結婚?”
“當然不會,所謂富商,有幾個不是人精?肯定就是玩玩她,怎麼會結婚。”
“玩玩都嫌髒吧。”
“誰知道呢!”
“但是她之前不是說傍上了宋氏集團的掌門人,聽說還認了那個女的做乾媽,按理說不是一隻腳踏進豪門了嗎?”
“這事兒就得問安安了吧,安安肯定比誰都清楚。”
寧安聽到自己的名字,笑了笑:“都是傳言,沒什麼可信度。宋氏集團掌門人一直是邵言,你們說的女人可能是他姑姑,前段時間的新聞不是放了,他姑姑涉嫌經濟案,現在應該在牢裡。”
“那顧迴音呢?真是她乾女兒嗎?”
“顧迴音和宋氏沒有任何關係。”寧安勾脣。
衆人一聽,恍然大悟,當然有人信有人不信。
寧安其實也不在乎別人信不信,她自己是信宋邵言的。
女人們坐在一起的時候大多聊八卦,而男人們則是喝酒。
聚在一塊兒免不了要喝幾杯,然而宋邵言在想着和寧安備孕的事,他要是真喝了酒,前段時間的努力又前功盡棄。
前功盡棄事小,睡沙發事大,畢竟今晚上寧安一直不准他來。
可男人也是虛榮的,他就想來告訴告訴她的同學們,她是他的媳婦了。
宋邵言覺得自己虛榮極了。
於是,別人在給他倒酒的時候,他乾脆直言,將杯子收好:“謝謝大家的厚愛,大家也知道我和寧安是新婚,我們正打算再要一個寶寶,所以各位,抱歉了。”
衆男人起鬨,也不勸酒了:“那就恭喜宋總了,早生貴子,早生貴子啊!”
“我看宋總的婚宴完全可以雙喜臨門。”
“謝謝,謝謝,借大家吉言。”宋邵言彬彬有禮,斯文儒雅,酒桌上倒沒什麼架子。
外文系的男人遠不如女人多,不過男人普遍混得比女人好些,衆人交流起來什麼話題都有,但大多都會巴結宋邵言。
宋邵言見怪不怪,來者不拒,不會讓人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一晚上宋邵言規規矩矩,滴酒不沾,煙也沒抽。
吃過飯後,一羣人又提議去唱歌,去酒吧,去燒烤玩牌,宋邵言自然是不參加的,便找了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