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跪好了,繼續畫,什麼時候畫的好看,讓我滿意了,就放過你們。否則,跟旁邊那幾個人一樣,打斷手腳掛樹上,懂了嗎?“
“懂了懂了!”地上趴着的幾個弟子一陣顫抖,幾乎連畫筆都拿不穩了。
這一羣畫畫的,還有旁邊掛樹的,都是道源教的看門弟子。而前面那個手執一根碧玉戒尺的嬌小女子,自然是剛上完“班主任速成班”的墨凝。
這會兒她已經得到了一些真傳,正在拿這幾個看門的傢伙撒氣。或者叫“實習”。
其中,當初幾個動過手的,還有平時作惡多端的,則被打斷了手腳掛在樹上,以儆效尤。
剩下的這大多數,雖然不算罪大惡極,但起碼算是個幫兇。除了當初幾個站出來替她說話的,其餘每人捱了幾板子,打到累之後,就按夏凡出的主意,讓他們畫畫,自己歇會兒。
然後在巡視的時候,也算多了個藉口。
“我有這麼老嗎?”啪啪啪……捱了三棍。
“我有這麼醜嗎?”啪啪啪啪啪……捱了五棍。
……
墨凝本來是拒絕的,可是一是想到自己沒幾天好活了,二是這事兒確實有點上癮,經歷了最初的羞澀之後,迅速上崗。
而這種班主任形象,也是特意挑選的。因爲不靠實力和殺戮就能讓別人又敬又怕的,夏凡記憶中好像只有這麼一個角色了。
而對墨凝來說,雖然不知道班主任是什麼,可只需要瞭解一下其他”班主任“的行爲和作風,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
無非是板着臉,揹着手,拿着戒尺,挑毛病。挑到毛病就揍一頓。
這碧玉戒尺也不是凡物,其中銘刻了許多“自動索敵”,“自動攻擊”,“恐嚇”之類的符文功能,就算使用者沒有戰鬥技能,只要握住它,剩下的就不用操心了。
再加上完全系統遠程供能,靈力輸出功率極大,幾乎等同於一個元嬰圓滿的修士在使用它戰鬥,欺負幾個普通元嬰,根本不在話下。
就算有幾個想反抗的,可看看遠處那個看熱鬧的“榮譽教主”,也只能憋了回去。
“感覺怎麼樣?”
“太爽了,我們再去找找其他的吧。”
墨凝回來打了個招呼就迅速跑遠了,她在這兒的記憶實在不怎麼好,到處都是傷心地。
“大叔你看,這兒是咱們道源教製作生活法器的地方,幾個就是當初給我那個放屁椅子的,他們已經承認了,是受了墨涵的指示。咱們怎麼處置他們?”
墨凝指着幾個跪在地上不停求饒的傢伙,氣狠狠的說道。這墨涵也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能力不行,野心不小。身邊一批擁護者,對這教主之位也是勢在必得。
那幾個人自然不停的磕頭求饒,把責任都推到墨涵身上,說是受了蠱惑和威脅。
可實際上,當初墨涵說了這件事,其他負責煉器的弟子都沒吱聲,是他們想要討好墨涵,主動接下的。
墨凝現在把他們揍了一頓,還覺得不夠解氣,就傳音向夏凡求助。
“這樣,你讓他們找找作椅子的那種木材,然後給他們塞進去。”
“塞……哪裡?”
“你臉紅什麼,我是說把他們塞木頭裡。讓他們用這種木頭,做幾個烏龜殼樣子的盔甲,只有頭和四肢能露出來活動。”
“讓他們當烏龜麼?好的。”
墨凝剛轉身想走,又被夏凡叫住了。
“等等,這個盔甲穿上就取不下來,而且,是密封的,他們的大小便只能……你懂了嗎?”
“那不是大小便都要……好惡心啊……不過我太喜歡了,大叔你真棒。”
墨凝又叫來幾個負責煉器的弟子,打造了十幾個圓滾滾的烏龜殼。
這龜殼只有五個洞,只讓他們的腦袋和四肢露出來。而且帶上之後,洞口自動縮小,貼合着皮膚,一滴水都出不來。
而且因爲烏龜殼比較大,又是圓形,他們現在連走路都困難,只能在地上爬。
墨涵也被合成人帶了過來,強行塞進了“烏龜盔甲”。因爲他罵個不停,又被加了點道具把嘴堵上了。
“你們幾個,大小便就在這盔甲裡,什麼時候裝滿了,什麼時候把你們放出來。在這之前,你們不是想拍馬屁嗎?不願意當人,那就像烏龜一樣爬着生活。大叔我們走吧。”
做完這一切,墨凝趕緊拉着夏凡走了。因爲這盔甲故意留了一個釋放氣味的禁制,已經有人開始發臭了。
剛離開不遠,墨凝又想起一件事,“大叔,我把墨涵的嘴堵了,他不能吃東西,是不是永遠出不來了?”
“沒事兒,鼻子也能喝水。只是容易嗆到。他是主謀,乾的不止這一件壞事兒,自然要加點難度。”
“鼻子喝水?”墨凝雖然沒見過,但看完解剖圖之後也就釋然了。反正這些兄弟姐妹以前從沒見過,一見面就照死裡噁心人,自然不會產生任何同情。甚至還腦補了一個趴在地上用力伸着鼻子喝水的形象。
“好了別想他了,實在不行等你消氣了提前把他放出來唄。這幾個人又是爲什麼?”
“他們是負責製作香料的。結果故意給我調配一些容易過敏的,還有一些,單獨用沒事,可是兩種一起用,就會發出特別大的臭味,洗都洗不掉。我就中過一次招,現在身上感覺還有臭味。”
“這好辦。不就是臭味麼。對了你不是說,還有幾個傢伙,故意把襪子穿臭,然後掛你的名字賣出去嗎?把他們一塊弄來吧。我先做點道具。”
聽到還要做道具,墨凝興奮的帶着幾個合成人,把那幾個賣“原味”的一併抓了過來。
夏凡的道具也完成了,其實只是兩個密閉,透明的玻璃櫃。每個足有幾十平方。
“來,把這兩波人都放進去,各佔一個。然後,不準使用靈力,開始製造有臭味的道具。製作完成後,說一聲完成,它就會自動出現在對手的房間。什麼時候把對方房間裡全臭暈,什麼時候算結束。輸的一方,同樣打斷手腳掛樹上。贏的一方,有意外獎勵。”
墨凝擡擡戒尺,把兩羣人都傳送到玻璃櫃中,比賽正式進行。
這兩波人最開始還想和平發育的,可對方的味道實在太臭了,最後競爭越來越臭,隔着玻璃都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