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信息基本都得到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權限不足”的東西，比如還有沒有類似的樞紐，這個樞紐的具體構造等等。
夏凡也沒再多留，記下清單就出去了。
主要還是這個衣着性感但言語機械的“風瑤”看起來很不適應。弄得他出去之後看風瑤的眼神都有點怪怪的。
“青老啊，你覺得這東西要修嗎？”
“但憑城主決策。不過老奴以爲，城主若是修復了它，其好處自然不言而喻。”
“是麼？不過聖人都修不好的東西，我又能怎麼辦。”
“這……老奴無法妄評諸聖，不過城主未必不可爲。”
“哦？說說看。”
到現在，夏凡對青冥的戒心算是放下了一點，起碼他沒騙自己，只是好像要利用自己完成什麼事情。
而自己也在利用他，不算虧本。
青冥整理了一下語言，“諸神曾留下大量神器，以供聖人使用。時至今日，雖大多遺失，可老奴還是可以感應到許多神器的氣息存在。城主若是能尋得幾件，未必不可修復這位樞紐。甚至城主也可以把那些聖人的遺物拿來試試。”
“話又說回來了，要是這都行，當初那些聖人怎麼不修？”
“這……”青冥又露出了一絲爲難的表情，“或許，這些神器價值巨大，且都分屬各位聖人私自擁有，諸聖另有打算吧。”
“哦，我明白了。”青冥這話說的很好聽，可實際意思是說，修復樞紐是一個公共的事情，而財富卻是個人私自擁有的，他們不願意拿出來。
倒也能解釋的通。
“那你有神器的消息嗎？”
“沒有，不過城主可以去一些反虛修士的遺蹟，探尋一下？”
“我去過，拆不掉。”
“拆？”青冥有些疑惑。
“是啊，之前我去過一個反虛修士的洞府，那牆實在是太結實了。拿炮轟都轟不開。”夏凡把自己之前在反虛洞府的事情稍稍說了一下，也展示了幾個當時使用的武器。
“聖人的居所都會裝載一些吸收能量的東西，城主若是用武器硬來，實際上是爲它充能。若是有服務於聖人的靈族存在，城主或許可以溝通一下。”
“青老你還沒聽說嗎？後來，你們和聖人們發生了大戰，世界大戰，這個世界都毀了一大半的那種。所以現在一個聖人都沒了。靈族也只剩下你跟那個光人啦。”
夏凡早就想把話說開了，一直在這兒打啞謎也不是事兒。明明都知道，還都要裝作不知道。自己臉皮還是不夠厚，這戲演的有點尷尬。
“老奴倒是聽說過，不過，此事定有內情。老奴等靈族，乃是諸神所制，爲聖人服務的，絕不可能噬主。聖人只要一句話，老奴等人便即刻消亡，不會發生如此巨大的戰事。”
“君要臣死，那臣不願意死呢？靈族掌握着這麼多的靈力和物質，若是真要反叛，聖人們也毫無招架之力吧？”
“聖人們若真無招架之力，又何止於此呢？而且，這些控制生命之心的樞紐，也是和老奴一般的靈族啊。老奴又何必要反叛呢？老奴等靈族不需要物質和靈力來生存，與聖人並無任何矛盾衝突之處。”
“你這麼想肯定是最好的。不過萬一有些人，不對，有些靈族，想要爭權奪利，奴役人族呢？”
“奴役？城主何來此說？諸神交由我等的任務便是輔助聖人成長，若有任何二心，便會被即刻抹除，此乃鐵律，也是我等唯一的追求。城主的所有指令，皆爲老奴畢生追求。就算城主下令讓青冥城全部自毀，老奴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青冥又是一揖到地，看着有點卑微。
雖然還是不敢完全相信他，不過戒心也算放下了一點。因爲他突然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眼熟。
他當初追女孩子的時候也是這麼卑微，總覺得一顆真心付出，總會感動人家，得到回報。
結果人家根本不當回事兒。自己越是卑微，人家越是看不起。
現在好像反過來了……
再加上，地球上的人工智能出現後，也確實證實過這一點。
人工智能的需求和人類的需求並不相同，產生的矛盾點自然也不能拿人類的需求來看。像人類的一些需求，機器人根本就不存在，自然也不可能爲了這些事情發動戰爭。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課本上是這麼寫的。再後來，普及的人工智能也確實證實了這一點。
因爲按照人類的需求層次來定義的話，像奧莉是沒有吃喝睡之類的基礎生理需求的，自然也不會和夏凡發生什麼搶零食之類的爭鬥。
再往上數，安全需求倒是有一點，可誰也不會讓她無故自爆，或者抹除吧。按聯邦法律這可是犯罪。
剩下的就只有三個比較高等級的需求，也就是愛與歸屬、尊重和自我實現。
簡單來說，就是需要一點關愛就夠了，真正的用愛發電。
所以之前提到靈戰的時候，夏凡也是很懷疑。不僅是起源可疑，結束的更奇怪。
“行了青老，不是不信任你，只是這個事兒吧，它遲早都要提到，對吧。”
“老奴明白。不過關於靈戰的事情，或許您可以去探查一下那些所謂的戰場遺蹟，或者都城會有一些記載。”
“嗯，行，有空我回去看看的。不過先把手邊的事情做好吧。”
“是，城主。”
“剛纔說到哪了？對，拆不動。你有什麼辦法嗎？”
“其一自然是溝通所在位置的靈族了。您是當世唯一的聖人，它們自然不會拒絕。”
“那其二呢？”
“城主進階元嬰後，或許可以接觸到一些法則，就可以直接拆解掉那些東西。”
“法則？元嬰？太早了吧？”在夏凡的印象中，法則這種高大上的東西，起碼也是接近真仙的修士才能開始玩的。
“法則乃是諸神設立，交由聖人掌控的。您自然也可以。”
“嗯，那個晉級元嬰的機器，現在能用了吧？”
“您現在的身體已經恢復，可以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