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奧莉你停下。”
“好的，可您也不是第一次了，爲什麼還會疼呢？”
“我哪知道，你輕點再試試。”
“要不我們先停下吧，可能是因爲您的大腦在深層夢境運行太久，現在很疲憊。也可能是因爲被灌輸了一些記憶，所以很脆弱。”
“所以呢？”
“所以您可以休息一下，或者打打遊戲，看看電影什麼的。等恢復了我們再繼續。”
“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你之前說那些土裡的小顆粒是什麼？”
“在這兒，您看。”
奧莉拿出了一個水晶球，正中心位置，有一些粉末狀的東西。
“嘛玩意兒？”夏凡接過水晶球放在眼前仔細查看。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奧莉把東西包裝的這麼精緻。
“根據成分分析，這可能是一種高等人類的不飽和羥基C18脂肪酸聚合物。”奧莉指着光幕上的分子結構圖說道。
“不飽和……搶基……聚合……是角質層？嗯？人類的？那這不就是頭皮屑和腳皮類的東西？噫……”反映過來的夏凡迅速把水晶球扔了回去，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盯着別人的腳皮看這麼認真。反正奧莉能接着，不會掉地上摔碎掉。
“角質物不一定是腳皮哦，而且就算是腳皮的話，地球也有很多人喜歡，拿回去可以賣個高價。比如有些很正經的遊戲也會給它起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少女的足襲。然後拿來當收費的加血道具。”
“別噁心了好麼，那種道具早就刪除了。還有人認爲女神不拉屎，天天拉的都是粉紅色草莓冰淇淋呢。說正事兒吧。”
“好噠。”奧莉戴上一副眼鏡，開啓了上課模式，“您看，這東西雖然只是新陳代謝產生的廢物，但是依然具有高密度的靈力。而且，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它們的物質構造雖然非常穩定，但是邊緣區卻有一些能量化的特徵……這說明它的主人已經遠超了我們的認知，其身體很有可能已經能量化，可以自由改變存在形態。”
“改變存在形態？那不就是變身嘛。會變的主角多了。”說完左臂平舉，右臂上揚，喊了一聲，“巴啦啦能量？”
“（⊙o⊙）……”奧莉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只好默默的鼓起了掌。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啊哈哈，奧莉你繼續。”
夏凡也覺得剛纔實在太中二了，也不再插話，一邊認真的聽着，一邊默默的思考，“剛纔要是變個奧特曼會不會好點？”
按照奧莉的猜測，這些腳皮的主人應該是一位反虛修士，也就是浩天門的那位祖師。所以才能存在幾萬年都沒有腐爛分解。
從這些角質層透露的信息，可以推測出，那位大能所擁有的靈力，以及對靈力的掌控，已經遠遠超出了地球科技所能達到的程度。
當然，比起地球人想象中的那些創世神級的強者還差遠了。
比如，這一共0.086克的角質層，其中所包含的靈力，已經堪比幾千顆下品靈石。這樣的能量密度，就算是普通的反物質湮滅都很難達到。遺憾的地方在於這些靈力是有主人的，不能被其他人拿來用。只能看着它們慢慢消散。
而且在觀測中，也發現有些靈力比較密集的顆粒，邊緣出現了一些能量化的特徵。如果能量足夠的話，它們很有可能完全轉化爲能量。其主人，也可以將身體在物質和能量之間隨意切換。那將完全超脫出物理世界的限制，達到真正的不死不滅。
“至於更多的信息，我們現在拿到的東西實在不夠，要是能得到一些其他反虛級的物品就好了。”奧莉帶着一些遺憾，宣佈了講課結束。
“反虛就這麼牛的嗎？聽起來更像是那些小說中描繪的真仙境界啊。”
“不同的世界，境界劃分肯定不同嘛，何況這只是我們的翻譯，您也可以把它翻譯成真仙，假仙，浪味仙什麼的。或許這反虛之後，還有其他境界？”
“是麼，那看來有必要注意一下……不行，還是整理一下計劃表吧。咱們挖了這麼多坑，事情都這麼多，我腦子都快不夠用了。”
“其實沒那麼多，您看。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主要分爲四大類。第一類是系統方面的東西。系統原本是您用來展現價值，生存在這個世界的基礎。但是現在基本已經變成了我們斂財的工具。您需要使喚修真者的時候，可以考慮一下，其他時間不需要再投入精力。”
“也是，我們總不能在這兒當一輩子保姆。”
“第二類是您自身的修真，這個只要靈力足夠就行。現在需要的就是找一本金丹期的功法，研究一下金丹的構造和突破。其他也不需要考慮。”
“對。不過修煉太疼了，緩緩吧。”反正現在已經到了築基十層，剩下的就是堆到築基期的極限，也不需要太着急。
“第三類是修理我，嗯，應該叫修復您的飛船。這個急不來。因爲欠缺的材料太稀有，只能隨緣。還有星門也是。現在您的消息傳回去，地球那邊肯定充滿了希望，再等幾年也沒什麼。”
“是啊，不過還是儘快吧。我們出發前的地球已經內卷那麼嚴重了。”內卷化也就是社會長期停滯不前，人口越來越多，而資源越來越少。後來的探索者計劃，也有一部分清理人口的意思。
“第四類纔是比較緊急的，也就是探索一下這個世界。發現我們需要的材料。還有那塊神秘的損壞數據，也值得您關注一下。這方面也隨緣，不用着急。”
“探索發現？那個頻道停播很久了吧。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沒什麼急事兒需要做，我這天天忙個啥呢。”
“是啊，您大部分的壓力都是來源於自己，來源於內心向上的夢想和慾望。如果別太執着那些隨緣的事情，壓力自然就沒了。”
“可我也想當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啊……哎，這個夢想只能等到回地球再說了。行，我先睡會兒，恢復下大腦，你看能讀取記憶的話就趕緊讀取，咱倆天天在這兒尬聊也不是個事兒。”
“好的，交給奧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