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身後的部下就輕輕地說,聲調平緩而柔和,“是的,他叫徐守江,是龍帝會社的二當家的,以殘暴、下手毒辣出名,也是龍帝會社第二把交椅。實力派。”
“嗯,就這些嗎?還有嗎?”
駱寒涼涼地問。
“還有,據我們的人報過來的消息,徐守江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吳安娜。”
“吳安娜?她就是搶走我妹妹男人的女人?哼!自以爲是的賤人!”
駱寒冷笑兩聲,突然問,“下週的大宗毒品交易,龍帝會社的那些巨頭會參與?”
“殷老大殷天晟會親自參與,徐守江沒有派去,派去了張含森。”
“天意啊,這樣子安排,分明只想留着我妹夫這條命啊。”
駱寒清雅的面容上清清楚楚地甜笑着,可是卻讓身邊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的。
駱寒就是這樣一種人。
你越是和他熟悉後,越是會發現他隱藏在美麗外表下的陰狠、暴戾。
你一旦看到他如此高雅地微笑,你就想哆嗦。
吳曉芽很有愛心,也很有孩子心,和漢堡包玩得很有趣。
“小豬阿姨你好壞,你爲什麼總是贏了我,大人不是應該讓着小孩子的嗎?”
漢堡包很不滿地撅着紅嘟嘟的嘴巴,很是可愛。
吳曉芽撓撓頭皮,“既然是一起玩,就要全力以赴,沒有年齡大小,我該贏的時候就一定要贏,你若想贏,你就要想辦法動腦子勝過我啊,讓着你沒有一點意思啦。”
“可是其他所有大人都讓着漢堡包的。”
“你要是想和我一起玩,那就要適應我不讓着你。”
漢堡包徹底垮臺了,鼓着圓鼓鼓的小腮幫,氣得淚汪汪的,不過他很要強,一會兒就堵着氣又和吳曉芽玩起來。
這一次,漢堡包終於贏了。(其實還是吳曉芽讓着他了。)
“哦也!萬歲!萬歲!我贏了!好開心哦!我贏了!我告訴爹地去我贏了!”
漢堡包終於翻身贏了一局,高興得無與倫比。
齊納、紅妹、瘦丫、蚊子一起打着牌,瘦丫就恥笑人家吳曉芽,“真丟臉,跟個兩歲半的孩子還較真,你讓着他是應該的。”
“誰說我 一定要讓着他?他是男人嘛,雖然是個小男人,也是男人啊,男人從小就要學會擔當和爭取,那麼容易就放棄,就想妥協,不是太沒種了嗎?”
紅妹就笑,“瘦丫你不懂就別說話,人家麥芽糖做得對,人家那是在教育她兒子呢。麥芽糖,我支持你,繼續玩,你的智商和漢堡包玩還是很搭的。”
殷天晟在廚房裡幫廚,聽到漢堡包驕傲地炫耀着他的勝利,就低頭用鼻子蹭了蹭兒子的鼻子,吳曉芽就那樣看着好有父愛感覺的殷天晟,暗暗感慨。
晟晟好喜歡孩子哦,這樣的晟晟,讓人感覺他更男人味了。我將來一定要給晟晟生多多的寶寶,呵呵。
吃飯的時候,殷天晟習慣了給吳曉芽佈菜,吳曉芽一看漢堡包十分不滿的小臉,馬上會意,忙給漢堡包布了一些菜,“嘩啦!”漢堡包一下子掀翻了盤子,叫嚷道,“我討厭你小豬阿姨!你搶走我的爹地了!爹地應該給我佈菜!討厭你!將來你如果生了孩子,我就使勁欺負他!哼!”
“怎麼說話呢?快點給阿姨道歉!阿姨的孩子就是你的弟弟妹妹,你應該愛護弟弟妹妹,怎麼可以存有欺負他的念頭?”殷天晟馬上拉下臉來,使勁一拍桌子,嚇得漢堡包睜着驚恐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殷天晟。
吳曉芽勸道,“算了,他才兩歲半,還不懂什麼呢,跟孩子認真什麼。”
漢堡包聽到有人向着他了,於是馬上委屈至極地癟了嘴,嘴脣抖啊抖,然後撇開嘴巴,“哇!”就大哭起來。
吳曉芽就摟着漢堡包哄着他去了。
漢堡包好容易不哭了,卻看看爹地,又看看小豬阿姨,心裡想:哼,憑什麼,弟弟妹妹還沒有出來,就讓我愛護他們?等着吧,將來我要狠狠地欺負小豬阿姨的孩子!
一語成讖!
蚊子一直提不起興致來,時不時地偷偷看幾眼紅妹。
紅妹很幸福,看得出,她此時正和齊納好着呢,兩個人打着牌都有說有笑的,蹭蹭膀子,挨挨身子。自己千不該萬不該答應和他們一起玩牌,這不是活受洋罪嗎?
房子大,最適合玩捉迷藏,吳曉芽就拉着殷天晟,和漢堡包一起玩捉迷藏。吳曉芽和漢堡包藏,讓殷天晟去找,把漢堡包激動得嗷嗷直叫。
漢堡包今天玩累了,早早就洗了澡上牀睡覺了。
吳曉芽在廚房裡找了瓶酸奶喝,被殷天晟一把摁在櫥子上,大手第一秒就抓到了她的胸脯上,壓低聲音說,“臭丫頭,都八點半了,還不快點洗澡去,忘了我的話了嗎?”
吳曉芽的臉,紅了紅,也掐着聲音說,“人家都玩着呢,我們倆上樓,太明顯了吧?”
殷天晟壞笑,“那好,我不管這些,只要到九點,你在哪裡,廚房也好,客廳也好,我直接就來個就地正法,可好?”
我的媽呀……吳曉芽直接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囁嚅,“那我還是上樓洗澡去吧。”
殷天晟這個傢伙,臉皮厚的很,什麼事他都敢做,只要他想去做。
吳曉芽害羞地裝着打着哈欠,上樓去了。
紅妹看了看吳曉芽,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她去廁所,其他幾個人替補上去繼續玩牌。
紅妹剛剛解決完去洗手,有個黑影子就跟了進來,把她堵在了洗手間裡。
“啊?”
蚊子轉過紅妹的身子,將她狠狠摁在牆上,二話不說,壓過去臉,就是一場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