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芽憋了臉,傻傻地問,“你有孿生兄弟嗎?”
“沒有。怎麼了?”
“沒有那就是你!那天我就是看到你和別的女人作愛了!”
“我靠!你沒說夢話吧?”
“嗚嗚嗚,就是你,就是你!你還好意思拿你的項上人頭跟我發誓,你有幾個腦袋啊?九個腦袋嗎?真丟臉!”
“我和其他女人?在臨風的臥房裡?”殷天晟皺着眉頭,開始思索起來。
剛纔兩個人激發起來的熱度,全都因爲這個突發事件而冷卻下去。
吳曉芽越想越氣,一邊哭,一邊時不時地打殷天晟幾下。
殷天晟就那樣抱着吳曉芽依舊坐在學習桌上,凝神去想。
“媽的!我曉得是怎麼回事了!我被人害了!”
如果猜測的不錯的話,他還是被自己最親的人給害了,香蕉個扒拉滴!
“自己做了壞事,還好意思往別人頭上栽贓……我鄙視你!”
殷天晟一把捏住吳曉芽的下巴,“丫頭,你要相信我,知道嗎?”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小嘴,狠狠地親了一會子,再逼視着她,“我會證明我的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清白個頭啊,你還有什麼清白啊?”早就沒有清白了吧。早先,她就見過,這個殷天晟色胚子在夜店裡搞女人,哼!
殷天晟再次去吻她,吻得她幾乎要窒息,他才喘息着說,“我被人下了藥,當時發生什麼都不知道了。”
“下了藥?呼呼呼……”吳曉芽竭力喘息,“你別跟我說又是春藥……”
就不能換個好一點的理由?切~~~
“不是春藥,而是癲狂丸!改天,我給你做個試驗,讓你看一場活人遊戲。”
殷天晟又伸過去頭,啄了幾下她的脣。
吳曉芽真的很看不起自己。她竟然在這種狀態下,又被殷天晟這傢伙撩撥得渾身熱乎乎的,要癡迷。試想一下,哪個女人都禁不住如此強悍英俊的男人的誘惑吧?那天在他身下舞動的女人一定非常享受吧?
唉,沒轍了,她竟然想去撫摸他胸膛的腱子肉了……
有點饞了……
“爲、爲什麼要改天?”
“呵呵……”殷天晟壞壞地笑着,“因爲,你家老爺子正進家門呢,馬上馬就要進你這個房間了。”
“啊!”( ⊙ o ⊙ )嚇得吳曉芽魂飛魄散 ,殺雞抹脖子地低叫,“那可怎麼辦啊,老爸現在最最討厭你了,他見了你在我這裡,他會殺了我的!怎麼辦啊?”
殷天晟還沒忘記親一下吳曉芽的嘴脣,“那你答應跟我幽會,我就讓你安全無憂。”
吳曉芽完全慌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不忘記威脅人,這人怎麼如此壞啊!
“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怎麼辦現在?”
“呵呵。”殷天晟摸了摸吳曉芽的臉蛋,熱乎乎的氣息在她臉上噴灑着,“要相信我,我是被人害的。我走了啊!記得開手機!”
額……
吳曉芽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殷天晟就已經拉開窗戶,像是豹子一樣,嗖!一下就從閣樓上躍了下去。
щщщ¤t t k a n¤c○
“啊——!”會不會摔斷腿啊!
“你叫什麼呢?咦?你這孩子,坐在桌子上幹嘛?這是學習用的,不是讓你當凳子坐的。”吳爸推門進來,滿屋子溜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那才鬆口氣,“你見你大姐了嗎?”
“沒、沒有……”吳曉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躲閃而畏怯,一看就是心虛的樣子。
“你大姐這個丫頭也是讓人煩心,讓她去醫院伺候你媽,又找不到她,真是的!你還不下來?你這個孩子,說着你你還不改?坐壞了桌子不是還要花錢修?下來啊你!”
“噢,噢。”吳曉芽下來桌子,低着頭。
吳爸已經出去了。
吳曉芽拍了拍胸脯,趕緊跑到窗戶那裡,伸出去腦袋往外看,哪裡還有殷天晟的影子?
“這傢伙……身體素質還真是可怕的強大啊。”
吳曉芽靜心坐在榻榻米上,想着想着,竟然心情就好起來,竟然就不自覺地笑起來。
嘎嘎地傻樂着,倒在枕頭上,打滾。
才發現,她是無法真正生殷天晟的氣的,只需要他來說說好話,稍微辯解一下,即便沒有人害他失控,她也漸漸原諒了他。
看來愛情,還真的很偉大啊。
齊納、蚊子、紅妹、瘦丫四個人正在湖邊喂海鳥,四個人,還真像是兩對情侶。
只不過,最讓瘦丫鬱悶的是,這兩個小子,眼睛總是盯着紅妹一個人看,哼,把她瘦丫這個大塊頭的當做隱形人嗎?可惡!
“咦?你們看啊,那邊開過來好多汽車啊,這裡不是禁止開車進來的嗎?”
瘦丫指着遠處納悶。
蚊子和齊納都是防範性很強的人,立刻豎起全身的汗毛,一起轉身去看。
齊納驚喜,“哈,那不是咱們老大的車嗎?他也來這裡玩?”
蚊子的臉,一秒鐘就綠了,冷汗直接就下來了,“哎喲,我肚子疼,我要去一下廁所。你們先玩。”
齊納納罕,“老大駕臨了,你還敢去廁所?你忍着吧!”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拉褲子裡了。”
蚊子掉着冷汗,捂着肚子就想跑,紅妹狐疑地一把拽住蚊子,“喂,我怎麼聞到了一股虧心事的味道?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嗯?你跑什麼跑?”
蚊子正要扯開紅妹的手,就聽到某人零下三十度的冷颼颼的氣流襲來,“蚊子!我有話問你!”
嘎!
蚊子僵硬在那裡。
瘦丫口水狂流。
大風裡,海平面作爲背景,如此看着昂揚英武的殷老大,他還戴着大大的墨鏡,黑色的皮夾克,真的是帥得沒邊沒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