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笑死了,笑死人了哦!”
徐守江誇張地笑着,使勁拍打着按摩牀,“這是我聽到的最最可笑的事情了!愛?哈哈哈,老大,你也會愛上一個女人?愛?哈哈哈……那都是幼稚的男生才做的事情啊,哈哈哈……”
嘭!
殷天晟一拳頭過去,將徐守江打悶了。
“哼!你小子休要得意!等你非要和哪個女人結婚時,我看你的臉往哪裡擱!”
徐守江咬着自己手指頭偷笑,“嘎嘎嘎,我纔不會結婚呢,我腦袋秀逗掉了?我結婚?結婚有個屁用啊,反正女人一抓一大把,想玩哪個就睡哪個,討厭哪個就扔哪個,這多滋兒啊!”
殷天晟閉上眼睛,享受着泰式按摩的舒服,嘴脣彎上去一個優美的弧線,十分妖孽,“老二,話,不可以說得太滿,呵呵,我就靜等着你一門心思,死乞白賴往婚姻大門裡撞的那一天!”
“哈哈哈,您放心,根本就沒有那一天!”
“萬一有那一天呢?”
“萬一?那好!萬一有那麼一天,我腦子裝驢踢了,非要結什麼婚,你就送我一桶冰水,澆我個劈頭蓋臉的透心涼!”
殷天晟就等這句話了,“好!一言爲定!”
殷天晟俊美臉上那份自信的笑容,生生瘮得徐守江打了個寒顫。
徐守江撇嘴,暗暗思忖。
自己不會結婚的,對吧?
自己一個人吊兒郎當的,多自由,多愜意?
幹嘛要結婚?
再說了,和誰結婚呢?
他能誰結婚呢?
吳妖精都已經成爲石夫人了,他還有值得結婚的女人嗎?
突然想到了吳安娜那個妖精,徐守江縮了縮脖子。
汗死。
自己爲什麼總是會情不自禁想到那女人?
自己纔不是愛那個女人,自己沒有愛,自己不會愛任何人!自己只不過就是對那個女人有點性趣罷了。對,就是這樣。
殷天晟果然言必行,一早就來接吳曉芽上學。
“吃的這是什麼啊?”
殷天晟笑問着吳曉芽。
“唔,油條,真好吃。”吳曉芽一嘴肥油,爬上汽車。
“哦,我還沒吃早餐呢,給我吃點。”
“哎呀,人家好容易才撈着吃一次油條,你還搶?”吳曉芽那個不捨得哦。
“我嚐嚐……你這個貪吃的丫頭。”
殷天晟湊過去臉,喀嚓一大口咬去一大塊油條,心疼得吳曉芽直吸氣。
“這東西就是有點油膩,好吃嗎?我怎麼覺得不算很好吃?”
吳曉芽翻翻白眼,“那可是,你們這些整天吃着山珍海味的大闊佬,當然吃不習慣這種廉價的早飯了,不像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吃着這東西覺得幸福着呢!差距啊差距!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的差距!”
“呵呵,差距個頭!”
殷天晟哭笑不得,咬牙,“看來,我也只能說這油條真好吃了。”
就爲了和這丫頭沒有差距……
“明天你晚上有空嗎?明天!”吳曉芽認真地撐大眼睛,看着殷天晟。
明天是她的生日哦……
“明天啊,沒空!”殷天晟說得十分乾脆,吳曉芽馬上就耷拉下臉,“什麼事啊,爲什麼沒空?你明晚做什麼去啊?”
“明晚啊,反正有很多很多應酬,估計一白天都沒空,晚上也是要加班到很晚。”
殷天晟越說,吳曉芽的臉就越黑。
撅起紅脣,不悅地哼哼,“討厭!真討厭!”
殷天晟壞笑,“喲,吳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明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你看看你急得?”
“哼哼!你自己悟去吧!討厭!不理你了!最討厭了!”
吳曉芽氣得鼓着包子臉,扭臉看着窗外。
真是的,平時聰明得要命,怎麼到了她生日這時候,卻怎麼如此糊塗?
她總不能扒着他的衣服告訴他,喂,明天是我的生日哦,你準備怎麼給我過生日啊?
氣死她了!!
殷天晟將吳曉芽送到學校,就直接殺到集團辦公室,然後喊來一羣手下,手指頭敲着桌面,面部表情極其嚴肅,連徐守江都被弄來了,打着哈欠。
所有人都被這副壓抑的氣氛弄得怕怕的。
“今天……”殷天晟拉着腔,“今天,我們來一起集思廣益,好好地商議一下,如何設計一個精美絕倫的、獨特的、令人感動的、萬分浪漫的生日慶祝會!”
所有人都以爲耳朵出了毛病,呆呆的。
殷老大喊了這羣公司高層精英聚集在一起,竟然就爲了討論一個生日慶祝會?
“不是吧?”徐守江抓抓頭髮,要發狂,“奶奶的,吳二小姐不折騰俺了,又輪到吳三小姐了?這姓吳的人都這麼厲害?”
殷天晟齜牙笑,“如果今天上午不能討論出來一個完美的讓我滿意的設計方案,那麼所有人都被開除!”
“嗬——!”衆人集體吸冷氣。
真是太嚴重了啊……
馬上,有壓力就有了動力,這羣精英開始了熱烈地討論,新穎的想法和念頭一個個冒出來。
兩個小時後,完整的方案定好了,程序也都詳細落實了,徐守江翻着生日慶祝會的方案,擦冷汗,“我說老大,一百七十萬啊!這一個生日慶祝會就花去一百七十萬啊!太太太浪費了吧?”
殷天晟淡淡一笑,又想起來什麼,交代徐守江,“你傳令下去,如果有人問這次慶祝會花費多少錢,就一律給我說只花了幾千塊錢。我們家芽芽可是非常節儉的,如果讓她知道了真實數字,我們那位會心疼死的,我可不想讓她追着我嘟嚕我敗家子。”
徐守江一頭黑線。
豎起大拇指,“牛!老大,你最牛!”
吳曉芽到了學校,就氣呼呼地告殷天晟不解風情的狀,發泄完了,就開始搖着紅妹和瘦丫,逼着她們想生日禮物。
紅妹哀號的聲音在大教室裡傳出去很遠:“麥芽糖!多虧你一年只過一次生日,否則我們都要被你扒光皮了!”
一羣學生齊刷刷地接話,“你扒光了,我們旁觀!”
安晶晶下了汽車,兩個護理扶着她,她眯眼看了看門頭,“就是這裡嗎?吳家麪館?這就是吳曉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