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江想要繼續去親吻吳安娜,吳安娜用手擋住了他的嘴,一邊媚笑,一邊接着問,
“那我再問你,如果你的那個新歡進來了呢?”
“誰?”
徐守江壓根沒把駱雨當回事,先傻了傻。
“新歡,你的那個新歡,你喊她寶貝的那個長髮女孩子啊。”
“噢,她啊,她願意來就來,只要不妨礙我辦事就成。”
吳安娜挑眉,徐守江越是心急火燎地,她越是不急不躁,“那假若她妨礙了呢?她哭了,她吃醋了,她鬧你,她要你趕緊和她一起走……”
“媽的,老子直接弄死她!多餘!”
吳安娜那才笑了。
徐守江也笑了,“靠靠滴,你這回的問題怎麼多如牛毛?現在可以進行了吧?”
吳安娜給徐守江解開上面幾顆鈕釦,美豔地一笑,“那你要承認,你就是離了我不能活……”
徐守江迷眼,“老子偏不說!”
“不說是吧?不說我就不配合你,我也不扭,我也不叫……”
“呵呵……”徐守江馬上想象到吳安娜在他身下那副無限妖嬈的樣子,暗暗吞了幾口口水,“好!就如你意,老子離了你這個妖精不能活。行了吧,老子要來猛烈的了啊!”
“不成!”吳安娜噘脣,幾分俏皮,“我掐表,你如果親吻我不夠半小時,不准你進來。”
“我靠!你想累死我啊?我這下面的二兄弟都要急瘋了!”
吳安娜迷眼,“姓徐的……”
“好好好,半小時是吧?那就半小時吧,老子栽給你了!”
徐守江烈喘着,撲過去,熱烈地親吻吳安娜的臉腮、嘴脣、耳垂、脖頸……
在他親吻她的鎖骨,然後再往下,含住她胸口的粉紅時,吳安娜忍不住低吟了出聲。
她也卸下了防備。
罷了,都這個時候了,再堅持還有什麼用呢?就隨着身體的需求去做吧。
這些天,被石牆弄得一頓飢半頓飽的,就沒有哪次是讓她完全暢快淋漓的,她的身體也處於嚴重缺營養的狀態,此刻被兇猛火熱的徐守江盤踞着,她埋藏在心底的那股子邪火,全都燒了上來,奪去了她所有的堅持。
這一刻,什麼都不去想,不去想婚姻,不去想責任,不去想感情。
吳安娜變成了一條蛇,變成了一隻蝴蝶,變成了一隻小母狗,熱烈地、開放的、妖嬈地迎合着徐守江。
根本沒有到半小時,也就是親了五分鐘,徐守江就撐不住勁了,大喝着,大喘着,迫不及待地摜入了她的蜜塘裡。
吳安娜閉着眼睛,仰着脖頸,暢快地、舒服地長吟了幾聲。
不說持久力,只說尺寸上,石牆和徐守江就不是同一個水平,被徐守江這傢伙撐得滿滿的,緊緊的,她的腳趾頭都在發顫。
快意得無與倫比。
“輕點啊,你就不能溫柔點,你狠得什麼啊!”
“妖精,你這個妖精,妖精……”
“我不要這個姿勢,太狠了……”
“是我強,還是姓石的那個傢伙強?”
“屁話!”
………
櫥櫃在嘎嘎地響,上面的酒瓶子都一個個歪倒了,茶杯在有節奏地碰撞着。
吳安娜全身粉紅,被徐守江抱到了櫥櫃上,腿盤在他腰間,他兇悍地送着勁腰。
“不要在這裡,不要啊……你聽到沒有……啊……”
“你怎麼不敢叫了?叫啊!”
“隔壁會聽到的……你該死……”
“會聽到嗎?那就讓他們聽個仔細!”
“啊……”
………
過後,吳安娜和徐守江一起去洗澡,吳安娜那才陷入了沉寂。
徐守江則完全不同,精神煥發,吹着口哨,愜意極了。
“守江?”
“嗯?”
“你想過將來沒有?”
“嗯?什麼?什麼將來?”
吳安娜臉部表情僵了僵,果然,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倆的未來,他只不過就是玩玩她,呵呵。
吳安娜淡淡苦笑一絲,搖搖頭,突然轉了話鋒,“我是說,以後,我們倆不要再這樣了,我不想揹着我老公偷別的男人。而且吧,我老公這方面也蠻好的,不比你差,我不需要你。”
“什麼?!”(⊙_⊙)徐守江那才驚愕地去看吳安娜,“你沒病吧?好好的,又神經什麼?”
哦,剛纔做的時候那麼瘋狂,現在突然就冷卻下來了嗎?女人都是現實動物嗎?吃過之後就翻臉?靠了!
吳安娜在溫水下面沖洗着,背對着徐守江,“下不爲例。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我不會再當你的甜點了。你還是去吃你的新歡正餐去吧。”
“媽的!吳安娜,我真想掐死你!”
徐守江被氣得七竅生煙。
徐守江回到舞會,喝得六分醉的駱雨打量着徐守江,苦笑着自語,“精神了啊,額頭都放光,呵呵,他渾身都寫滿了肉慾啊……”
又灌下去一杯酒,偷偷落了兩滴淚。
石牆回到房間,已經被灌得爛醉如泥,他本來酒量就不好,今天談了八成水利工程的項目,一高興,禁不住勸,就多喝了幾杯,被人送回來之後,連句話都不會說了,倒頭就睡。
吳安娜給石牆脫鞋脫襪子,脫去外套,長嘆幾口氣。
徐守江回到他的房間,正沉思着吳安娜說過的話,他正要想一想,她所說的“將來”指的是什麼,卻突然接到電話。
即刻趕回國!
殷老爺子回國了!
徐守江不敢怠慢,根本沒有機會跟吳安娜道別,就匆匆忙忙帶着人馬,當晚坐飛機回了國。